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問道：“我說錯了嗎？”
錦嚴狠狠地瞪她一眼，隨即靈機一動，轉眸看向顧卿，道：“敢問顧長老，這小丫頭同你是什麼關係？”
“……”顧卿沉默着，轉眸看向溫晚。
兩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他默了默，隨即道：“這就得問她了。”
現在可是個好機會，顧卿覺得，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將這丫頭收入麾下。
溫晚卻是一愣，什麼什麼問她？
溫晚看看顧卿，又看看錦嚴，心頭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溫晚看向顧卿：“你什麼意思？”
“……”同樣是短暫的沉默後，顧卿道：“先前我說，收你爲徒的事情。”
“不可能。”溫晚想也沒想直接回絕了。
顧卿也不多言，只默默地走開，隨即道：“既然如此，那就是同我沒關係了。告辭。”
眼見着他撇下自己不管，溫晚頓時急了，她趕忙跟上。
“顧長老！”她道：“哪有你這樣幫人只幫一半的！”
顧卿笑笑，轉眸瞄她一眼：“我爲什麼要幫你？你我不過一面之緣，我沒理由爲了你，得罪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南王。”
“……”說的好像有道理。
溫晚一時間無言以對，她跟在顧卿身後，轉眸看了看，卻見錦嚴依舊跟着。
這樣下去，她非瘋了不可！
想着，溫晚心下一橫，追上顧卿道：“讓我拜師可以，但我有條件。”
“……”顧卿沉默片刻，道：“說。”
“第一，我不會去醫藥宗長住，我要留在攝政王府。”溫晚道。
顧卿沒有立刻應答，他看一眼溫晚，問：“理由？”
至少比醫藥宗安全，萬一在醫藥宗暴露了，容時可是隨時都會取她性命的，不挨呼在哪兒，他現在是醫藥宗的宗主，只要他一聲令下，她溫晚還有活路嗎？
如果她待在攝政王府，至少能保證，就算容時真的知道了她就是溫晚，那也不至於會立刻要她的命。
據她觀察，這裏每個人都怕君澈，先不說君澈認不認識她，只要她一天是攝政王府的人，哪怕是丫鬟，容時也不敢輕易動她。
她要是死在容時手裏，想來是會撫了攝政王府的面子，就算是爲王府的威嚴，君澈也不會做事不管的。
綜上所述，目前來講，攝政王府與她而言，是最安全的。
好在，顧卿沒有反對，他只輕笑一聲，道：“好，我答應你。”
“第二，”溫晚接着道：“你不能強制我給誰看病，想不想學，也是我自己的自由。”
“好。”顧卿答應的幾乎沒有猶豫。
臥槽？
溫晚一臉疑問的看着顧卿，這麼無禮的要求，他都能答應？
見她不再說話，顧卿卻主動問道：“還有別的嗎？”
“……”溫晚沉默片刻，道：“第三，你不能干預我的任何決定。”
“……”顧卿沉默着，稍作遲疑，隨即道：“好，我答應你。”
“沒了。”溫晚微微挑眉。
顧卿微微一笑，停下腳步，溫晚也跟着他停了下來。
“那咱們就說好了。”顧卿道：“你拜我爲師，我同你約法三章。”
“好。”溫晚說着，轉眸看了一眼還跟在後面不遠的錦嚴，她道：“那你現在是我師傅了，我的事總歸跟你有關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