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並沒有回話,而是帶着王明陽在學院後方樹林中走了很久,一路上從不言語,終於停了下來。
才七紅着小臉蛋,看起來特別的可愛,王明陽一時間竟然有些心動,急忙將那些思想甩出腦後,“我乃是正人君子,才七兄是男子,我不能有此齷齪的思想”
才七猶豫的了很久才說道,“王兄,假如很久很久我們都不能再見面,你會想念我嗎”
看着才七那期盼的目光,王明陽納悶的說道“當然會想念你,奇怪怎麼會問此話,咱們同窗朋友一場,你要是消失不見了,我當然會惋惜”。
“難道你除了惋惜,就沒有一點其他的感覺嗎”
“其他的感覺”,王明陽糊塗了,“難道應該有其他的感覺嗎突然他想到了唐良等人所說,這才七不會真的喜歡男人,而且看上了我吧”
“不要啊,我還是處男,我不想第一次獻給一個大男人”。想到這王明陽微微的退後,試圖與才七保持一段距離。
在才七眼中王明陽卻是對她表白的抗拒,竟然因爲我的話而抗拒。才七失落的嘆了口氣,“也對,我只是一個混進人族的假小子,人家是人族的天才俊傑,怎麼會對我平白的產生感情,也許在他的眼中,對我只有同窗之意”
才七收斂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又恢復到了那個氣質內斂的大才子。
才七正臉說道,“王兄不用擔心,剛纔在下一時失言,請王兄多多海涵”。
王明陽雖然感到奇怪,不過還是禮貌的迴應。
兩人繼續散步談心,直到申時金烏西落,王明陽兩人才分開。剛回到家中,王才便來相告,說是有位李姓的人家想見一見公子。
“姓李的”,這幾天王明陽並未接觸過李姓之人,想了想不管是何人,還是會會再說。如若對自己不利,直接吸乾他的運氣。讓他出門都被車撞,喝水塞牙縫。
胡延期怒氣衝衝的來找李宏升算賬,到他府上下人說自家少爺從未回來過,撲了個空的胡延期很不等殺人。
李宏升自知犯了衆怒,因此連平日常去地方都未曾去,早早的躲了出去。
“該死,全都該死,王仁小兒更加該死”。撲空的胡延期滿眼充血,此時在他的眼中所有的人都該死。
一旁的李如凱眼睛一轉,“胡兄,如今傳言咱們賣題者甚多,幸好那試卷與咱們所傳不符,否則咱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過這次那陳瑤小子最是讓人討厭,此事猶如心頭之恨,不如咱們整整他如何”
胡延期點了點頭,
>>
“你有何想法速速說來”。
“那陳小子不是告咱們賣題泄題嗎,咱們乾脆反咬一口,就說是那小子故意爲之。其實是爲了掩蓋真相,而真相就是那王仁提前告知其答案,陳姓小子爲了掩蓋真相賊喊抓賊”
徐文猶豫的說道:“可是,出了陳瑤還有好些人買過題,他們不會相信的”
李如凱幽幽的說道:“本來也沒想所有的人都相信,正所謂三人成虎,人言可畏,日後成績便會下來,如若那王仁小兒成績平平,此謠言不攻破。但若那小子成績優異,到時候豈不是褲襠裏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好,就這樣辦”。胡延期一拍紙扇,顯然此事十分中意,只要能給王仁那小子找麻煩,雖然有圍道義,不過道義算什麼。
“可是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陰險”,徐文小聲的嘀咕了下,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話根本不會被不延期採納,於是乾脆閉嘴。
王明陽不知道有人在算計自己,而是專心準備兩日後的經義考試,“小童啊,你真是神通廣大,您老人家看看經義會靠什麼啊”
小童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考官,我怎麼知道,你隨意壓題便是”
看着小童信誓旦旦的樣子,王明陽點了點頭,於是隨意打開孟子。其中關於揠苗助長的故事。看了兩眼王明陽一拍腦袋,就是它了。
第二日那李姓男子又派家奴來請王明陽四方酒樓一聚,此事由管家王伯帶來此人。“少爺這位自稱是李國舅家家奴,李國舅請少爺於晚間四方酒樓一聚”
王明陽打量了下此人,“你告訴你家老爺,無功不受祿,我與你家老爺非親非故,何必如此客氣。替我回絕你家老爺,帶我謝謝他的好意”。
那人說道:“公子是這樣的,老爺說了前幾日我家的下人因一些小事與公子發生誤會,老爺特地備上薄酒,爲少爺壓驚”
“前幾人”王明明當即明白,“不必了,請轉告你家老爺,我們從不相識,區區小事更談不上結怨,謝謝你家老爺的美意,在下心領。有空在下定登門拜訪,只是近日在下要準備學業,就不叨擾李國舅大人”。
那人無奈只能被王伯送出王府,很快王伯便走了回來,“少爺此事要不要小的稟告老爺”。
王明陽笑眯眯的看着王伯,“王伯此事恐怕即使你不說,父親也會知道,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王安看着一臉的自信的王明陽,“少爺真是長大了,越來越像老爺了”。
此時在學院突然流出一種說法,泄題者非胡延期,乃是王仁夥同陳瑤二人,那陳瑤只不過是賊喊捉賊罷了,而且此事越傳越煞有其事。甚至還傳出,是王仁與陳瑤二人得到的原題,爲了能夠考進前十名,固執賣假題給大家。只不過李宏升是執行者,最後卻是李宏升來背黑鍋。總之各種版本矛頭均指向王明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