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書看了看時笙,不滿的撇撇嘴,“時笙,我們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周南書盯着時笙,目光一片執着。
“你……”時笙擡起眸子,望着周南書一下子愣住了,“你怎麼好好的問這個問題?”
“既然我們是男女朋友,爲什麼你對我還是這麼的冷淡?”說到這裏的時候,周南書的好脾氣也忍不了了。
“我什麼時候對你冷淡了?”說到這裏的時笙,眸子裏面閃過了一絲無奈,也不明白周南書好好的怎麼問起來了這個問題了。
周南書卻倔強的站在哪了一聲不吭,
就在這時,一道打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這是鬧得哪一齣呢?”
兩人擡眼一看,立馬打了一個激靈。
“小祖宗,你怎麼今天大駕光臨了?”周南書連忙收住情緒走了過去,“嘿嘿,小祖宗,坐吧。”熱情的招待着司柚坐下。
一旁的時笙也頓時緊張了起來,從鋼琴那邊走了過來,司柚打量了一下時笙,嘴角微勾,卻沒有提起剛剛聽到的事情,反而是揮揮手讓時笙彈琴去,“繼續彈琴啊!”時笙聞言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司柚,小祖宗這是什麼意思?
“小祖宗,你想聽啊。”時笙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司柚點點頭。
時笙立馬跑了過去,馬上開彈。
輕鬆的曲子傳來,司柚坐在那裏閉目養神了起來。
“時笙,聽說你要收徒?”司柚的聲音傳來,彈琴的的時笙整個人一怔,隨即解釋着,“小祖宗,我這一次就是想玩一玩,收徒也看緣分。”聽着時笙的解釋,司柚點點頭,不經意的說了一句,“這一次我家那位姐姐也要參加。”
“啥?”時笙整個人怔住了。
鋼琴也不彈了。
就連一旁端水過來的周南書,眸子裏面閃過了一絲狐疑,“那位姐姐?”下意識的問道,司家可是有兩位姐姐。
“我二姐是學設計的,你說是那位呢?”司柚擡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兩人也是瞬間秒懂了。
“小祖宗你的意思是……”
“按照正常流程來就是了,唔,你自己看看瞅瞅是不是好苗子。”司柚也沒有興趣去搞什麼小動作。
“你說,他們到底會把東西藏在哪了呢?”司柚躺在哪了不由的感嘆着,找了那麼多地方都沒有找到。
司柚都要愁死了。
“小祖宗,還是沒有線索嗎?”周南書關切的問着,“不是說線索就是在司家嗎?”
“是在司家,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你讓調查的人再仔細的給我查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司家。”
“是。”周南書點點頭,“我這邊等會兒就告訴宋歡他們。”
“嗯。”司柚點點頭,擡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兩個人,挑挑眉,想到剛剛的事情,多了一絲打趣的意味,“喲,你們兩個人這是?”司柚饒有興趣的望着兩個人,“一天天的膩歪在一起?”
“是嗎——”司柚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時笙你呢?”
“我……”時笙整個人被問愣住了,“小祖宗,你現在怎麼還八卦上了。”時笙被看的有些無奈。
司柚嘖嘖的盯着兩個人,“作爲你們的小祖宗,我這不是關心你嘛,這可是你嘛的終身大事,我當然是要關心了。”司柚說的也是頭頭是道。
兩個人對視一眼,卻是面面相覷。
“我也想着什麼時候喝你們兩個人一杯的喜酒。”
“小祖宗……”這一次,周南書是真的羞紅了臉,埋着腦袋,耳尖也因害羞泛紅。
時笙無奈的把周南書攬在了身後,擡起頭望着打趣着人的司柚,眸子閃過一絲無奈,“小祖宗,你這一次過來就是爲了打趣我們兩個人?”
“這幾天我剛好沒有事情,就順道過來看一看,作爲你們的老闆,關心一下嘛。”司柚淡定的說着。
“再說了,喜歡就要抓緊時間啊,這樣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尤其是你時笙,一個大老爺們的,爽快一點兒,你總不能等着人家南書開口吧。”
司柚白了一眼時笙。
時笙被說的啞口無言。
周南書聽着司柚的話,卻低着腦袋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也想知道時笙到底是怎麼想的?默默喜歡的是她,最先追求的也是她,就像小祖宗說的這樣,難道這種事情還要自己去提嗎?
想到這裏,周南書的眸子不由的落在了時笙的身上去了,她也想知道眼前的人是怎麼想的。
定定的望着。
時笙卻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小祖宗……”時笙擡起頭,有些無奈的望着,“這件事情,現在還不着急。”
“那什麼時候着急呢?”司柚微眯着雙眼,看了一眼後面眼眶發紅的周南書嘆息了一聲,“時笙,我不是爲難你,只是你看,你和南書兩個人都老大不小了,你呢?現在還想着什麼都不做嗎?”
原本司柚也不準備過問這件事情的,只是聽沐尋提了一嘴,沒忍住想問問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只是現在看着,司柚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南書過來。”司柚對着周南書招招手,瞬間感覺老母親上身的感覺。
她這個小祖宗做的也不容易啊,操心的事情也是越發的多了。
“要不重新換一個?”司柚笑眯眯的說着,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時笙。
時笙聽着司柚的話,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識的看向了司柚這邊。
周南書也愣住了,不解的望着司柚,“小祖宗,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給你重新找一個更好的男朋友,怎麼樣?南書?”司柚笑眯眯的說着。
可時笙卻從司柚的話語之中聽到了一絲危險,下意識的喊道:“小祖宗,你怎麼能這樣撬我的牆角?”時笙跳了出來,一把把周南書護到了身後,滿臉防備的盯着司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