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南好笑的望着司柚。
“不是喜歡打架,是喜歡打你。”司柚笑了笑,“去不去?”挑挑眉,整個人也是躍躍欲試。
“我和你之間除了打架,就不能有其他的了嗎?”
“除了打架,你還想做什麼呢?”司柚好奇的望着,“我看到你,不是想打你就是想抽你。”司柚一臉無奈的說着,“你說我能怎麼辦呢?”
“你——”陸京南一陣啞然。
“好了,能不能像一個男的,有什麼直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啊,娘娘唧唧的,煩死了。”司柚不耐煩的說着。
“算了,懶得搭理你了。”嘟嚷着,司柚就要直接的離開這裏了。
被人這麼一說,是個人都忍耐不住了,陸京南一把攔住司柚,“打一架。”
“好嘞。”聽到這句話,司柚整個人瞬間變得開心了起來,直接拉着人就走,“走走,我們打架去。”
不知情的看到這一幕,還要以爲兩個人的感情是多麼的好。
陸京南看了一眼司柚,無奈的搖搖頭。
…………
自從和陸京南打了幾架以後,司柚總是三天兩頭的來找他,不知情的還以爲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貓膩。
結果就是……
“陸京南,我來了。”司柚說着話,直接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了進來,“來來,我們來打一架。”司柚對着坐在哪了的陸京南招呼着,“打完我還有事情要去做呢!快點兒,”
“……”陸京南坐在那裏,一時也是滿頭黑線了起來,話都不知道怎麼去說了,只是擡頭看了一眼司柚,目光平淡,“今天沒空。”
“怎麼沒空了,別墨跡,快點兒,打一架。”說着,拉着陸京南就要去打。
月溪和林木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無奈。
這司家小姐似乎是賴上陸總了。
這幾天,幾乎是天天來。
說是來找茬嘛,人家又只是單純的打架。
說是來玩嘛,乾的事情又如此的血腥。
嘖嘖。
看着陸京南那百般無奈的樣子,兩個人一時沒忍住,嘴角微微上揚。
陸總這是遇到剋星了。
“司柚,你這是和我槓上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司柚笑眯眯的說着,“走吧,打架去。”司柚說着毫不客氣的摟着陸京南的肩,直接朝着地方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不忘繼續唸叨着,”我和你說,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太着急了,要勞逸結合。“
“……”陸京南直接就給了司柚一個白眼,懶得去搭理了,“你還真是……”陸京南一時之間也是真的無語了起來,話都說不出來了,“我也不知道你的腦袋瓜裏面到底裝的是些什麼了。”
“我裝的當然是智商了,當和你一樣都是豆腐渣嗎?”司柚繼續嘀咕着。
陸京南是徹底的不想和司柚說話了,在哪快速的和司柚打了一架。
“滿意了嗎?”陸京南盯着司柚,“滿意了,那我就走了。”
司柚無言。
…………
雖然司北慕一直都找司雪讓她們回去看一看,可司雪每次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司雪,回去看看媽媽好不好?”司北慕再一次找上司雪,目光誠懇的說着,“回去陪陪媽媽?”司北慕目光緊緊的盯着司雪,可司雪站在哪了卻不爲所動,眼神一片的平靜,“事情說完了,你就可以離開了,司北慕。”
司雪淡淡的說着。
“司雪,我是你大哥。”
“你有把我當成妹妹嗎?”司雪面含譏諷,“我說錯了嗎?”“……”司北慕盯着司雪久久無言,一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之前的事情算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司雪搖搖頭,“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忙,你還是請離開吧。”說完,司雪直接喊人請司北慕離開。
等司北慕離開以後,司雪坐在那裏久久無言。
…………
“甜甜呢?”剛回到家裏面,司北慕直接被衝上來的司母直接抓住,“你不是說去給我找甜甜嗎?甜甜人呢?”
司母語氣焦急的說着,“我要甜甜,甜甜人呢?”
司北慕望着司母,語氣無奈,“媽,你只要甜甜,那司雪和柚柚呢?”司北慕嘆息一聲,“你爲什麼只要甜甜?”
“我不要他們,我要甜甜,甜甜是我的乖女兒。”司母站在哪了喃喃自語,幾乎瘋狂的說着,“是不是你對我的甜甜做了什麼,所以甜甜不能來了?”
司母幾乎是大吼着,“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讓甜甜來,你對甜甜做了什麼?”
司北慕站在哪了久久無言,任由着司母對着自己大吼大叫,可他卻一直一聲不吭,什麼都沒有說。
“媽媽,你想讓我去說些什麼呢?”司北慕擡頭凝視着司母,“你說——”
司北慕整個人很疲憊,什麼都不想去說。
坐在那裏任由着司母對着自己大吼大叫,可卻不爲所動。
…………
司父這邊來到專門的地方諮詢着問題,當心理醫生聽完,緊鎖着眉頭,“司先生,根據你的描述,你的妻子有可能是被催眠了。”
“催眠?那可以解嗎?”司父沒想到他原本的猜測居然是真的。
“這個……我要看過你妻子的情況我才知道,而且還要是你妻子配合的情況之下。”醫生據實說道。
“好,醫生,可以麻煩你到我家裏面去嗎?我家妻子現在一天都在家裏面,我不敢讓他出來。”說到這裏,司父閃過一絲無奈。
心理醫生點點頭。
…………
“小祖宗,我們這邊的人已經跟你爸爸聊過了,他跟着去你家去實際看情況去了。”衛寧把情況及時的告訴了司柚。
聽到消息的司柚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有結果告訴我。”
“好。”衛寧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小祖宗,你都從司家搬出來了,你爲什麼還要去管這些事情?”
“我對司家沒有感情,可她對司家有感情。”司柚沉吟了一下,緩緩的說着。
她可以不在乎,但她看的出來,司雪在乎着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