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十八章偷看密信
    白羽烈思索着蔚淺淺身邊可能出現的人。驀然的,風夜瀾的名字跳躍在了腦海禮。可隨即,他便搖搖頭。不,不可能,風夜瀾怎麼可能會對淺淺起殺心呢。

    剛把自己反駁,眼前不由自主的飄起自己還是莫二習時見到的那些火藥。雖然跟蹤了一段時間,但迄今爲止,他仍舊沒查出,風夜瀾藏起來的這些火藥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莫非是因爲淺淺發現了他不爲人知的祕密,所以

    不,不可能

    白羽烈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葉拂

    風夜瀾

    太子

    上官然雪

    這些人的面孔從白羽烈的腦海裏一一閃過,最後弄得他自己都有些迷糊了,這些人,到底有什麼聯繫呢

    隱約的,他始終覺得這幾人一定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祕密。

    算了,明日見到淺淺本人了,一問便知。

    夜深露重,天氣越來越涼了,白羽烈搖了搖頭,站起來,搓了搓手掌,慢慢的往屋內走。提起右腳上臺階,忽的,胸前衣兜內有東西露了出來。

    低頭看去,這不正是那封要交給風夜瀾的信件嗎

    伸手拿出已經露了半截出來的信件,走近內室,藉着屋內的油燈,白羽烈看着桌面上放着的那封信紙,愣了半晌,眼前突然一亮,這娟秀的字跡,他彷彿在哪兒見過。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蔚淺淺的字跡

    白羽烈終於想起來在自己還是莫二習的時候曾經見過蔚淺淺刻意寫過如此娟秀的小楷字。可蔚淺淺分明在大閆山啊,爲何這封信會從白絮城傳出來

    白羽烈的手指有些不聽使喚,慢慢的朝信封靠近。

    一個理智的聲音在告訴他:這是受人所託之物,理應完好無損的交給對方。

    另一個內心的聲音在反駁:這信封上的字跡明顯就是淺淺所書,爲何會出現在白絮城,而且還是寫給風夜瀾的,他們倆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嗎

    越往深處想去,好奇心就更甚。

    最終,好奇佔據了理智,白羽烈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匕首,輕輕的把信封上的蠟除去,在儘量不損害信封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隨後迫不及待的拿出裏面那張宣紙,展開鋪在面前的桌子上。

    帶着疑惑,一口氣把信上的內容讀完,直到看清楚右下角的落款時,他的心底才稍稍平復。

    是葉拂

    薛林江和上官然雪

    白羽烈的面額上閃現着深沉的笑意,隨後搖了搖頭,笑意更加深刻。

    順着信紙的印子重新摺好,放進信封之中。

    白羽烈有些不淡定了。

    這個葉拂,最近活動的範圍是不是有些過了。怎麼感覺哪兒都有她呢她這樣做的目的,到底何在

    如若真入葉拂所言,那麼在大閆山的那次大火之時,她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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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閆山了。而從此封信件來看,顯然她跟相府的上官然雪之間來往也頗爲頻繁,而自己這邊,她也是三番五次的提醒着某些事情。

    哦

    半晌,他忽然想起來,據說太子最近跟葉侯爺走得很近,莫非

    這個想法一旦進入腦海,白羽烈的思維就活絡了起來。難怪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如此

    可既然葉拂的目的是幫助太子,那又爲何要救淺淺呢還有,這個薛林江和上官然雪的事,她爲何會告訴風夜瀾據我所知,太子一直都瞧不起風夜瀾這個風赤國質子的,怎麼會

    問題再一次陷入謎團。

    找來蠟油,重新把信口封上,白羽烈便熄燈躺在了炕上。可那雙墨色眸光卻在黑夜中閃爍了好久,才緩緩閉上。

    這個夜晚,於白羽烈來說是個不眠之夜,可對正在幽蘭小院的風夜瀾來說,何嘗不一樣呢。

    在蔚淺淺的堅持下,昨日清晨,她已經回到了山上的菜園子旁邊的小木屋了。

    原本風夜瀾是打算安排人,把被燒掉的木屋重新建起來的,可蔚淺淺死活不讓,還揚言:就算重建好了,她也不會住進去,因爲說不定殺手賊心不死,什麼時候再來放上一把火,那她可真就死於非命了。

    起初,風夜瀾還爲蔚淺淺如此的說辭暗自高興,想着這樣一來,只要蔚淺淺想要躲在這兒生孩子的話,那必定得住在自己的幽蘭小院了。

    只是沒想到,把上官勤笙送回淺酌酒樓之後,在毓蘭鎮呆了幾天的蔚淺淺再次上山之時,只在幽蘭小院停留了一晚,隨後便帶着自己的包袱上山了。

    躺在熟悉的軟榻上,手裏抱着她睡過的枕頭,感受着曾經留在這兒的,她的溫度和氣味,他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呼出,彷彿這樣,就能有她還留在身邊的錯覺。

    不知爲何,今夜的風夜瀾心底有隱隱的不安,雖然在天黑之前,從西魂那兒再次確認了一遍,蔚淺淺安好的躺在山上的小屋內做着小衣服,小鞋子,可心底不時傳來的心悸,卻是讓他不住的朝窗外張望。

    或許是習慣看着她入睡了吧

    風夜瀾如此想着,緊了緊手中的枕頭,慢慢的擱上眼簾,打算睡醒之後就去山上看她。

    翌日清晨,蔚淺淺起了個大早,推開窗戶看着窗外飄揚起的白雪,心情格外的舒暢。穿上自己縫製的雪衣,帶上暖和的野豬皮手套,蔚淺淺走到菜地邊,蹲下身子,把昨晚揭開透氣的地膜重新蓋上,以此保證這些菜苗不會被大雪覆蓋而失去生命。

    剛拉着一邊的地膜,焦大叔已經從另外一邊的小路走了過來,邊走便說到:“蔚姑娘,這風雪天的,你回去吧,就這麼點活兒,我來幹就好了。”

    蔚淺淺捏着地膜的衣角,朝焦大叔看去,洋溢着笑容:“不礙事而的,我正好出來活動活動。”

    “你現在身體特殊,還是別蹲得久了,對身體不好”焦大叔小跑着過來蹲在蔚淺淺身邊,接過蔚淺淺手中的地膜,催促着她站起來。

    蔚淺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感激的看了焦大叔一眼,這才慢慢的站起來。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心理疑惑的想:已經這麼明顯了嗎,連焦大叔都看出自己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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