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十五章褐國使者
    青衣和身側的兄弟們對視一眼,立即下馬,虔誠的站在男人面前,鞠躬施禮,隨後道:“吾等正是二皇子白羽烈的侍從,不知客人遠道而來而受制如此,吾等深感抱歉,只是大人說的國書,吾等想要看上一眼,也方便吾等回去向二皇子如實稟告。”

    男人拿着長矛的手頓了一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青衣,隨後才慢悠悠的問道:“你們真是二皇子的人”

    “正是”

    “國書已經被太子拿走了”男子一臉沮喪的說。

    “既如此,那還請各位暫且在此委屈一陣,吾等定會將此事稟告二皇子,想必蓉貴妃和二皇子都不會坐視不理的,只是”青衣說着朝前方的驛站望去,一副爲難的樣子。

    “只是什麼公子但說無妨”彪悍男人聲如洪鐘的說。

    “只是,各位英雄這樣霸着驛站不放,倒是讓二皇子難做了,到時候要真鬧到皇上面前,恐怕我們也討不到幾分好處”青衣故作爲難的樣子把話說完,隨後飄忽的看向驛站的方向。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說,這天寒地凍的,我們出了在這城外的驛站歇身,還能去哪兒呢”男子的面色也盡顯爲難。

    “這樣吧,你們把驛站的大堂和外間空出來,若是有人經過想要歇腳的,也不必阻攔,至於驛站的房間麼,你們住着就住着吧,到時候,我想辦法給你們弄兩張官函過來,也算是正常入住了。”青衣言之鑿鑿,根本不容置疑。

    彪悍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彷彿是鬆動了,可隨即他忽又搖頭說道:“不行,不行”

    青衣正欲細問,男人自己接着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最初我們也沒有阻攔路過歇腳的人,只是,那些人見吾等非本土人士,有意避開,而驛站的官員,更是阻攔我們入住,是以,我們才強行佔領此地。”

    “那驛站官員呢,都被你們傷了”青衣問。

    男子搖搖頭:“那倒沒有,只是不知爲何,自從我們強行入住之後,他們就再也沒出現過了,許是見了我褐國臣子的威風,不敢侵犯吧”

    說話間,男人更是一臉的自豪。

    說完,見青衣久久未曾開口,彪悍男子這才主動讓開一條道,“幾位是過來歇腳的嗎,請吧”

    青衣朝身後看了一眼,大家默契的微不可查的點點,隨後大家跟着這一小隊人馬往驛站內走去。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青衣等人終於把事情弄清楚了,隨後,青衣便對身旁的兄弟說了幾句,爾後自己走出了驛站,跨上馬背,快馬加鞭的返程了。

    彪悍男人端着食物進來的時候,發現青衣不見了,疑惑的朝留下的兄弟看去。

    “我們頭兒決定親自回去稟報此事,讓我等在此等候消息,褐兄不必着急,今日太陽落山之前,定然有佳音傳來。”

    不錯,這個看似彪悍的男人有一個特別文雅的名字,叫做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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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此人正是褐國女皇赤嫣的得力助手,也是長眠女皇榻側之人,所以,他的出使,足以代表褐國女皇赤嫣對此次婚禮的重視。也正因爲如此,青衣才覺得此事非同尋常,親自返程去將軍府向白羽烈彙報。

    好在時間尚早,陽光正好,青衣趁着暖陽意氣風發的往城內趕。

    不到半個時辰,青衣已經站在了新建成的將軍府門前。

    正欲從牆上飛躍而入,忽然看見阿沁小心的從側門出來。青衣轉身,朝阿沁走去。

    阿沁小心的朝後看了一眼,一轉過頭就看見青衣站在自己跟前,驚了一下,隨後笑着問道:“頭兒,你怎麼也回來了,是不放心阿沁嗎”

    青衣搖頭,朝緊閉的大門看了一眼,問道:“二爺可在裏面”

    阿沁點頭:“在的,剛纔二爺還說,得親自去一趟毓蘭鎮,我先二爺一步出來,就是二爺讓我去驛站告訴你們,等二爺同路。”

    “那就好”青衣說完,也不同阿沁繼續廢話,快速從側門而入,直奔書房。

    正坐在案几前提筆疾馳着的白羽烈忽然聽見門邊的響動,一擡頭,青衣已然站在門口。淡然的朝青衣看了一眼,視線再度回到桌面上,只是詢問之聲已從口中而出:“又有何要事,怎麼接二連三的往這將軍府跑,你們就不怕被人看見生疑嗎”

    青衣趕緊低頭抱拳,恭敬的說道:“二爺放心,我們進來之前都格外小心,確定無人跟蹤才從偏門而入,不會有人看見的。”

    白羽烈再次看了一眼案几上的東西,隨後放下手中的毛筆,擡頭看向青衣,一臉平淡的站了起來,走出案几,朝青衣的方向走來,“到底有何事如此緊急,你辦事一向謹慎,既然阿沁已經把消息帶了回來,那你再次趕來,定然是遇到了比阿沁帶來的消息更爲重要的事了,說吧”

    白羽烈在青衣身前站定,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二爺英明,屬下確實是遇到了難解之事,特來向二爺稟告。我們在城外驛站,遇見了褐國使團,爲首之人正是褐蕭”

    “褐蕭”白羽烈略加思索,隨即便開口道:“可是褐國女皇赤嫣的入幕之賓褐蕭”

    “正是。”青衣趕緊回答,隨後不待白羽烈開口繼續道:“據說褐蕭等人已經佔領驛站有幾天了,驛站的官員在他們的壓迫下已然幾日沒上任了,他們非但不讓行人入住,更是不讓歇腳的人馬靠近,更別提那些需要傳遞信件的人們了”

    說到這兒,青衣好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停了一瞬,從衣袖內拿出從賣畫書生薛子賢那兒轉交的那封信說道:“我在去的路上就遇到了一個爲人送信的書生,他把這封信交給了我,託我幫他轉交到下一個驛站。”

    白羽烈看了看他手中的信封,隨後移開視線朝書房門外望去,若有所思的問:“既然是出使我國的使團,爲何不帶着國書進宮面聖,而選擇寄居在城外驛站,你可知曉”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白羽烈才把目光移向青衣,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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