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人,一直都站在後面,仔細的觀察着司柚,他們終於是見到了他們崇拜的對象‘歡’了,估計好多人這輩子都不一定見得到。
“不知這一次‘歡’您這次來這裏是?”時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時家主,很關心我?”司柚挑挑眉,嘴角一揚,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我來這裏,時家主不知道嗎?”
司柚似笑非笑的望着對面憋屈的時林,笑意越發的深了。
“素我愚昧,在下並不明白。”時林憋屈的說着。
這邊的時樹接着說道:“這一次您遠道而來,是我們的榮信,至於您想做什麼的話,直接告訴我們一聲就好了。”
司柚的目光落在了二人身上,在兩個人身上打量着,眼底的趣味在這個時候更加濃郁了。
“我這一次來是準備找一個天賦極高的人作爲我的徒弟的,一直聽說時家人才輩出,所以想來看看有沒有和我眼緣的。”司柚淡淡的說着。
此話一出。
站在哪了的人眼睛頓時亮了,一個個興奮不已,沒想到這種好事居然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時林和時樹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也都從對方的眼裏面看到了激動還有勢在必得。
這一次的機會一定是他兒子的。
“就是不知道你們時家有那些有天賦的人呢?”
“有有,肯定有的,別的不說,這又天賦的人,在我們時家多的是。”時林“呵呵”一笑。
“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的眼緣了。”時林笑着說道。
司柚一笑,“這個沒有關係,到我這裏看看就知道了。”
站在後面的三個人,望着自家小祖宗一本正經說着的樣子,都要破功了。
“那是當然的。”時林點點頭。
司柚輕輕往後一靠,雙手環胸,二環退自然的翹了起來。
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那請吧。”司柚一笑。
“時棋。”
“時蕭。”
誰知就在這時,時林和時樹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只是喊道的人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各自的兒子。
兩個人同時詫異的看向了對方,眼裏面都是勢在必得。
都在擔心對方的兒子在前面萬一被看上了,自家的兒子怎麼辦?
“時棋,過來。”
“時蕭,你也過來。”兩個人卻是誰也不肯去讓誰,直接喊着自己的兒子過來。
司柚望着這一幕笑容越發的濃厚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這一次司柚打定主意就是開逗弄一羣人的。
“老三,我是家主。”時林低聲說着,“就算你是家主,可我的兒子也不差,憑什麼就必須是你的兒子。”時樹不滿的叫嚷着。
“時蕭,馬上過來,到‘歡’這裏來。”
“時棋你也過來。”時林不肯承讓,在這個時候,也是直接的叫嚷着,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也是分外眼紅。
眼神裏面都是怒火。
就連後面的時蕭和時棋兩個人也是要槓起來了。
“我是哥哥。”時蕭滿臉嚴肅的說着,“可我是家主的兒子。”時棋也不肯想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司柚就坐在那裏看好戲一般,看着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嘴角微揚。
坐等着好戲。
“商量好了嗎?”
“時棋。”
“時蕭。”誰知道兩個人再一次一起喊着。
司柚眼底的笑意變得越發的濃厚了起來。
司柚嘴角一揚,“要不兩個人一起到我這裏來?”
聽到司柚的話,兩個人立馬招呼着自己的兒子走了過去。
時蕭和時棋兩個人也是不由分說的直接衝了過來。
“您好,歡。”
“您好,歡。”
“嗯。”司柚點點頭,笑意也變得深了起來,“你們兩個人擅長的樂器是什麼?”司柚望着兩個人。
“小提琴。”
“小提琴。”
兩個人擅長的居然是一樣的,聽到這裏,司柚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那你們兩個人來一段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直接朝着自己的樂器跑去。
“我先來。”時蕭先一步跑了過來,時棋後一步,站在哪了眼底一片的不甘。
“來吧。”司柚點點頭。
時蕭拿起小提琴率先的拉起了自己最得意的曲子。
這邊的時樹看着也是一臉的得意,再怎麼爭,也是爭不過自己的。
一想到這裏的時候,時樹的臉上也是越發的得意了起來。
時蕭表演完以後,時棋不甘落後,又是一首曲子。
“怎麼樣?”等兩個人表演完以後,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司柚,至於那些還沒有來表演的人,眼底更是一片的期盼。
希望自己也可以有一次機會。
司柚沉吟一下,搖搖頭,“不是很好,沒有達到我的要求,還有嗎?”
時樹和時林兩個人頓時愣住了,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眸裏面更是難掩的失望。
無奈,爲了家族,只好讓其他人依次去表演。
司柚聽得直搖頭,這曲子,一個比一個難聽。
司柚聽得也是直咂舌。
“歡,有滿意的嗎?”等所有人都表演完以後,時林滿是期待的望着司柚,這麼多人,怎麼着都有一個吧。
司柚卻是搖搖頭。
滿是……“沒有,你們就沒有其他人嗎?別人不是說你們時家人才輩出嗎?就這幾個嗎?沒有其他人了嗎?”司柚滿是遺憾的說着,“我之前聽他們說有一位叫時木的人就不錯,沒在嗎?”
聽到司柚的話,兩個人頓時僵住了。
時木?
不是他嗎?
不是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嗎?還有誰去提嗎?
“沒有嗎?”看着兩個人僵硬的樣子,司柚滿意的點點頭,“可是我之前明明就聽說了嗎?是有什麼問題嗎?”司柚望着兩個人。
兩個人僵硬的看了一下對方,難掩眼底的難色,這件事情,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那……一時之間兩個人不由的犯難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