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自家丈夫說今天的事:
“我今天遇到了一個神明餘孽,你猜我得到了什麼消息?”
“什麼消息?”周然剁着胡蘿蔔問道。
今天他主賣餃子,其他菜偶爾做做。
再營業一兩天,就要回青城了。
陪女兒過年。
“看樣子是爲了神明之女,神明之女本來不會引起他們注意,但是現在引起了。
什麼原因顯而易見。。”柳南思笑着說道。
“你打電話問問。”周然停下刀也關注了起來。
“我剛剛好想打,不過他們看樣子來了不少人,其他人呢?”柳南思問道。
“城裏不是還有人在嗎?有什麼好在意的。”周然說道。
柳南思想想也是。
然後拿出手就撥打了周序的電話。
...
青城。
蘇塵跟柳北婉在街邊喫早餐。
“好稀奇的樣子,居然坐在街邊喫早餐,總感覺有人在偷看我們,還用手機拍照。”柳北婉新奇道。
他們兩人穿着古裝,坐在攤子邊喫飯,雖然他們本身會自動降低存在感,但是這異常模樣還是讓人忍不住關注。
攤子老闆都覺得自己生意變好了。
蘇塵與柳北婉男才女貌,氣質超凡,一旦被關注自然會有不少回頭率。
“女兒來了,我們是不是會被搶風頭?”蘇塵突然問道。
柳北婉單手托腮,問邊上的夫君:
“女兒能有我漂亮貌美嗎?”
說着還露出微笑,眨了下左眼。
“沒有,但是確實能搶走我們的風頭。”蘇塵笑着回答。
“耍賴。”柳北婉也不在意,喝着花生湯。
感覺味道一般。
她姐做的都比這攤位好喫。
不過她還是很禮貌的喫完了。
這時蘇塵擡頭看向天際,有些疑惑。
“怎麼了?”柳北婉問道。
“有走神明途徑的人靠近了,看着樣子應該是衝着周序去的。”蘇塵說道。
柳北婉這時候也察覺到了:
“神明時代人怎麼會對周序動手?沒理由的。”頓了下她醒悟了過來:
“有理由,這不討喜的小子還挺壞的。”
說是這麼說,但是她嘴角露出笑意。
所以二胎叫什麼?
蘇塵沒有這麼八卦,只是伸手輕輕一指,然後三道道法之光消失在天際。
不過片刻,柳北婉就再也沒有察覺到任何東西。
“結賬吧,我們去逛逛其他地方。”蘇塵起來說道。
結束了,三個連神明都不是的存在,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結賬?”柳北婉愣了下道:
“你帶錢了嗎?我沒帶啊。”
原本站起來的蘇塵又坐了下去,沉默了許久然後對老闆道:
“再來兩個肉包,兩根油條,兩碗花生湯。”
得到老闆回覆後,他望向自家道侶:
“讓女兒送錢來吧。”
柳北婉:“......”
他們來世俗都是去周然那邊,根本輪不到他們花錢,也不需要花錢。
最後過來付錢的是周序。
又給了二叔五百塊,周序才趕去上班。
柳北婉看着周序離開,感覺這個外甥看得順眼了許多。
蘇塵則眉頭緊鎖。
“丟人了?”柳北婉好奇的問道。
“要被姓周的嘲笑了。”蘇塵沉聲道。
柳北婉也不在意,然後兩人繼續去其他地方逛。
...
...
中午。
周序喫着蘇詩買的午餐,這次他們直接點了石鍋魚,拿到健身房喫。
還配了幾個菜。
四個人喫還不夠,還讓隔壁的程姐他們都來。
狠狠宰了三老闆一筆。
“冤冤相報何時了。”寒酥推了推眼鏡說道。
周序跟明南楚都不服氣,蘇詩也怒視這兩個人。
他們都虧了好多錢。
好像就寒酥沒有虧錢。
三人又看向寒酥,因爲請客的早大老闆就花了幾十塊錢。
而蘇詩請客喫石鍋魚,明南楚破財消災,周序發紅包,就沒有不虧的。
“放假的時候,我請你們喫一頓就是了。”寒酥大大方方道。
“我帶上秋姐跟月姐。”周序說道。
“有道理,音粟跟徐辭也在,也帶上他們。”明南楚也不客氣道。
聞言,綁着單辮子的寒酥,又一次推了推眼鏡道:
“今天下班不加班,我們叫上人出去喫一頓牛排自助吧。
剛剛好是明南楚請客。
把聖女跟神女一併叫上,音粟他們也沒事,可以一起。”
明南楚重重捏了下筷子,就差拍桌而起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周序搖頭嘆息,然後給秋姐發了消息。
說二老闆今晚請客,讓她們六點的時候過來集合。
徐辭他們不懂這些人的恩怨,看起來他們互相看不順眼。
周序沒有年終獎,自然不需要請客,所以逃過一劫。
此時他看向喫飯的程姐,輕聲開口:
“程姐是什麼宗門的?”
“你是想問你媽的事吧?”程姐放下碗筷說道。
“是的。”周序點頭繼續道:
“我對我爸媽以前的事一無所知。”
不止是他,哪怕是月姐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老媽是老爸搶來的,怎麼搶,爲什麼搶都不知道。
老媽的宗門他下意識也默認是魔門,但是昨天看二嬸跟程姐的對話,感覺老媽不是魔門的。
“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我很小的時候你媽就已經離開了宗門。
其實很多人都以爲你媽已經仙逝。”程姐說道。
“我媽以前是什麼樣的?”周序有些好奇的詢問。
“你等等。”程姐說着就在儲物法寶查找了下,然後拿出一卷畫像。
見此,大家都好奇了起來。
想看看周序老媽長什麼樣。
蘇詩也很好奇,她也很少看到大姨以前的照片。
最早的記憶應該是她五六歲的時候,那時候大姨跟現在不太一樣。
這時程姐很小心的把畫卷打開,這是很陳舊的畫卷,上面有法術加持,不然無法留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