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31章 千金報復
    山上的花每日有露水浸潤,還是從肥沃的土壤中生出,比城裏的花要更清甜。

    文蕪將一部分採來的山花碾碎收成汁\/液,然後再鋪陳在院子裏曬乾。這些花就算曬乾了那也是新鮮無比,在做花糕的時候都能派上極大的用場,至少比那隻會用現成食材的五大家族要好得多。

    三日時間不長不短,文蕪每日風乾輕曬,再以榨出來的花汁點潤,讓花兒處於幹而鎖溼的狀態。既能保持新鮮,也能不讓花兒過於乾枯而失去了原本的清香。

    但文蕪覺得還不夠,這花兒每日都要經受甘露的滋潤,光有花汁根本無法保持百分百的新鮮。

    “阿竹,你在家好好呆着。娘上山採些露珠,回來再給你做早飯。”文蕪擔心兒子醒來後看不到她會慌張,天還沒亮就在兒子的耳邊叮囑他。

    阿竹半夢半醒,只是嘟着嘴應了一句嗯,也不知聽沒聽清。

    不忍心徹底叫醒兒子,文蕪也只得這樣,取着幾個竹筒就上山採集露珠。

    兩個時辰後,文蕪回家,然而眼前一幕卻讓她驚呆了。

    院子裏曬着的乾花被潑灑了黑黃色的東西,當中還散發着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娘!”阿竹見到來人,從門裏捂着鼻子跑了出來,“好臭啊,不知是誰往我們家潑了糞水,您辛辛苦苦曬的話都污了!”

    院子裏飄散着大把臭味,文蕪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處理。只抱着阿竹先往前院去,先把兒子給哄好了再說。

    “什麼人往我們家潑的糞水,你可看見了?”文蕪心知這定是五大家族的人在dao亂,目的就是不讓她釀製出好的原材料。

    阿竹抹去了眼淚,紅着眼道:“好多人蒙着面,從院子外面就往裏面潑髒水。我嚇得趕緊關了內堂的門,沒過一會他們就都走了。我開門一看,那花兒就都……”

    說着,阿竹低下了頭:“娘,對不起,是阿竹沒用,保護不了你的花。”

    文蕪心中一軟:“這怎能能怪你呢,他們人多勢衆,就是娘在也阻止不了他麼。”

    她將兒子擁在懷中,輕聲安慰。

    五大家族中到底是誰這麼卑鄙,爲了贏居然如此不擇手段。

    文蕪低頭沉思,蘇桂平雖然是個僞君子,但也絕不會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閔家寧家等其餘家族在比試當中對她雖有冷嘲熱諷,但第一輪嘗過她的糕點後便也收斂了不少。

    看上去他們並不是那般咄咄逼人,蠻不講理的,至少技不如人也會甘拜下風。

    剩下的便是聶家。

    文蕪眸光一凌,疑心忽而沉重。

    花糕是聶家的拿手絕活,早在第三輪比試即將開始之前,聶豪就警告過她不要做花糕,免得自取其辱。

    那時文蕪還覺得聶豪是身有絕技,所以纔敢大放厥詞。但現在看來,他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心知沒有把握便用下作的手段毀了她的花料。

    “阿竹別哭了,娘先去後院將東西收拾乾淨。”文蕪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了原材料,她可以另想辦法。

    蒙上面巾,文蕪讓阿竹幫忙提水,將後院的髒東西都清洗乾淨了再說。不然這污濁味道濃重,會惹來街坊鄰居的不滿,到時候又要生出一段糾紛。

    “村婦就是村婦,清洗起髒東西來就是得心應手。”

    就在文蕪用一種特殊的草汁灑在了院子裏,將那些臭氣吸去了七八分,空氣中已沒有污濁的味道。

    就在這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何安音!”文蕪望着眼前出現的人,眸中略有些震驚。

    怎麼她會知道她的住處?

    “幾日不見,還是這麼沒規沒矩的,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嗎!”何安音冷哼一聲,眉頭已是飛得老高。

    文蕪手中抄起一柄掃帚,上前一步:“你來做什麼?”

    既然何安音嫌她沒規矩,那她就索性跋扈些。

    “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了。”何安音望着那已經被丟到遠處的髒東西,紅脣勾起一抹陰鷙的笑。

    文蕪見她的眼神,忽而是明白了:“是你讓人來我家院子裏潑糞水,毀了我辛苦釀曬出來的花!”

    她眸中一凌,心頭怒火倏然而起。

    “是又怎麼樣,橫豎沒人看見你家的院子被潑了髒東西。就是有人看見,你也沒證據說是我派遣的人。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讓那些混混來你這打個招呼而已,卻不想居然壞了你的食材,真是抱歉了。”何安音得意攤開了手,臉上就是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這一次她找了一堆流\/氓混混來行事,拿了錢他們就跑了。就算被抓到,他們也不可敢供出自己來。

    “你得逞了,現在又來做什麼。如果還想繼續看笑話,那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何大小姐你失望了。”文蕪目色冷靜,絲毫沒有一點波瀾。

    這些乾花沒了她可以另想辦法,但絕不能讓痛恨厭惡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脆弱頹敗的一面。

    “文姑娘,你這火氣不要這麼大。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也跟你道歉了。你這麼咄咄逼人,將來可要找不到如意郎君了。”何安音掩嘴輕笑,忽而又是佯裝說錯話,捂住了嘴呀了一聲。

    “我險些忘了,文姑娘你還帶着個孩子呢。像你這樣的,寡婦都比你高貴,還有哪個男人願意要你呢。瞧瞧我這張嘴啊,真是不會說話了。”何安音輕輕打了幾下自己的嘴,但嘴角卻是揚着的。

    文蕪眉目冷靜,就這麼聽着她的那些冷嘲熱諷。

    “說夠了?”她冷冷低語,“如果沒別的事,何大小姐就請回吧。寡婦門前尚且是非多,我這連寡婦都不如的人,家門口還不知會不會出現什麼魑魅魍魎呢。”

    何安音就站在文宅門前,聽到這話,立馬急得跳腳。

    “文蕪!你敢說我是魑魅魍魎!信不信我現在就命人拆了你的宅子,一塊磚都不給你剩下!”

    咆哮聲尖銳刺耳,何安音已是面白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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