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蔚淺淺連着打了好幾個哈欠,倆人還沒回來。
蔚淺淺看了看安靜的房門,身體累得不行,實在堅持不住了,索性倒在了牀榻上,沒過多久,已經徹底睡熟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急迫的傳來。
蔚淺淺艱難的跟美夢做鬥爭,最後還是睜開了雙眼。
雖然整個房間沒有窗戶,可明媚的陽光還是從木質屋頂稀稀疏疏的灑了下來,蔚淺淺奇怪的擡頭看去,心道:不會吧,不是才入睡嗎,怎麼就天亮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蔚淺淺從牀上爬了起來,往房門邊走去。
“誰啊”慵懶的聲音隨意的朝門口問道。
“蔚姑娘是我,翠雲”
“翠雲啊,你不知道自己進來啊,你那兒不是有鑰匙嗎”蔚淺淺打開門,看也沒看一眼,立即轉身,往裏面走,她還想再繼續睡個回籠覺。
“鑰匙在如煙那兒”
還沒等蔚淺淺問起如煙,翠雲着急忙慌的追上來,一臉焦急的道:“不好了,如煙不見了”
蔚淺淺原本以爲她們在一起的,聽她這麼一說,這才猛的回頭,睜大眼睛看着翠雲,只見果真只有翠雲一人,沒有如煙身影,她的瞌睡一下就沒了。
“怎麼會不見,什麼時候不見的”蔚淺淺問。
“我我也不知道,昨晚昨晚我們被青衣帶下去休息了,我睡着之前明明明明看見她睡在我旁邊的,可可我醒來之後就不見人影了。”翠雲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纔把話說清楚。
“那你問過青衣沒有”
“問過了,青衣也幫着去問過了,有人說,昨晚半夜的時候,見到一個丫頭從屋子溜了出來,往大街的方向走了,聽那人形容丫頭的模樣,好像還真是如煙。”翠雲哭喪着臉說道。
“我原本以爲如煙是昨夜回來了,可剛纔我見開門的不是如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蔚姑娘,你說,如煙會去哪兒啊”翠雲顫抖着聲音問道。
“你別擔心,既然是她自己半夜離開的,她一定是有去處的。”蔚淺淺聽她這麼一說,倒還不擔心如煙的安全了。
“怎麼你說的話跟莫二習一個樣兒啊”
翠雲看着蔚淺淺忽然開口道。
“他也這麼說”蔚淺淺問。
翠雲點頭,“如煙不見了,青衣也找不着,我原本是打算去告訴你的,於是和青衣去你們的臥房,只是沒想到莫二習說你昨晚已經離開了。”
“嗯,我的確是昨晚回來的”蔚淺淺神不守色的道。
“那你跟他吵架了”翠雲問。
“沒有”
“可是,我看莫二習的臉色不太好”翠雲說完,頓了一下,這才問道:“怎麼你和莫二習好像都知道如煙會去哪兒,就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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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會去哪兒啊”
“什麼,這間酒樓的老闆是太子”翠雲一臉驚恐的看着蔚淺淺,隨即又驚訝的問:“皇后爲何要賜如煙給風公子,風公子到底是何人”
“翠雲,事到如今,我倒是願意跟你如實相告,只是我希望,今日我告訴你的話,你聽過之後就消化掉,回到毓蘭鎮之後,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焦梅”蔚淺淺說到這兒停了下來,定定的看着翠雲。
翠雲點點頭,“嗯,我答應你”
“你或許聽過風赤國送質子的事情吧”蔚淺淺問。
翠雲認真的點點頭,“之前聽人唱過這段戲的,說的是風赤國戰敗之後,爲了換取和平,主動送倆位皇子到白絮國和褐國各自爲質的事情。”
“不錯,風夜瀾就是十年前風赤國送過來的二皇子。”蔚淺淺平靜的說道。
翠雲訝異的睜大雙眼,喃喃的問:“你早就知道”
蔚淺淺搖頭,“不,我以前也不確定,要不是他這次煽動我出來,利用龍鳳金玉湯的神奇誘惑我,我也不會確定他就是風赤國的二皇子。”
“說好聽點,皇后是給風夜瀾賜了個侍奴,說得難聽點,皇后這是派了雙眼睛來盯住風夜瀾,這下你應該知道,爲何風夜瀾總是不給如煙好臉色了吧”
翠雲想起在幽蘭小院裏製作葛粉的那些日子,如煙在府裏確實氣焰囂張,好似個個都敬畏着她,但她一旦遇上風夜瀾,立馬變成溫順的小綿羊。
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在的。
“可是淺淺,你說這家酒樓的老闆是太子,他爲何又要到這偏僻的地方來開酒樓呢”翠雲問。
“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在都城的很多官員在外地都是有自己的勢力跟產業的,也許,這些都是他們另一種斂財的方式罷了,畢竟天子腳下,不是那麼容易矇混過去的”
“我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如煙去見太子了”翠雲好像忽然靈光一閃,笑眯眯的看向蔚淺淺,高興的說。
蔚淺淺默默的點頭,“這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具體怎麼回事,還得等如煙回來自己跟我們說。”
“你覺得她會告訴我們嗎”翠雲表示懷疑。
“會的”蔚淺淺抿脣一笑,她心中已經有辦法讓她如實相告了。
“哦”
翠雲知道如煙是安全的,也就鬆了一口氣,這纔看向蔚淺淺認真的問:“淺淺,你真不打算跟莫二習一起”
“嗯,我們不能在一起”
蔚淺淺說完,沒等翠雲繼續開口,連忙說道:“我已經跟雲卡師傅說好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回去”
“明天明天就要回去了可如煙還沒回來啊”翠雲一臉擔憂的看向蔚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