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184章 忌憚小人
    沉時楨將入王府居住的事讓手下轉達了。

    幽王府就在京都內,戒備森嚴。府中就是個掃地的,那都是宮中禁衛出身,丫頭也都是宮女般的素養。

    文蕪心中猶豫,本來她跟沉時楨就有些不實傳聞。若是再往幽王府這麼一住,宮中定要掀起風雨。

    “文姨,那個狗賊已經盯上我們了。不如我們就上王府住一段時間吧,菊兒妹妹還生着病,你要顧着鋪子也不好照顧她。”菊兒看着躺在榻上的菊兒,神色擔憂。

    “鋪子的事暫且不着急,眼下還是菊兒的病要緊。”文蕪取出一枚普羅花葯丸,和着水攪拌均勻。

    孫老爺將鋪子便宜租借給她,一個月的租金比別人家半個月都要少。就是晚開門一兩個月都不打緊,孫老爺也不會見怪。

    菊兒年幼身子又染着病,長途跋涉之下身子也是有些喫不消。文蕪輕撫着女兒的額頭,微微感覺有些發燙。

    “文姨,咱們這宅子四面圍牆低矮,隨便一個野孩子都能翻進來,更不必說那些賊人。幽王殿下不可能一直住在這,阿竹跟菊兒都是孩子,總歸是太危險了。”梅兒被那混混接了一鞭後,也知道自己的功夫根本不堪一擊。

    文蕪眉頭輕蹙,也是有些被說動了。

    “王府乃是規矩繁多之地,可不像在家裏這麼自在。阿竹那調皮dao蛋的性子,不用兩三天就該憋壞了。”文蕪搖頭,將水端入屋中給菊兒服下。

    沉時楨的心思她明白,無非就是知道聶藺洲這等小人在作祟。爲了保護他們一家三口才想着讓他們搬遷。

    可是她文蕪還是謀害太后的兇手,怎麼能入王府居住。

    “文姨。”

    “好了,不要再說了。”文蕪打斷梅兒的話,“此事就這麼定了,不許再說。”

    梅兒最近也不知怎麼了,見了沉時楨兩次就一直幫着他說話。

    “我的王府又不是龍潭虎穴,有什麼好忌憚的?”沉時楨從外院走入,看着躺在榻上的菊兒,眼眸微動。

    這個丫頭真的跟他太像了。

    “殿下休要見怪,民女戴罪之身不敢玷污王府貴地。”文蕪起身行禮,眉眼低垂,相當恭敬。

    沉時楨蹙眉,看了看旁邊的梅兒。

    “文姨,我想起來還沒打水呢,這就去打水先。”梅兒一溜煙跑得沒了影子。

    文蕪見狀,心中狐疑更重了:“你對梅兒說了什麼,怎得她好像很怕你,又很聽你的話。”

    梅兒這種反應,絕不是對親王的那種敬畏。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她沒什麼好怕我。”沉時楨合上房門,屋內瞬間暗了些,避免亮光照到菊兒的眼睛。

    “你不用多說,我知道梅兒說得對。”文蕪知他聽到了她二人的對話,像他們這種習武之人,耳力都很好。

    沉時楨一怔,沉聲道:“既然知道她說得對,爲何你還不肯搬入幽王府。”

    府中禁衛足以保護他們的安全,聶藺洲那小人如果敢告密,父皇定要先懷疑他爲何要盯着幽王府。

    “幽王府其實並不安全。”文蕪眸光輕閃,“皇宮中尚且有細作能給太后娘娘下慢性毒,幽王府中又豈能沒有貓膩。”

    沉時楨不常在幽王府,那賊人或許沒有下手的機會。但如果他們一家三口搬進去,他少不得就要在府中住下。

    親王跟太后不同,如果有人要對沉時楨下手,那絕對會直接下見血封喉的毒藥,而不是再來什麼慢性毒。

    “幽王府中的人自然有細作,不止有敵人的,還有父皇的。”沉時楨輕聲冷笑,“想害我的人,可不止一個。”

    如果哪天父皇被挑唆到忌憚了他,也會毫不猶豫下令暗殺。沉時楨的幽王府並不安全,只是相對這文宅來說,那是很好的安身之地,至少可以防得住聶藺洲。

    “你不用擔心那麼多,小人若真想做手腳。我與你就算相隔十萬八千里,他們也會有理由。”沉時楨早見識過聶藺洲的手段。

    “那妖妃讓其姑姑假冒杏紅春手,這已是在父皇心中失了信。如今又涉嫌用巫蠱之術陷害你,無疑在父皇這又是多了一成罪。她近期不會敢輕舉妄動,就算我將你接入府也無妨。”

    當日在御書房,雪妃情急之下還說他沉時楨跟文蕪合謀。這一句話在父皇聽來,無疑就是栽贓陷害。

    她已犯了三次禁忌,父皇就是再寵也不會過於縱容。

    “爲了梅兒,你本無需考慮。”沉時楨走到窗邊,俯視看着眼前的小丫頭。

    梅兒臉色蠟黃,小嘴微張着,發出一種輕微的呼吸聲。

    這孩子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要虛弱。

    “罪女文蕪,涉嫌謀害太后,嫌疑尚未洗清。即日起,勒令其搬遷入幽王府中居住!”

    一聲令下,擲地有聲。

    幽王殿下的命令,在整個秦南國就是僅次於聖旨。

    此令以皇榜張貼昭告全城,老百姓們議論紛紛,但也只是議論而已,並未對二人的關係多說什麼。

    文蕪也只得帶着幾個孩子入了王府。

    “阿竹,在家中你可是答應過娘,絕不許調皮。以後你跟梅兒姐姐就呆在一處,不能單獨到處亂跑。”文蕪牽着阿竹的手,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阿竹不悅撇了撇嘴道:“娘,我不是以前那個dao蛋鬼了,不會給你添麻煩。如果我調皮,就讓梅兒姐姐擰我耳朵。”

    梅兒在一邊輕笑,搓了搓手已是迫不及待想擰耳朵。

    “奴婢請文姑娘安。”一名樣貌清秀的婢女福了福身,體態端莊優雅,“從今日起就由奴婢慧兒伺候幾位。”

    文蕪微微頷首還禮:“有勞姑娘了,冒昧一問,幽王殿下怎的沒在府中?”

    明明是沉時楨自己邀請他們入府,他不迎接就算了,怎的還只派了一個婢女來。

    他們這大包小包的,連個幫忙拿東西的人都沒有。

    “我說哪來的一股酸臭氣,原來是有鄉村農婦在。”

    門口傳來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

    文蕪蹙了蹙眉,聽着話語就知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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