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尷尬的笑笑:“不是,蘭姐姐,你要是着急的話,你就先去,我馬上就道。”
“……”齊蘭看着她,沉默片刻,無奈的翻翻白眼,繞過她往前,隨即一邊走,一邊道:“在我到之後一盞茶之內,我要是沒看見你,你就等着受罰吧。”
說罷,齊蘭快步離開。
溫晚聞言,微微一愣。
什麼?要受罰?這能受得了?
想着,她忙跟了上去。
“別別別別!”溫晚一路小跑着跟在齊蘭身後,便道:“我來了來了。”
到了清流殿外面,殿門緊閉着,裏頭卻是亮着燭光的,隱約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是隔着門,並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什麼。
“愣着幹什麼?”齊蘭瞄她一眼:“還不進去?”
“……”溫晚撇了撇嘴,沒有搭腔,只擡手敲了敲門,裏頭便傳來白欽的聲音:“進來。”
溫晚推門而入,就見裏頭簡直是熱鬧極了。
君澈和容時在,竟然連秦月茹也在。
見她來,秦月茹坐在一旁,只是擡眸打量了她一番。
溫晚微微頷首:“見過王爺。”
君澈微微點頭,示意她過去他身邊。
溫晚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乖乖的走了過去,君澈輕聲道:“斟茶。”
溫晚沒有吱聲,只聽話的照做。
容時似乎已經替他診過脈了,這會兒應該是在聊天,只是她不明白,秦月茹怎麼會在這兒?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家裏嗎?
她剛從佛安寺回去,不應該好好兒的在家裏陪陪家人嗎?怎麼會來這裏?
一邊想着,一邊卻已經給容時和君澈將茶斟上了。
“……”溫晚聞言,沉默着擡眸看向容時。
資質你個大頭鬼!
“我已經聽師弟說過了。”容時道:“你拜他爲師,他和你約法三章。”
“恩。”溫晚微微點頭。
容時微微點頭,默了片刻,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不願意去醫藥住呢?那裏對你學醫更有幫助,無論是藥材還是設施,都一應俱全的。”
“……”溫晚沉默着,眼神有些許躲閃。
這秦月茹在這兒,她總不能說是爲了君澈吧,她也不過是想找個靠山,不至於讓自己死的時候那麼難看。
可是現在,要是當着她的面說自己是爲了君澈纔不去的,那指不定是要被秦月茹活剝了不可。
“……”溫晚默了片刻,道:“我只是覺得,醫藥宗可能不是我逮,所以,還是攝政王府好,畢竟……閒暇時間,我也可以同蘭姐姐說說話,若是去了醫藥宗,我一個也不認識,師傅和容大人有那麼忙,想來是沒時間搭理我的。”
“我這個人,生性好動,沒人說話可不行,會把我憋壞的。別說學醫了,就是讓我活着都難啊,太悶了。”
“……”容時只是聽這,愣了片刻,顯然在尋思這話的可信度。
還不等他說話,一旁的秦月茹就冷笑一聲,撇了撇嘴,道:“胡說八道。”
隨即,她站起身來,道:“我看,你就是想獨佔王爺,所以纔不願意離開攝政王府。你藉着王爺對你的那一丁點的不一樣,就像將王爺拴在身邊,讓他不能接觸其他任何的女人,哼!關小月!你真是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