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180章 肖像神似
    皇親貴胄的婚事自古以來都是作爲利益交換,文蕪不是無知婦孺,她知曉很多皇朝更迭的故事。

    幽王沉時楨,秦南國最爲文武雙全的皇子。天下各國無人不知他的威名,也無人不在打着算盤將公主嫁給他爲妻。

    要不是皇上在審時度勢,斟酌盟友,沉時楨現在早已是妻妾成羣,最差的妾都會是別國郡主。

    文蕪平民出身,還帶着兩個孩子。別說給他幽王做妻妾,就是做洗\/腳擦地的都不夠格。

    沉時楨的婚事必須經過帝王跟百官的意見同意,而現在的帝王早已不是那個寵愛他的帝王,而是害怕皇子會功高震主的帝王。

    可能皇上會給他許一個並不是特別顯貴的女子爲妻,但絕不會選擇一個已有孩子的平民女子。

    “幽王殿下,民女如今不是清白之身。你如此接近,奸邪小人定會以此大做文章。從今日起,還請殿下自重。”文蕪退後一步,刻意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沉時楨眸色深沉:“誰是雲誰是泥,這不都是由人說了算的嗎?不管你是不是清白之身,也不管我與你親近與否,想大做文章的人都會有理由。”

    他上前一步,奪回了這刻意遠離的距離。

    “若是就此與你劃清界限,那妖妃就會向父皇進讒言。說我在宮中偷偷護着你,將你保出宮後便刻意避嫌。”沉時楨冷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文蕪一怔,這也確實是雪妃會做出來的事。

    “御書房時,父皇明顯已知曉雪妃的謊言,但還是選擇護着她,可見父皇對她還有餘情。她說的話,父皇就是不信也會在心底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沉時楨瞭解父皇的猜度。

    “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等回宮後父皇問起,我就說爲了調查你,所以才故意住在你的小宅內。”

    理由聽着是牽強了點,但對於不信自己的人,就是找到一個完美的藉口也沒有。沉時楨在決定住文宅的時候就已打定了主意,不管父皇怎麼想都好,他絕不能讓文蕪獨身面對危險。

    文蕪輕輕嘆息,已是不知怎麼勸了。

    “殿下何必給自己惹麻煩呢?”

    其實他只要在宮中好好安身,皇上的眼線觀察到他沒有異動,自然就會打消疑心。

    “我不惹麻煩,是麻煩自己來惹我。”沉時楨無奈苦笑,“不過爲了你,這麻煩還是惹得值得。”

    文蕪心頭猛然跳動。

    “你若不願意的話,我可以提出條件跟你交易。”沉時楨指了指蘇樓的方向,“只要你讓我安身住下,每日我就讓楚子雁送來半兩普羅花!”

    文蕪眸中一亮,禁不住猛然擡頭。

    “根據你來拍賣時日來算,用這普羅花的定是個幾歲的孩子。藥量跟消耗都不算大,所以你纔沒有常去蘇樓。”沉時楨早已知道普羅花是誰在用,但他必須佯裝不知。

    “殿下說得可是真的!”文蕪早先寄回過一批普羅花,但金月女俠那時該已是帶着菊兒前往京都,那藥材定是收不到了。

    如今她被打成謀害太后的嫌犯,蘇樓這等達官貴人出入之地,文蕪也不好再去。加上有聶藺洲跟雪妃這兩個小人盯着,要是知道她有個生病的女兒,還不得直接將藥材給斷了。

    “我不會對你說謊。”沉時楨柔聲低語,目色深邃。

    文蕪臉上微紅,低頭猶豫了半響,這才點頭答應。

    既然沉時楨自己要惹麻煩,那她也就不必勸了。菊兒的身子比什麼都重要,既然有藥材可以供應,他住的越久越好。

    等回到文宅時,梅兒已經將菊兒接回來安置在榻上。

    “文姨,金月女俠說了,在來京都的路上她看到了太多不平事。俠者爲國爲民,她要去鋤強扶弱就不多逗留。”梅兒取出一封金月女俠留下的信。

    文蕪見那信上沒有落款,取出瀏覽,心中已是感嘆:“不愧是俠女風範,來去如風就是瀟灑。”

    沒有金月在,也省得她將人趕去住客棧了。

    “文姨,梅兒妹妹吃了藥已經睡下了。她的身子真的好虛弱,那臉色白的真就跟地上的雪一樣。”梅兒眉頭擔憂。

    文蕪二話不說,掀開簾子就入了屋。

    沉時楨跟了上去。

    牀榻上,一個臉色蒼白如雪的瘦小女孩躺着,雙眸緊閉,小嘴微張,看上去就像瓷娃娃般可愛。

    文蕪目中水潤,禁不住上前輕撫着女兒的臉。

    她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輕柔,生怕把女兒給吵醒了。

    那髮鬢被輕輕掠開,沉時楨也看清了菊兒的樣貌。

    恍然間,他眸中一顫。

    十年前在宮中,丹青手曾給他畫過一幅肖像畫。母后如今還拿出那幅畫來跟他開玩笑,說他小時候生得白嫩可愛,若是不知道的都會以爲是小姑娘。

    當他看到那肖像畫時,也覺得幼年的自己像極了女童。

    那肖像畫上的人臉,與這躺在榻上的菊兒一模一樣!

    沉時楨想說什麼,但見文蕪目中動容,正看着自己的女兒。一時間他也不好開口,走出了臥室。

    “你叫梅兒?”他看着站在門外的馬尾小姑娘,已知道她是文蕪的義女。

    梅兒怯生生低頭,想說什麼都又說不出來。

    “你出來,我有話要問你。”沉時楨壓低了嗓音,看了一眼屋內還在看女兒的文蕪,之後快步走到了庭院內。

    “那個躺在榻上的小姑娘,今年多大?”

    阿竹已是六七歲的年紀,那小姑娘看着跟他也差不多。

    “回殿下話,菊兒跟阿竹是雙生子,都是六歲。”梅兒低頭一五一十回答着。

    沉時楨冷眸一凝,六年前的他從沒近過女子。父皇送他的那些,他也一個都沒有碰。

    但是菊兒跟阿竹的長相跟他實在過於相似,蘇家跟聶藺洲的懷疑似乎並不是沒有道理。

    “你是文蕪在幼年相救,在這幾年裏,她可有什麼交好的男人嗎?”沉時楨冷問道。

    菊兒有些爲難,這叫她怎麼說呢。

    但面對幽王殿下,她也不能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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