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殺神王爺:王妃又跑了溫晚君澈 >第16章 路癡
    溫晚渾身一震,瞬間就不敢動了。

    “呵,我就說嘛,你們一定還在。”身後的人道:“說,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呢?”

    “……”溫晚沉默着,沒有搭腔。

    怎麼辦?真的告訴他嗎?

    等了片刻,男人見溫晚沒有反應,拿開架在她脖子上的刀,見她跟個人提了起來,狠狠地扔到一旁的樹下。

    剛纔那枚藥材就在眼前,她卻並沒有心思去採摘它。

    男人審視的母目光在溫晚身上上下游走了一番,最後,眸中帶着一絲邪意,他道:“呦,長得倒是不賴。”

    男人說着,上前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溫晚喫痛的擒住他的手,道:“痛痛痛!”

    “說,和你在一起的那男人在哪兒!”他又問了一邊。

    溫晚眸光微沉,痛的眯起眼睛,她道:“什麼男人?我不知道,我一個黃花閨女,還尚未出閣呢,怎麼可以同男人私會!”

    她說的煞有其事,可那人根本就不相信。

    男人冷笑:“好,你不說是吧。”

    男人鬆開溫晚的頭髮,溫晚跪在地上,揉着幾乎快被拽下來的頭皮。

    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拽人頭髮?

    想着,她一擡眸,就見男人正脫着身上的衣服。

    完犢子了!

    溫晚心頭“咯噔”一聲,不是吧,這剛出狼窩,又進虎穴?

    “你不說也不是不可以。”男人嘴角帶着邪笑,緩緩朝着溫晚逼近:“今晚把爺伺候好了,爺就放你走,要死伺候不好,你就別想出這林子了。”

    “你……你別過來。”溫晚嚇得連連後退,她站起身來,拔腿就跑。

    可她這小胳膊小腿的,又不會武功,哪裏跑得過一個男人。

    男人一把將她抱住,結實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她的後背上。

    “你放開我!!”溫晚掙扎着,情急之下,她拿出先前在林大人身上用來劃衣服的小刀,對準身後狠狠的刺了下去。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頓時鬆開了她,溫晚跌坐在地上,刀直接刺入了男人的肋骨,可好巧不巧,這傷並不能致命。

    身爲大夫,溫晚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這傷勢,並不妨礙,與他這樣一個常年習武的人來講,根本就是小事。

    臥槽,她暗自懊惱,她這孃的是什麼倒黴刺法?竟然完美的避開了要害,虧得她還是個大夫!

    想着,她來不及猶豫,拔腿就跑。

    男人將刺進肉裏的劍拔出來,惡狠狠的瞪着狼狽逃跑的溫晚。

    “好啊!”男人一把將手裏的刀扔下,幾個箭步衝上去,眼見就要抓到溫晚。

    突然,一個石子飛了過來,拂過溫晚的頭髮,直接機入身後男人的脖頸,石子瞬間擊穿男人的喉嚨。

    他站在原地,雙目圓睜,停滯了幾秒,隨後“噗通”一聲倒了下來。

    溫晚腳下一絆,摔在地上,再一回頭,男人已經沒了動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

    溫晚愣愣的看着,嚥了咽口水,下一刻身後就出現有些不穩的腳步聲。

    “誰!”還處於精神狀態緊繃的情況下,她對四周的一切動響都很敏感。

    溫晚猛地轉頭,就見樹葉的陰影中,緩緩的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帶着面具的林大人。

    “林大人……”溫晚有些意外。

    看着他扶着一旁大樹,有些費力喘氣的樣子,溫晚才驚覺這並不是幻覺。

    他是因爲擔心自己,所以纔跟出來的嗎?

    溫晚心裏有些感動,可轉念一想卻並不明白眼前這個冰坨子,爲什麼這麼在意自己,他究竟是誰?

    “看夠了就起來。”林大人冷聲道。

    這是,溫晚才猛地回過神來。

    她忙點點頭,從地上起來。

    “拿上東西,回去。”林大人道。

    溫晚沒有搭腔,只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繞過屍體,走到先前那個地方,將發現的草藥摘下來,抱起一旁剛纔整理好的枯樹枝,便跟着林大人往回走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言語。

    溫晚跟在身後,他不說話,她也不吱聲。

    “認識回山洞的路嗎?”林大人突然問道,興許是受了傷,所以,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溫晚沉默了片刻,環視一圈四周,說真的她還真不認識。

    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她是個鐵打的路癡,這一點不光是醫藥宗,凡是讓她診治過的病人及家屬都是知道的。

    每次找她看病,需得有人來領路,倒也不是溫晚擺架子,其實就是不認路。

    現在也是,雖是重生,但一點也不影響她這路癡體質。

    曾經有人調侃她,說,溫晚這記性,想來都用在醫藥方面了,除了醫藥方面的事情,別的事是半點不記得,尤其不認路。

    溫晚也很無奈啊,她也試圖記住一些路線,可奈何每次都記得亂七八糟的,更容易迷路了。

    後來大夥兒索性也不指望她能認路了,要是實在忙不過來,或者沒人領,就給她一張畫出來的圖紙,讓她照着圖紙上畫的小人兒走,準不會走錯。

    事實證明,這個法子也確實很奏效,簡直是屢試不爽,每次出門前,都會有師兄們親自繪好的地圖給她。這樣她確實很少迷路了。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你應該不識路吧。”林大人道,這語氣似乎有幾分肯定。

    溫晚微微一愣,他怎麼知道?難道這人已經認出自己了?

    “是又如何。”溫晚別開眼,倔強的道:“那這天底下不識路的人多了去了,我纔不信就我一個。”

    “……”林大人沒有搭腔,似乎輕笑了一聲。

    他道:“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不過是猜測而已。”

    溫晚聞言,又是一愣。

    猜測?這麼說他應該並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想着,她猶豫了片刻,問:“那,那你是怎麼知道我不識路的?”

    “……”林大人沒有搭腔,只邁步向前走着,偶然止不住的咳嗽幾聲。

    這個症狀,和君澈真像,只是剛纔沒有號到他的脈,不能確定。

    不過,想來應該是巧合,君澈身子不好,怎麼可能跋山涉水的特意來救她呢,就算她當初說能治他的頑疾,可總歸來講,自己也還沒有開始給他治療,還不至於有這麼深厚的情感吧。

    可是不得不說,眼前這人咳嗽的評率和症狀,同君澈簡直幾乎相差不大,難道,他們中的同一種毒?

    “溫晚。”

    “啊?”

    正想着,林大人卻突然猝不及防的喚了一聲,溫晚沒有絲毫防備,條件反射一般就應了一聲。

    應完之後,她才恍然大悟,忙捂住嘴,可爲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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