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劉大人你們可否休息了,本人突然想到有重要的事要與二位商議”。嘴說着,鄧國公眼睛一直盯着那緊緊蒙着的被子。
示意下屬去將被子掀開。那下屬滿臉壞笑的走到被子面前,先是輕呼了一聲,“王爺,劉大人”。見毫無動靜。
一定是捉姦在牀,想靠着不出聲矇混過關,狠狠的將被子直接掀開。
掀開後並沒有看到王明陽與劉大廈,反而是那兩名歌姬,正裸體的抱在一起。
“,這,公爺,我”。一時間這位下屬不知如何解釋。
鄧國公走前去,一看頓時怒不可遏,去對着那下屬是一巴掌,“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他們人呢”?
話音未落,鄧國公手的火把突然熄滅,頓時整間帳篷內從新陷入黑暗。
“誰”,鄧國公看不到四周,只感覺耳邊有風聲呼嘯,下一刻一個碩大的拳頭便打在了他的臉。
“啊”,是誰在打本國公,本國公要他的命。話音未落鄧國公屁股又捱了一腳。至於鄧國公的下屬更是悽慘,直接被帶着武道真氣的拳頭,拳拳到肉,幾下打的昏迷了過去。
鄧國公只感覺自己天旋地轉,然後被丟出了賬內。
“大人”,值班的士兵,急忙扶起鄧國公。“大人您沒事吧”?
“滾,全都給我滾”,氣急敗壞的鄧國公只能拿那些士兵出氣,最後不甘心地看了眼帳篷,無奈的被扶了回去。而那個下屬倒是沒被丟出去,而是放到了幾名歌姬身旁。
第二日與鄭知縣擠了一宿的王明陽、劉大廈二人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而那可憐的鄭知縣只能在地蜷縮了一夜。
王明陽與劉大廈兩人相互看了一下眼相視而笑。劉大廈以他自身的修養自然不會幹出如此壞事,但是王明陽可沒有那些顧忌。既然對方耍陰招,那咱們也不要正人君子了。
一早王明陽哼着小曲來到了主帥營帳,“王兄早安”。
“七弟看來昨日睡的不錯啊,不知劉大人睡的如何”?
“哦,劉大人應該休息的很好,昨晚劉大人可是早早睡了,不過嗎劉大人年紀大了,現在還沒爬起來呢”!王明陽恬不知恥將劉大廈賣掉了。
“那倒也是,劉大人也要注意身體不是,畢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千萬別累壞了身子”。
“怎麼未見鄧國公,難道鄧國公昨晚也勞累過度”?
其實晉王同樣怪,若是按照鄧國公的計劃,此時應該捉姦在牀纔是。怎麼正主都來了,鄧國公還未出現。
在晉王詫異之,外面傳來了驚叫聲。衆人急忙衝了出去,只見孫參將赤身裸體的從原本爲王明陽準備的主帳跑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四名同樣衣衫不整的歌姬。
王明陽打趣道:“昨晚本王本想好好享受一番,誰知孫參將突然告知本王主帳內闖進野獸,害的本王只能與鄭知縣擠了一晚。原來是孫參將看了那四名歌姬,可以直說說嘛。本王年紀還小對此道不深,完全可以讓給孫參將”。
晉王一腳狠狠的將孫慘將踹了出去。“混賬東西,來人拖下去重打八十軍棍”。
“王爺饒命”...
鄧國公捂着臉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大帳內。劉大廈關心的問道:“真是豈有此理,那些下人統統該死,竟然讓國公爺晚摔傷了,真是最大惡急,統統都該拉出去砍頭”。
看着劉大廈那笑眯眯的樣子,鄧國公真想在這老臉來一拳。不過鄧國公還是假裝正經的說道,“本國公昨晚不小心摔倒了,傷了臉皮有些淤青,讓諸位見笑了”。
“哪裏那裏”...幾人心照不宣。
“鄧國公,本王想今日到營走走,原本想勞煩國公帶路,如今國公受傷,本王也不便勞煩”。
“沒事,沒事,我也是軍伍之人,些許小傷不礙事,王爺要是有此雅興,末將陪着便是”。鄧國公皮笑肉不笑的帶着王明陽在營四處輪轉。而王明陽一點也沒有想查賬本的意思。
連續一日,王明陽與劉大廈毫無動作,彷彿是真的來這裏參觀一般。直到第二日王明陽與劉大廈才告辭離去返回縣衙。
“王爺,可否明白這兩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鄧國公一邊捏着下巴的鬍子,一邊怪的問道。
“誰知道呢,我這位弟弟可是不是省油的燈,公爺那些小手段還是收起來爲妙”。晉王警告似得看了眼鄧國公。
想到這鄧國公便氣的不打一處來,自己不但偷雞不成還失把米。還被那該死的傢伙白白揍了一頓,不用想打自己絕對是那兩傢伙。而且自己還要裝作不知,真是氣煞老夫。
....
王明陽回到縣衙,衆人早已等在那裏。鄭知縣不可思議的看着縣衙,自己的縣衙已經被修葺一新。而那兩個衙役也回來了,見到鄭知縣直喊老爺。
“見過大人”,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留着一抹八字鬍的年男人走了過來。“大人,在下是這鳳縣主簿,之前被大軍抓做壯丁,幸好大人將在下要了回來,不然小人還不知能不能活着回來”。
在王明陽的幫助下,這鳳縣縣衙總算是勉強草立了起來,不過沒有賦稅,便沒有收入來源。鳳縣的一切都要等在整頓大軍後才能展開。
不過在這事件一籌莫展之際,王明陽竟然收到了自己老爹的書信,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是寫了些關心的話,並轉告王明陽把握分寸。囑咐他以大局爲重,不要玩的太過火。
“真是怪,老爹怎麼突然寫信給我,不像是他的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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