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113章 公道相救
    “這人不就是街區賽上獲勝的女人嘛,我記得好像姓文,真沒想到啊,居然是這麼惡毒的女人。”

    “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可不就是心如蛇蠍嗎,虧她長得如此水靈,原來竟這麼心惡。”

    “太后都敢謀害,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要命的賤\/貨。”

    圍觀百姓高聲叫罵,文蕪在囚車內聽得一清二楚。

    “惡毒女人!太后愛民如子,竟給太后投毒!你不得好死!”

    一粒石子飛竄而來,不偏不倚,重重打在文蕪的額頭上。

    “嘶!”文蕪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會突然遭遇攻擊,也沒想到這石子居然夾雜着內力。

    就在這一聲咆哮之後,街坊百姓也都紛紛抄起了地上的石子,朝着囚車猛攻而去。

    碎石如雨點般襲來,四面八方都有,文蕪根本防不勝防。

    她將自己蜷縮在囚車裏,忍受着身上點點刺痛。

    百姓們投擲石子只會用死力,打在身上盡是鈍痛,跟方纔那攻擊在額頭上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是有人在故意引導百姓。

    文蕪想擡頭看清那激起民憤的人是誰,但囚車在不停前行,街坊百姓人羣衆多,她根本看不清楚一張人臉。

    霎時,一聲霹靂如雷鳴般的鞭響應聲而起!

    百姓當中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只見一人飛騰而出,如破布般被扔在囚車之前。

    “什麼人!敢阻攔囚車!”禁軍首領望着那倒地一人,抽出佩刀就是直指。

    然而,下一刻他就發現那人齜牙咧嘴,臉紅\/腫了半邊,幾顆牙都是碎裂落在了地上。

    一匹棗紅色駿馬飛身而出,穩穩當當落在那人身側,馬蹄距離他的脖頸只有三寸距離。

    只要控不好馬,這倒地的人就會即刻去見閻王爺。這策馬的人也會因爲誤傷人命,而喫人命官司。

    但是,那策馬的人似是渾然不懼,將馬兒停在那倒地人身側。

    “幽王殿下!”禁軍首領臉色一白,手中的刀也是險些拿不穩,連忙下跪叩頭。

    “末將參見幽王殿下!殿下千歲!”

    隨着禁軍首領的行禮,街坊百姓也都紛紛下跪,三呼千歲。

    霎時間,街道\/上寂靜一片,所有人都低着頭,呼吸彷彿都被一股看不見的霜寒凍結。

    文蕪擡眸,恍然對上了一雙深沉冷遂的眼睛。

    此時,長街上彷彿唯有他們二人。

    沉時楨鳳眸凝聚,劍眉橫飛,但眉宇中卻微微蹙起。

    他的眸底掠過一抹擔憂,冷峻的面容也因慍怒而僵硬。

    “常校尉,你這是在做什麼?”沉時楨冷聲開口。

    他那如鍍了寒霜的眸子,俯視着面前跪地一人。

    “回幽王殿下的話,此女涉嫌投毒太后,末將奉命捉拿其歸案調查。”禁軍首領的嗓音都是瑟瑟發抖。

    沉時楨冷哼一聲,眸光越發森冷:“囚車乃是重刑犯的待遇,此女即是涉嫌,怎能用得上囚車?”

    常校尉渾身顫\/抖,嘴脣不停動着,半天說不出話來。

    “刑部囚車必須要尚書手印方能遣出,你是得了手印,還是擅自將囚車調出?”沉時楨又是冰冷一問。

    朝廷六部皆有嚴格管轄,動用一部之物必須要尚書親允。宮中禁軍雖是擔當護衛宮廷的重責,但他們沒有權力動用刑部之物。

    “這……”常校尉咬了咬牙,“太后遭毒,唯服用過此女所做糕點。事關重大,未避免此女以毒逃\/脫,末將才動用了囚車。”

    “本王只問你,有沒有經過刑部允許!”沉時楨冷聲打斷,嗓音如驚雷般深沉。

    常校尉臉色已是慘白如紙,猛然合上了眼:“事出緊急,末將還沒有來得及請示刑部尚書!”

    說完,所有禁軍的臉色亦是白如牆紙。

    “堂堂禁軍,竟公然越權行事。”沉時楨冷眸凝聚,“來人,將他們身上武服除去!革職查辦!”

    人羣中不知從哪兒涌出一行黑衣武服之人,行動迅猛如豹,上前三兩下就是將跪着的所有禁軍衣甲脫去。

    “本朝律例,越權者,收押入牢待審!”沉時楨一語如雷。

    宮中禁軍們面如死灰,但也都是叩頭無言。

    囚車內,文蕪望着這風雲變幻的一切,眸光微顫。

    棕紅色馬兒朝她緩緩而來,那冷峻英挺的人也正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沉時楨冷眸深邃,但在這一瞬間彷彿涌入了溫柔的春風。

    “文氏,你涉嫌謀害太后,即刻隨本王入宮協助調查。”

    他的嗓音輕然緩和。

    囚車鎖鏈被一刀劈開,馬車已停在囚車之側。

    “民女叩謝幽王殿下。”文蕪跪拜行禮。

    沉時楨眸光輕閃,本想下馬去攙扶她,但身形一動又是頓住。

    冷眸俯視,隨即勒轉馬頭,策馬而行。

    “文氏,且上馬車吧。”護衛掀起車簾。

    文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上了車。

    她知道沉時楨是來給她解圍的,也知道他身爲皇親貴胄不能跟她這平民女子走得太近。

    尤其她現在確實有嫌疑謀害太后,如果沉時楨過於維護她。不說別的,雪妃跟聶藺洲這兩個人肯定要趁機作祟。

    車內,一個棕紅色瓶子放在主位之上。明黃色的緞布塞蓋,顯然這藥是御用之物。

    淡淡藥味傳出,文蕪不用驗都知這是什麼。

    此時,身上的鈍痛傳來,那些百姓的石子還是多多少少讓她受了一點外傷。

    那藥瓶中是一種水潤透明的膏狀液體,藥香溫和,絲毫不讓人覺得刺鼻。

    “宮中御藥就是好。”文蕪不禁感慨,取了一點抹在自己的額角之處。這觸手一陣刺痛跟溼潤,她這才發現那枚石子竟是將打出了一個不小的傷口。

    馬車輕緩,文蕪幾乎沒受什麼顛簸就到了宮中。

    她來到的是一處相對幽靜的偏殿。

    此處一個人都沒有,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灰塵斑駁,似是很久沒人來過了。

    領着文蕪來的人沒說一句話就走了,只把她孤零零扔在這。

    “此處乃是冷幽宮。”

    就在文蕪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沙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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