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店還在待業中,暫時不招待顧客,如果有什麼需要購買的請上別家店吧。”
守衛帶着警惕的目光,將秦清還有厲修寒給攔住了。
卿卿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令牌。
這個令牌便是沈家門店的主人專有的沈家的兄弟姐妹們身上都有那麼一兩個,不過每一個令牌子針對一個門店。
秦清的這個令牌是他分到這個店之後沈文墨她。
守衛們一看到這個定牌對他們的態度立刻就變了,之前還把他們當成壞人似的,這會兒就立刻將他們當成主人家了。
“抱歉,小人等沒有及時認出東家還請東家贖罪。”
東家是門店店員守衛對老闆的一個稱呼,但他們古代人似乎不太習慣用老闆,所以都稱呼爲東家。
對他們來說,只要手上持有這個令牌的人就是他們的東家,不管的那個令牌的人是誰,他們是指定令牌的。
認令牌不認人。
正所謂不知者不罪,而且這些守衛也是爲了要守護沈家門店,纔會攔住他們的秦清自然不可能會怪我們,他衝他們擺擺手。
“不必在意,你們本來就不認識我,沒人認識我也是很正常的,現在門店的情況你們來跟我說一下。”
她其實本來就是爲了修整門店而來的,現在的話。
自然第一時間是要詢問門店的情況了。
守衛聽了她的話有一些遲疑,不過過了一會兒他便道:“東家請稍等,我這就去把掌櫃的請出來。”
雖然門店暫停了,但是沈家門店的店員掌櫃的什麼的,卻是每日都有來的,他們都在等待,等待着東家那邊發號施令,看是要修改還是要怎麼回事。
他們是以此爲生的,所以對此也非常在意,纔會每日都過來。
秦清聽了守衛的話點了點頭之後,她跟厲修寒兩人也沒有進到店鋪裏,而是站在店外打量,因爲店門已經被砸了,所以站在門口就能夠把店裏的情況看個清楚。
這家店是賣布匹的,可以從那些架子看得出來,當日被打砸的時候這店裏面的那些放置布匹架子幾乎都被砸的稀巴爛了,現在在看進去只能夠看到有那麼一個半個架子沒有被砸壞的放着不給,其他壞掉的假日都沒有放什麼東西,而整個店裏看起來也是亂七八糟的。
一些壞掉的東西垃圾什麼的都誰說都被整理掉了,但是被砸的破爛的地方沒有得到修復,所以整個店鋪看起來就是破破爛爛的。
店鋪裏面倒是有站着兩個人,那兩個人這會也在打量着秦清跟厲修寒他們雖然沒有出來,但是在店裏面肯定也是聽到了秦清剛剛跟守衛們說的話了。
這個店還有一個小後院,掌櫃的就在那小後院裏面,不知道在做什麼,而這會因爲守衛的話,所以那掌櫃的也急急忙忙的就出來了。
掌櫃的出來看到來人是秦,跟小流汗兩人,他先是對着兩個人上下打量之後才說了一句:“你們是何人。”
秦清想着這個掌櫃的應該是誤以爲他們的令牌是從哪裏搶來的,所以纔會這樣吧,所以這會兒她也沒有生氣,而是耐着性子跟他做自我介紹。
“掌櫃的你好,我叫秦清,是沈老爺的外孫女,我的三表哥沈文墨將這塊定牌交給我,是希望我跟我的丈夫來幫忙修整店鋪的。”
秦清大概的把自己的身份還有他們來意說了,可是掌櫃的今晚卻是發出了不屑的笑聲。
“呵,可笑真是可笑,如今這騙子出來行騙可是越發不厚道了,一個像樣的藉口都不說什麼,沈老爺的外孫女?
我從來沒聽過沈老爺有什麼外孫女,再說了在少爺如果真的需要修整門店,他就會自己來,他幹嘛將令牌交給你們,還讓你們修整門店的,你們是什麼東西也配來幫我們沈家修整門店?
我看了這令牌肯定是你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偷來的,現在跑來我們這裏裝模作樣奉勸你最好把令牌給我們交出來,否則等我們去報官的時候,你們就該知道慘了。
“
掌櫃的這顯然就是不相信秦清的話的,而且他對秦清的態度也很惡劣
秦清剛開始還在想這掌櫃的應該也只是比較忠於沈家,比較保護沈家的門店,生怕有壞人把沈家門店給騙了,所以纔會對他們這樣的態度,畢竟他們之前跟掌櫃的沒見過面,他不認識他們,甚至會對他們這樣的陌生人有不信任的地方,那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在掌櫃的說話的時候,注意掌櫃子的神色,感覺有點怪怪的。
她覺得掌櫃對他們的敵意好像有一點太深了,而且說句實話,他們手裏竟然能夠拿着令牌,那也就代表了她說的話,確實有一定的可信的地方不是嗎?
就像那守衛不就直接相信了,他們就是沈家那邊來的人嗎?
而且沈家的令牌哪裏有可能那麼好偷的。
既然沈家能夠把這個令牌用來當做就是見人如見他們的這個令牌,那就代表這個令牌想要被偷或者被仿製,那都是絕對不容易的,這個掌櫃的在這個沈家店鋪應該也有一些年頭了,怎麼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呢?
秦清僅僅心裏覺得很奇怪,但是卻也沒想要立刻跟這個掌櫃者計較什麼,她覺得能用話來說的話儘量還是用話來說比較好,沒必要張口就跟人家吵架什麼的。
所以他這會還是耐着性子,繼續解釋。
“這令牌確實是我的三表哥沈文墨給我的,我們今天也是爲了修整店鋪而來的,如果說掌櫃的無法配合的話,那麼掌櫃可以可以在一旁休息,其他的事情由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還想要越過我來掌控這家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