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種說法,總之,上官然雪已死。所以,另一陣風聲又來了,虎威將軍的那門親事,到底如何了衆人更關心的,恐怕又是這個問題了。
正在大家猜忌不斷的時候,某一個早朝之後,白景帝特意在書房召見了虎威將軍白羽烈。
白羽烈趕到的時候,御書房內除了有蔚楚傑在,另還有白羽烈的孃親容貴妃以及葉儒生。看這情形,白羽烈大概猜到了是所爲何事了。他朝葉儒生瞟去一眼,實在是有些不解,這件事情跟葉儒生又有何關係呢
“見過父皇見過母妃”白羽烈跪下行禮。
“誒,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禮了,快起來說話。”白羽烈和容貴妃對視一眼,笑眯眯的說道。
“謝父皇”白羽烈站起來,朝一旁的葉儒生及蔚楚傑點了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大家都坐下說話吧”白景帝指着底下的椅子,對幾人說道。
“謝皇上”
幾人異口同聲的謝過白景帝,然後各自坐到了一側的椅子上。
待大家落座,白景帝和容貴妃相視一笑,隨後纔看向白羽烈道:“羽兒,蔚丞相家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吧”
白羽烈點頭:“回父皇,孩兒知道”
白景帝欣慰的點點頭,“嗯雖然俗話說百事孝爲先,可眼看你們大婚在即,這可是之前朕許諾與你的,這件事兒,還得徵求你的意見。”
“父皇,孩兒但憑您做主,孩兒不會有異議的。”白羽烈站起來,抱拳說道。
“既然如此,那朕就依蔚丞相所言了”白景帝說着,朝容貴妃看了一眼,容貴妃微笑着輕輕點頭,白景帝這纔看向蔚丞相道:“蔚愛卿,你就把你剛纔對我說的那番話再親自向羽兒說一遍,也讓他心安。”
蔚丞相起身朝白景帝有禮道:“是,陛下”然後轉向白羽烈道:“虎威將軍大可放心,雖說百事孝爲先,可小女和您的婚事是早日陛下所定,也是孩兒她娘一直以來的心願,所以,老臣在想,何不按時完婚,這樣一來既不負聖恩,又能慰藉孩子她孃的在天之靈,此等一舉兩得又能按照原定計劃的行事,也算是順應了天意啊所以,老夫認爲,你們的婚期還是如約進行,您看如何”
白羽烈原本以爲大家在此商議的就是蔚傲梅爲孃親守孝三年之事,是以,當白景帝詢問自己意見的時候,才能那般灑脫。卻沒想,蔚丞相居然不留孩子守孝,執意要在喪失之後幾日之內辦喜事,這簡直是讓自己匪夷所思。
“這”白羽烈疑惑的朝上座的父皇母妃看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拒絕吧,那會不會算是蔑視皇恩了;接受吧,自己心裏的那道坎的確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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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監李公公急匆匆的跑到了上座,俯身在白景帝耳邊說了什麼,皇上頻頻點頭,隨後看向太監道:“去,讓他進來。”
底下的三人看着皇上的表情,紛紛猜測會是誰,在這個時候在御書房外面求見呢。見皇上的神色,好似還滿期待他的到來似的。
太監弓着身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多時,一個紅衣男子大步的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太子殿下白鴻烈。
“見過父皇,貴妃娘娘”
“鴻兒也來了,坐下說話吧”
顯然,白景帝對白鴻烈的態度可就要隨和得多了,許是他是太子的緣故吧。大家也沒太在意。
“葉愛卿,你怎麼看呢”白景帝忽然看向一直不語的葉儒生,淡淡的問道。
葉儒生趕緊站起來,朝皇上有禮道:“回皇上,這這還得看皇上如何定奪了”
“沒關係,你有什麼想法不妨直說,不然我讓你來旁聽這個幹嘛啊,不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嗎”白景帝略帶責怪的道。
“老臣惶恐,”葉儒生再次拘禮,“老臣以爲,既然咱們國家一向以孝道至重,那蔚姑娘理應守孝三年,可正如皇上所說,這婚期是皇上親口預言的,這”
“皇上”一直坐在皇上身側的容貴妃側過身子看向白景帝,輕柔的說道:“我看葉愛卿說得也沒錯,這一切啊,還得看皇上您怎麼想,您要是同意大婚如約舉行,也沒錯;你要是讓蔚姑娘守孝三年,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不過”
“不過什麼”白羽烈側頭看向容貴妃。
“不過,臣妾以爲,這一切還得看孩子們的意願,”說到這兒,容貴妃朝蔚丞相看過去問道:“蔚愛卿,不知蔚姑娘意下如何”
“回稟貴妃娘娘,小女小女一直仰慕將軍,應該是願意的”蔚丞相道。
“那不就對了嗎,”容貴妃笑容滿面的看向白景帝道:“這事兒,皇上心中應該已經有數了吧”
白景帝瞭然的點點頭。
“父皇”
“父皇”
白羽烈和白鴻烈從未有過的默契,搶在白景帝開口之前同時起身,仿若有話要說。
白景帝見倆人同時起身,驚訝了一瞬,隨機裂開脣角笑了:“你們倆兄弟還真是默契呢,到底有什麼話迫不及待的要說呢。”
白羽烈和白鴻烈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噤口不言。
白景帝見狀,指着白鴻烈道:“太子,你先說說吧,作爲兄長,今日之事,你有何看法”
白鴻烈瞟了蔚丞相一眼,滿臉得意。心道:誰叫你當日參奏我一本,今日就到了你自作自受的時候了。
“回稟父皇,我正是對此事有些看法,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來御書房求見父皇的,沒想到,大家也都在,這倒讓我爲難了,這些話,也不知道當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