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柚同學——”
司柚被打斷思緒,狐疑的望了過去,看着朝着自己這邊走過來的任斯辰,緊鎖着眉頭,閃過一絲不解。
任斯辰遠遠的看到了司柚,便迫不及待的大步的跑了過去,走近看到司柚,眼裏面閃過一絲驚喜,“司柚同學好久不見。”任斯辰望着司柚嘿嘿一笑,默默了自己的腦袋。
死於哦望着任斯辰這個樣子,嘴角狠狠抽搐了起來,這個傢伙,看起來活脫脫就是一個憨憨。
“有事?”司柚擡眸看了一眼,眼底在這個時候,閃過了一絲好奇。
“其實我就是……”任斯辰原本想了一肚子的話,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看到司柚,所有的話一下子堵在了嘴邊。
司柚挑挑眉,“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說着,司柚轉身就要離開。
並不準備和眼前這個傢伙浪費一點兒時間。
任斯辰一看司柚要離開,頓時着急了,下意識就要去抓住司柚的手。
司柚手往回一縮,一臉防備的望着眼前的任斯辰,滿臉不爽,“你幹嘛?”
“我……”任斯辰頓時尷尬了,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想和你說……”
“說什麼?”司柚不悅的望着眼前的人。
膽大包天。
“我和你沒有什麼可說的。”說完,司柚直接轉身離去,絲毫沒有給任斯辰說話的就。
任斯辰一瞧,頓時着急了,急忙就要去抓司柚的手臂。
結果——
“砰——”
司柚一個轉身,二話不說直接一個過肩摔,任斯辰以一個十分狼狽的姿勢摔在了地上,眼底一片不敢置信。
擡起頭,望着居高臨下盯着自己的司柚,滿臉都是喫驚,“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嘟嚷了半天,終於是說出來一句話,“我人都要被你摔散架了。”
任斯辰不滿的嘀咕着。
扶着自己被摔得生疼的屁屁,狼狽的站了起來。
司柚站在原地,冷冷的望着,一聲不吭,眼底一片的冷意還有不耐煩。
還不等任斯辰站穩,人就已經擡腿離去了。
任斯辰一看,也顧不上自己的屁屁了,連忙屁顛屁顛的去追人去了,“司柚,你等等我,司柚——”
聽着後面的呼喊聲,司柚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抽搐了起來,整個人也是特別的無語了。
這個傢伙是沒完沒了是嗎?
還是要做什麼?
“司柚,你等等我,嘶——”不小心抽到了自己的屁屁,任斯辰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擡頭,眼看着司柚就要走遠了,頓時也顧不上這些了,擡起自己的腿,更加賣力的追去了。
司柚回過頭看了一眼任斯辰,嘴角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來,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狠人。
司柚無奈的偏着腦袋,就站在原地,望着任斯辰以十分古怪的姿勢朝着自己走跑來。
捂着嘴偷笑着。
這還真是好玩緊了。
“呼——”任斯辰終於是跑來過來,大大的喘了口氣。
望着任斯辰那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子,司柚緊鎖着眉頭。
“我和你熟嗎?”
面對着司柚的問題,任斯辰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
“我們雖然不是很熟,但是我們可以慢慢熟悉的。”任斯辰僵硬的解釋着,“再說了,都是有一個過程的。”
司柚妖妖腦袋,“可我並不想和你做朋友。”
任斯辰一聽,頓時愣住了,不滿的叫嚷着,“爲什麼?”怎麼就不能和他做朋友了。
“是我哪了做的不好嗎?還是怎麼了?司柚,我就是覺得你這個人有趣,而且特別的和眼緣。”任斯辰盯着司柚就是一陣的解釋,“再說了,俗話不是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以後,你有什麼困難,也可以找我的。”
說完,任斯辰睜着自己閃閃發亮的眼睛,就這樣的盯着司柚。
司柚這下子是真的被嚇得說不出來一句話出來了。
任誰看着一個大男的,在自己面前露出一雙和孩童一般無辜的小眼神,都看得瘮得慌。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兒?”司柚無奈的望着任斯辰,“多大的人了,還跟個三歲小孩子似的。”直接被嫌棄的任斯辰也不生氣。
繼續勸說着司柚和他做朋友,“司柚我和你說,你跟我做朋友,只要好處,沒有壞處,真的,你相信我,你就和我做朋友唄。”
任斯辰都已經說的天花亂墜了,可司柚站在原地,依舊是無動於衷,甚至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然後呢?”只是十分淡定的來了一句,“我就要和你做朋友嗎?”
“……”任斯辰頓時語塞了,擡起眸子望着司柚,張張嘴想去說些什麼。
只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司柚望着任斯辰這個樣子,也是無聊的緊了,撇撇嘴,滿是嫌棄的就要離去,也不知任斯辰今天是吃錯藥了呢?
還是怎麼了?
和司柚槓上了,攔着司柚,說什麼都不肯讓司柚離去。
一時之間司柚也是納悶不已,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你到底是要我做什麼呢?”
司柚深吸一口氣。
不行了。
她想打人了。
絲毫不知司柚想法的任斯辰,還繼續在哪了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司柚,我和你說,只要你和我做朋友,你以後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可以答應的,只要你可以和我做朋友。”
司柚扶着額頭,望着眼前的人,真是倔強的很,“你腦袋抽筋了嗎?”
“啊?”任斯辰不明所以的望着司柚,“你說了這麼多,就是非要和我做朋友。”司柚盯着任斯辰。
“但是我也說了,我不想,也不願意和你這種人做朋友,你這種人……嘖嘖。”
司柚充滿嫌棄的眼神,頓時刺激到了任斯辰的心,任斯辰整個人直接不滿的跳了起來,對着司柚叫嚷着,“你說,我這種人,我那種人了?”
看司柚還想走,死纏着司柚,“你說,今天你非要說清楚,我到底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