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五百七十五章 當我傻子
    秦湘見平南王世子要走,猛的報上前,哭道:“世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不管順從父親的意願,我後悔了,只要你願意,我立馬求太子成全,哪怕做妾氏我也願意,只要我們在一起,我不計較名分。”

    平南王世子猛地推開她,冷眼道:“我看到你就噁心,日後不要來找世子。我勸嫂子還是安分守己的好。

    秦湘不甘心,握拳質問道:“你怕什麼?你當初承諾過我,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只要我開口,你什麼都願意幫我。不過才一年的時間,你便和其他男人一樣,果然男人都一樣。”

    平南王世子平日裏吊兒郎當,可到底是皇家人,身在宮廷的大染缸,那有單純的人。

    他收起嘴角的笑,眸光佈滿寒霜:“我想你誤會了,上次我們說的很清楚,當初,你和我並無婚約,你順從太師的意願嫁給太子,我並不怪你。當時怪我太年輕,不懂女人的心思,纔會承諾日後儘量幫你,可本世子並沒有答應娶你。”

    秦湘嬌生慣養,更是京中才女,自幼受衆人追捧,哪被男人拒絕過。她自認容貌過人,京中男子娶她,那是祖上燒高香。

    別說嫁給太子,就是日後做皇后,那也是她應的。

    一日之內接連被兩個男人拒絕,秦湘氣絕,惱怒道:“你不就是嫌棄我嫁給太子嗎?你當初若是真的喜歡我,爲何不幹和太子爭,明明就是你不敢,畏首畏尾最後到怪我。”

    她越說越委屈,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噼裏啪啦的落下:“我不要什麼前程,也不要什麼側妃之位,我什麼都不需要,我只想留在你身邊,側妃也好,妾氏也吧,就算是外室我也不介意,我只想跟着你。”

    “我在太子府日日想念你,沒想到你早把我忘了,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

    平南王世子看着她,換做往日,他哪捨得讓她流淚。可現在,他眼中看到的都是厭惡和噁心。

    這種感覺,讓他很慶幸,當時沒有爲了他和太子鬧翻。

    他是在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愛慕過的女子,如今揹着夫婿勾引自己。他開始懷疑這纔是真正的秦湘,以往那個溫柔賢良,善解人意的女子,都是裝的。

    不知道太子看到這樣的側妃會不會後悔。#@$&

    他盯着秦湘,冷淡道:“不用在演戲了,你爲何會嫁給太子,本世子早就調查清楚,在我們交往的過程中,你們兩人早就私通有無,若不是被太子妃撞破,想來你那段時間也不會顧及到我。你把本世子當傻子一眼耍,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兩個月前我和你父親喝酒,提及你,他告訴我,是你鬧着要嫁給太子,他沒法子只要依了。你妹妹也提到,你在認識我之前,就已經和太子睡過,一直吊着我不放,是因爲你愛慕虛榮,希望京中男子都圍着你轉。”

    平南王世子冷然一笑:“還真是好手段,同時吊着太子和我,你心理是不是很得意?”

    秦湘難以自信,失聲痛哭:“不是的,不是她們說的那樣,我沒有,是父親逼我的。他想攀附太子,只要把我嫁過去。從未問過的心意。至於三妹,她就是嫉妒,她喜歡你,纔會重傷我,未的就是讓你討厭我,世子卻無中了她的計。”

    平南王世子冷笑:“你自己沒辦法面對自己做過的事,那是你的問題?秦湘,別讓我撕破臉,讓我覺得噁心。在我眼中你比低賤的花娘都噁心,她們最起碼明碼標價,給錢就是夜。你倒好,既想當biao子,又想立牌坊。”%&(&

    “太子對你不好,你纔想起我,我把我當什麼,收破鞋的?你也在自視甚高了。別說你是太師府的次女,就是公主,我也是配的上的,你覺得現在的你配的上我嗎?”

    “以後別在找本世子,否則,我親自把你送到太師府,問問秦大人,這就是她教出來的好女兒。”

    說完,平南王世子推開門,大步流星的走了。

    這口氣,我在他心裏好久,今日總算了解。什麼世家嫡女,我呸,連biao子都不如。

    什麼逼不得已?還不是她愛慕虛榮,太子日後是天啓的王,她嫁給太子日後定能飛黃騰達。而嫁給他,還不是臣子一個。

    裝可憐,誣陷,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秦湘如此惡毒。

    若不是自己調查清楚,還不知被他矇騙多久。

    常年玩鷹,去不想被鷹啄了眼。

    這是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十幾年的花名就毀了。

    想想他就生氣,當初真是瞎了眼會看上這朵白蓮花。

    平南王世子氣呼呼的上了馬,雙腿猛地加馬腹,朝宮裏奔去。

    最近還是不出宮的好。省的總是遇到不乾不淨的人。

    秦湘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世子會如此對她。

    她不敢耽擱,忙帶着面紗出了酒館。

    太子雖然不去她的院子,可若是被有心人遇到,恐怕連太子府她都待不下去。平南王世子就是個孬種。

    明明是他沒本事,不會投胎,倘若他是個皇子,她也不會有所猶豫。

    平南王就算在好,也不過是臣。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天啓,權利纔是一切。

    她身爲天之驕女,憑什麼下嫁她一個莽夫。

    秦湘越想越覺得生氣,並未注意,酒館端在酒館門口的人。

    若是秦清在,定能認出此人是誰。蜷縮在角落了的人,衣衫襤褸,手裏握着半個饅頭,只是那黑漆漆的手,實在是讓人食不下咽。可角落裏的人,卻喫的很香。

    酒館的小廝從屋裏端出一盤剩菜,放在那人腳邊:“這是客人剩下的,賞給你啦。”

    “謝謝謝謝小哥。”角落裏的人,從黑影中探出頭,露出有些髒的臉。

    現在是亥時已過,店裏人少,小廝坐在門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小乞丐聊着天:“你說你長的也還算可以?怎麼就淪落成乞丐?”

    小乞丐嬤默默的低下頭:“我也不想,人家都不要我。”

    “這到奇怪了,你是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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