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243章 一吻
    時光短促,但未必就如浮雲。

    文宅的日子一直都是平淡如水,直到文蕪莫名遇到了一個失憶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兒子撿回來的,自稱是她的夫婿。

    此人不知姓名,不知身份,但文蕪卻將他留下來了。

    這一留,沒想到竟是救了堂堂親王殿下。

    回想起來,文蕪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月下魚餅,鯽魚清湯,這些都是你經常做的。不爲別的,只因阿竹調皮喜歡到小溪邊嬉戲,經常會抓魚回來。”沉時楨眸光深遠,一些記憶也慢慢浮現。

    他忘不了阿竹光\/着膀子奔跑的模樣,出門若是晚歸,必然會帶着一些野兔子,小河魚回家給文蕪加菜。

    “阿竹調皮,你次次都是耳提面命,警告他不要去水邊那危險的地方。但阿竹從來不聽訓,你也從未重罰過他。”

    院內母子對峙從來沒有火藥味,沉時楨坐在院內看着,本是想找機會上去勸撫,但就沒有等到過一次機會。

    文蕪眸中已是暗暗顫動,她沒想到沉時楨不過是小住了幾日,竟對他們母子的生活細節觀察得這麼清楚。

    但是,這些都是曾經。

    她一介民女,沉時楨乃是貴族親王。

    就如沈淺淺說的一樣,他們之間是雲泥之別。

    “月下魚餅你可多做些,明日可以帶給阿竹做早點。”沉時楨見文蕪面色不對,心知自己可能說什麼話唐突了,連忙岔開話題。

    文蕪瞧着自己手上的魚片,一時間都不知從何下手。

    “你來教我,今兒這一湯一菜,我都要學全。”沉時楨生怕文蕪反悔不肯教了,立馬也是將那裝魚片的碗取過,掂量了幾下。

    這突如起來的舉動也是將文蕪一驚,她回眸一看,忽而心跳猛然是漏了一拍。

    沉時楨就站在她身側不到一尺的位置,如刀削般的面龐就在她眼前,她都能清楚看見他那幽深如墨的眼眸。

    “怎麼了?”沉時楨也是回眸看向她,在這一瞬間,他也發現二人之間的距離有些過近了。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氣息。

    沉時楨的一雙鷹眸中倒映着一張清麗脫俗的臉。

    雙瞳剪水,眉宇清秀不化而翠,脣不點而紅。肌膚勝雪,如羊脂白玉般沒有一點雜塵。

    沉時楨心頭微動,忍不住身子微微前傾。

    一點溫潤輕落,就在文蕪那不點而紅的脣上。

    文蕪如被雷擊中般渾身顫動,臉上已是如火燒般熾\/熱。她的腦子裏嗡嗡一片,恍然不知該如何應對。

    方纔沉時楨是親了她?

    但此時的文蕪已沒辦法思考,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到了一個幽暗僻靜的院落內。

    呆愣了半響,文蕪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逃掉了。

    吹着冷風,她也漸漸平靜下來。但是xiong膛的跳動依舊有些不自然,臉上的熱意也還在微微盪漾。

    這是什麼奇怪的感覺?她剛纔可是在沒同意的情況下被人佔了便宜,該衝回去找沉時楨理論纔是。

    但是,她心底卻沒有絲毫怒意。

    沉時楨那清冷淡雅的面容彷彿又浮現眼前,文蕪眸光顫動,xiong膛又開始被劇烈地撞\/擊着。

    這一刻的心跳更加強烈。

    文蕪垂眸,暗暗嘆息。

    悸動。

    這是在喜歡上一個人時纔會有的反應。

    沒想到,她還是控制不住讓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沈淺淺並沒有懷疑錯。

    她不知不覺已對沉時楨有了好感,只不過一直渾然不覺。

    無論男女,對情敵的感知都很敏銳,就像叢林中的猛獸對獵物的感知。

    在她去丞相府之前,或許沈淺淺就已經發現端倪了。畢竟到丞相府做糕點的提議,是丞相夫人開的口。

    但是沈淺淺提到了何安音,還有那個縣主,可見有些事她也早有耳聞。

    這兩個胡攪蠻纏的人,都是沉時楨幫她出面擺平。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作爲愛慕着沉時楨的女子,沈淺淺必然會動用丞相府的人脈關係打聽有關她的一切。

    算起來,沉時楨真的幫了她太多了。

    從何安音開始,到蘇樓的普羅花。街區賽的比試是他在暗中幫她,纔沒能那些家族壟斷了決賽資格。入宮後,她還遇到了雪妃等的算計,被困在那冷寂無人的廢殿中。

    那一次如果沒有沉時楨,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只能是被鎖在內化爲一攤白骨。

    聶藺洲跟雪妃這兩個小人,他們也是爲了對付沉時楨,纔將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

    其實,沉時楨幫她的同時,也讓自己引火上\/身。

    夜漸漸深了,一陣寒風吹過,激得文蕪一陣哆嗦。

    也不知是不是她身上的餘熱還未褪去,這風吹得是比往日冷了一倍。她如果在這裏呆下去,不用一炷香時間,馬上就會被吹得感染風寒。

    文蕪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陣才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

    正當她要回院的時候,步子忽而又是停住了。

    這時候如果直接回去的話,日後再面對沉時楨可就尷尬了。與其遮遮掩掩故意不見面,倒不如直接回廚房跟他說清楚。

    就如沈淺淺說的,民女與親王之間,那是天塹。

    猶豫了一下,文蕪也是起身往廚房那邊去。

    但等她回來的時候,沉時楨已經不再了,但是那盆魚片跟蛋液已是空了,只剩一點殘渣在內。

    鍋裏散發着餘溫,淡淡的魚香味也在空氣中瀰漫。

    文蕪目中又是顫動,難道是沉時楨將這魚餅給做好了?

    她記得自己明明就還什麼都沒有教,他怎麼就會自己做出魚餅來,而且這香氣嗅起來有一種特殊的胡椒味。

    這是她在做魚餅時專用的香料,外面的大廚一般都會增添辣椒而不是胡椒。

    恍然間,文蕪心裏是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沉時楨本來就會做魚餅,故意說不會呢?

    如果是這樣,沉時楨可能是故意說讓她教授廚藝,其實只是爲了讓兩人單獨相處而已。

    想起方纔那溫潤柔軟的觸感,文蕪不禁又是臉紅。

    他不會爲了這個才假裝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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