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輕腳地挪開林汐的手腳,再把褲子趕緊穿上,隨後開始清理現場。
其他的東西還好,就是染上不該染的東西的ZZ該怎麼辦?
“這東西……”
韓墨提拉着胸罩有點犯難,乾脆仔細瞅了瞅,隨後使用【創造】技能給弄了個一模一樣的出來放着。
這個技能在許多地方都極其便利,女媧知道了想打人。
“清理完畢,趕緊溜。”
韓墨不敢久留,趕緊跑回了自己的臥室纔算是安心。
這突然發生的事件對他來說着實有點刺激過頭了,要不是定力過人怕是已經淪陷了。
林汐的誘惑絕不是一般人可以頂住的。
只是他現在的狀態,到底算是頂住了還是沒頂住呢?
這個還真不好說。
要說頂住了吧,那就是林汐從始至終都沒懷疑過這不是夢,而且沒破身也不至於露餡。
可要說沒頂住,那也真的是沒頂住。畢竟他有了反應林汐還給他服務了一次,之後還跟個老夫老妻一樣靠在牀頭說小話。
這特喵的火車都開到水裏去了好吧(出軌的含蓄表達)。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林汐的心思。
她的喜歡,她的困擾,她的猶豫。
知道這些之後還讓韓墨怎麼能夠正常看待林汐。
“這可該咋辦啊……”
躺在牀上的韓墨很憂傷,但該死的是腦子裏還在閃現林汐的服務,尼瑪整個人快分裂了。
憑心而論,他覺得自己還是喜歡着陌莎莎的,並沒有移情別戀的想法。
可林汐又實在太頂了,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的真的想忘都忘不掉。
而且還有林汐那危險的發言,什麼事成之後一定要把他拖到牀上去之類的。
老實說,韓墨有點期待,但更多的是慫。
這真拖了可就完蛋了。
可你說不給拖的機會吧,那豈不是讓反抗家族這件事成不了麼。
林汐要靠公司去反抗家族的聯姻,如果反抗失敗倒也確實沒給拖的機會。
但韓墨能這麼做麼?他也指望着這個公司要拿來反抗自己的家族的。
反抗失敗的話那他和陌莎莎也就沒有結果可言,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
反抗成功是必須有的結果,至於隨後的拖上牀……唔,到時候在拒絕吧?
【話說她真要拖我的話我能拒絕麼?】
這個好不容易正常的男人現在被搞得腦子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玩意兒。
“啊,麻煩,這些事情到時候再說。”
捋不清楚的事情就暫時擱置,韓墨不想再去瞎想了,直接給自己來了一針強制陷入睡眠當中。
結果,輪到他做春夢了~
……
……
次日,林汐從睡夢中醒來,眼神中帶着濃厚的迷茫。
“昨晚,好像做那種夢了啊~”
她還清楚地記得昨晚的事情,只不過將之當成了夢境。
這點比韓墨強多了,至少回籠覺之後還記得中途甦醒都幹了些啥。
可如果讓林汐選的話,她還是希望不記得的,這實在太羞人了點。
“還好是夢,只是夢而已,沒什麼的,沒什麼的。”
她自我安慰着,渾然沒想過這就是現實。
穿戴完畢走出臥室準備喫飯,卻發現韓墨居然沒有做飯,這倒是近段時間以來的頭一次。
畢竟自從韓墨定下鬧鐘早起做飯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在這方面耽誤過,鬧鐘一響就會起牀做飯的。
路遙林鳳兒兩人的飯,他和林汐的飯都要做。
而今天顯然就是出問題了,這傢伙居然無視了鬧鐘的叫聲。
林汐倒是想去叫韓墨,但只想了一下就放棄了。
讓剛做了那種夢的她現在去找韓墨,實在是做不到啊,所以她只能久違地自己下廚做飯了。
雖然沒有韓墨做的好喫,但也不是難喫的程度。
而在做飯期間,門鈴響了,開門一看是路遙這氣鼓鼓的小蘿莉。
“林汐,做飯的去哪兒了,他怎麼還沒給我做飯。”
路遙進門就開啓了質問模式,顯然是等在屋子裏的時候被餓慘了。
至於“做飯的”這個稱呼則是路遙對韓墨稱呼上的轉變,以前都叫的“姓韓的”。
這姑娘總是不能好好記住韓墨的名字也叫不出口,經常用“姓韓的”來代替,韓墨糾正了很久也沒糾正過來。
而後在林鳳兒的攛掇下就改成了“做飯的”這個稍顯親暱的稱呼。
在林鳳兒看來,路遙這個未婚妻老用“姓韓的”來指代韓墨這個未婚夫未免顯得生份,“做飯的”就比較合適了嘛。
路遙也沒有多想,覺得挺順口的又挺符合韓墨的作用的,就這麼叫了出來。
而作爲交換,她在韓墨這邊就得到了另一個稱呼。
要飯的!
一個做飯,另一個要飯,簡直不要太配。
林汐稍顯無語地看着這個氣鼓鼓的姑娘,無奈道
“不知道,可能還在睡覺吧,你自己去找唄。”
說着又提着鍋鏟進了廚房,顯然是不想理會路遙和韓墨之間的事兒。
路遙也沒多想,蹭蹭蹭地就跑到了韓墨的臥室見着了這個仍舊睡在牀上的傢伙。
剛想叫醒,眼尖的路遙就突然發現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韓墨臥室裏的物件。
胸衣!
“這東西……”
路遙將其提拉了起來,一雙眼睛狐疑地在韓墨和胸罩上面來回移動,甚至還隱約有一種古怪的味道。
只是一瞬間,路遙就想明白了。
“想不到這傢伙居然能做出這種齷齪事兒來,也太噁心了吧。”
路遙滿是嫌棄地把手上的東西扔在了一邊兒,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着韓墨。
這表情,這眼神,簡直絕了。
但嫌棄這些東西先放一邊兒去,現在的重點是把韓墨這個垃圾叫醒讓他做飯。
而叫醒沒有自主醒來的韓墨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尤其是一個還在做春夢的韓墨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這個路遙似乎馬上就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