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邁着優雅的步伐走過吳曠的身旁,看着這個男人無能的注視,冷魅的眸子浮現出一抹嘲弄之意,似乎在感慨吳曠的不自量力。
黑白少司命則是冷漠的站在大司命的身後,束縛着吳曠的行爲,眼神冷漠毫無波瀾,像兩隻莫得感情的殺手。
至於田蜜。
田蜜已經有點被嚇到了,看着步步緊逼的洛言,雙腿微微一軟,楚楚可憐的跌坐在地上,一雙嫵媚多情的狐媚眸子像極了那種被大型猛獸盯上的小可愛,可憐且無助。
“賤人,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洛言大步走到了田蜜的面前,緩緩蹲了下來,伸手鉗住田蜜的臉頰,將她嬌媚的臉蛋兒擡起來,冷聲的質問道。
田蜜眼眸水汪汪的看着洛言,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解釋。
洛言不是知道她與農家的人來往嗎?
至於吳曠和田蜜私下裏的交情,比如送醫術之類的事情,這類事情她並未告訴洛言,也沒有告訴的必要,她對此事倒不至於心虛。
她此刻相當懵逼,完全搞不懂洛言要做什麼,突然今晚就殺過來了,還是一副捉姦的架勢。
二話不說,手下就將吳曠給廢了。
嚇得田蜜現在的心裏還是慌慌的,一時間無法回神,更別說冷靜下來回答洛言的問題。
“說吧,他們是什麼人?和你又是什麼關係,爲何身手如此不俗,是不是預謀刺殺本太傅?!”
洛言伸手拍了拍田蜜柔嫩的俏臉蛋兒,目光輕掃了一眼毫無反抗之力的吳曠,冷笑道。
他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田蜜心中忍不住痛罵了一聲洛言,感覺洛言就是故意來折磨她的,但她終究不笨,聞言,也只能順着洛言的意思配合道:“妾身絕不敢刺殺太傅,與他更是清清白白的……”
“不肯說?沒關係,到了天牢,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說真話。”
洛言冷哼一聲,鬆開了田蜜,隨後緩緩起身,看向了吳曠,對着遠處的羅網殺手吩咐道:
“先將他壓下去,送往天牢,至於她,今晚本太傅要好好審問!”
羅網的殺手聞言,直接用鐵索將吳曠捆綁了起來,封住他體內的內息,隨着內息被封,吳曠也是徹底暈厥了過去,再也撐不住了,而在暈厥之前,眼中依舊殘留着田蜜絕望且悽苦的目光,近乎讓他心碎。
恨不得爆種反殺……
“起來吧~”
隨着吳曠暈厥,洛言神色收斂,目光掃了一眼還癱坐在地上的田蜜,輕聲道,態度瞬間好了許多,一點也看不出剛纔那副找麻煩的姿態。
田蜜抿了抿嘴脣,鬧不懂洛言要做什麼,但也只能配合着洛言,乖乖的起身。
她很清楚,也很有自知之明。
自己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沒有一丁點可以任性的資本。
“別怕,我又不是來欺負你的,乖乖陪我演場戲。”
洛言溫柔的幫田蜜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髮絲,明知故問。
該死的臭男人!
田蜜那雙狐媚眸子哀怨的看着洛言,嬌聲道:“妾身自然會乖乖聽話~”
又是一個女人!
大司命心中暗暗嘀咕,算上她知道的,和洛言比較親密的女人已經超過了一隻手。
她至今無法理解。
東君大人那樣的女子是如何看上這傢伙的。
除了會欺負女人,他還能幹啥!?
大司命看着洛言拿捏田蜜,心中也是一陣煩悶,似乎從田蜜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這感覺自然不會太好。
“先去馬車上等我。”
洛言輕撫田蜜的髮絲,輕聲說了一句,隨後轉身向着天地之力動盪最嚴重的的地方望去。
吳曠這邊因爲田蜜的影響,幾乎沒花費什麼力氣。
吳曠弱嗎?
那自然是不弱的,雖然算不上絕頂高手,但也勝過這世上九成九的人了,他若是一心想要跑,和陳勝匯合了,估計想要抓住不會這麼容易、
但凡事沒有如果。
田蜜在這邊,就註定了吳曠不能跑,只能死磕,頓時一身實力銳減九成九~
女人只會影響我揮劍~
洛言莫名想到了前世王上的一句話,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劍客愛上女人註定是一場悲劇。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渣女,這就是悲劇上的悲劇。
好在洛言不是劍客,他還兼顧着磨練槍技,倒是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女人只會增加我出槍的速度和力量!
。。。。。。。。。。。
府邸外。
蓋聶與陳勝的交手還在持續,兩人的實力都極強,算是年輕一輩的翹楚。
蓋聶勝在劍道領悟,比拼劍技,陳勝不是蓋聶對手,但他這一身子腱子肉不是擺設,能揮舞起巨闕註定了他不缺乏力量和耐久力,加上名將巨闕的加持,一時間和蓋聶也打的難解難分。
不過隨着時間推移,陳勝也是越打越急躁了起來,揮劍速度更加剛猛,試圖速戰速決。
蓋聶則是絲毫不急,很有耐心的將陳勝當成了陪練,磨練自己對重劍的領悟,有着巨闕加持的劍氣壓迫,對重劍的領悟也是直線飆升。
比起玄翦那種殘暴的劍招,陳勝的劍招更加簡單厚重,存粹的以勢壓人。
這是最適合蓋聶的對手。
蓋聶修煉的是鬼谷縱橫劍術之中的縱劍,而縱劍攻於勢!
“刷~”
蓋聶一劍破空,銳利的劍氣包裹劍身頂住的巨闕的一角,劍刃摩擦間,火花四濺,再次逼的陳勝這一劍無功而返。
陳勝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他已經發現了蓋聶的意圖,因爲蓋聶與他交戰越來越隨心自然了,似乎摸透了他的劍勢,這讓他心情糟糕到了極致,其次,心中也是擔心府邸內的吳曠,不知道吳曠怎麼樣了。
對了,還有那個女人!
自己被攔在這邊,若是正常情況下,他的兄弟應該會衝出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