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依照她娘欺善怕惡的性格,對秦清的身份,她肯定是不敢說她什麼,甚至還有可能會去拍她馬屁。
只是她怎麼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些穿黑色衣服的人,還一出現就說明了秦清跟厲修寒的身份。
真是氣死人了!
厲修寒在沈家人驚訝疑惑的目光下,對暗衛吩咐道:“那倆人羞辱王妃,立刻將她們抓起來。”
“什,什麼?
抓?
抓起來?
爲什麼要抓我?”
王春芳在聽到厲修寒跟秦清身份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只是她還在故意裝傻,想着只要她不再說話了,他們應該就不會再看到自己了。
結果沒想到,厲修寒居然會下令讓人抓她。
這……
這下她是真的慌了。
之前她真的不知道秦清嫁給了一個王爺,她成了王妃。
如果她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這樣對她,也絕對不敢這樣對她。
她是真的沒想到啊。
關於厲修寒的身份,王春芳倒也不敢質疑。
因爲在天啓這個朝代,還沒有誰敢那麼大膽去假冒王爺。
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再看看厲修寒的氣場……
除了王爺之外,誰還能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呢。
王春芳這會兒又開始恨自己剛剛一心想着擠兌秦清,沒好好的去看一眼厲修寒。
如果她能看一眼厲修寒的話,她就會知道,這個人並非尋常人,這個人不好惹啊。
只可惜……
她什麼都沒注意到,就這樣錯過了……
“老爺,你可不能讓他們抓我跟文慧啊,一切都是誤會,怎麼就抓人了啊。”
王春芳不忘記向自己的丈夫求救。
沈斌這會兒也還處於震驚之中還沒反應過來。
外甥女的丈夫是王爺!
這……
這實在是太讓他們喫驚了。
雖然還不知道是哪個王爺,但這也足夠他們喫驚了。
對於厲修寒的身份,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
因爲厲修寒本身就非常有說服力。
他身上的氣場,註定了並非尋常人。
不用任何的解釋,自然沒有任何人去懷疑他。
沈斌還在震驚中,王春芳從他這裏求救不成,於是她又看向了旁邊的沈琦夫婦。
她哭着道:“公公,婆婆,求求你們要爲我們做主啊,我們這也沒做什麼,怎麼就要抓我們呢。”
對於她的哭訴,沈琦跟徐秀禾無動於衷。
不同於沈斌是因爲震驚所以沒有反應過來,沈琦跟徐秀禾是真的無動於衷。
他們對沈文慧這個孫女可能還有感情,但對於王春芳的話就沒有了。
也不是因爲他們將王春芳當成外人,而是王春芳這些年來一直在沈家挑事兒,若非看在她爲沈家剩下一兒一女的份上,他們絕對不會繼續容忍她。
可是因爲她的兒女所以容忍了她的緣故,也才造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
。
他們此刻很後悔,恨不得當初在王春芳搞事情的時候便將她給趕走。
現在真是越想越後悔。
原本今日在他們看來是一家團聚的好事兒,結果現在搞成這樣。
沈琦跟徐秀禾這會兒夫婦倆的想法是一樣的,他們看向秦清,眼裏的愧疚與抱歉都是一樣的。
如果早知道他們一心想要的全家團圓會讓外孫女受到這樣的傷害,他們真的不會安排這樣的團圓。
到了這會兒他們也想通了。
其實什麼團圓不團圓的,根本一點都不重要。
只要外孫女心裏有他們,其實就足夠了。
沈琦跟徐秀禾這會兒纔想明白,倆人心裏別提有多後悔了。
只可惜啊,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賣啊。
“修寒。”
沈琦終於開口了。
王春芳跟沈文慧聽到他開口,紛紛面露期待的看向他。
只要老爺子肯開口的話,她們肯定就會沒事了。
倆人原本不安的心都稍稍有些安定下來。
可是,她們的安定持續不到一秒鐘。
“你把她們帶走吧,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他是真的心寒了。
今天這樣的日子,不管是王春芳還是沈文慧,都讓他覺得很失望。
他不是不讓她們有意見,但是不管他們有任何意見,都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鬧事。
他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這樣的兩個人,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現在已經是到了終點了。
他是徹底失望了。
沈文慧跟王春芳都愣住了。
帶走?
老爺子說的是讓厲修寒將她們帶走?
這……
她們都沒聽錯吧?
“祖父,你說什麼呢?
孫女沒聽錯吧?
你這是讓他們將我與孃親帶走?
難道我不是您的孫女嗎?
您居然這樣讓人來欺負我!”
沈文慧憤憤不平道。
這會兒她心裏非常委屈,特別特別委屈的那種。
“你問我,你是不是我的孫女,我也想問你,我是不是你的祖父。”
“你當然是我的祖父了,你怎麼這樣問我呢祖父?
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麼?”
這個有人很明顯就是在說秦清了。
沈琦哪裏聽不出她的那點心思呢。
不過他現在也懶得理會。
反正他心裏門兒清。
“你不需要挑撥,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我對你也看的很清楚了,所以,你不需要再在我面前耍什麼小心思。”
“祖父,我可是你的孫女,親孫女啊。”
“是啊,你也知道你是我的親孫女,我是你的祖父,那麼你在你祖父還有祖母身體不太好的情況下,又是怎麼做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刺激他們的呢?
你祖母的身體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的,你如今做的那些事情,你告訴我,你有將我們當成你的長輩嗎?
你還有良心嗎?”
“我,我也沒做什麼啊祖父,我只是希望你公平點對待我而已,還有我不是不在乎祖母的身體,你真的誤會我了。”
沈文慧這下是徹底慌了。
祖父說的那些話,讓她的心特別特別的不安。
“你不用再說了。”
沈琦對這個孫女徹底失望,已經不想再對她說任何話,更加不想聽她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