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274章 猖狂邪教
    一整個早上,文蕪都是心神不寧,甚至先寫將鹽巴當成砂糖放入了菜餚裏。

    爲了不影響生意,她努力讓自己聚精會神。但是每當她專注時,腦海裏又會不自覺地飄過在那空屋裏看到的花紋圖騰。

    “文姐,你今兒是不是不舒服啊,這湯好像是甜的?”大恆嘗着那新熬出來的湯,怎麼喝都覺得不對味。

    素心館在閉館前,文蕪都會給大恆跟阿竹梅兒做一頓單獨的晚飯。這可比她做得那些小碗蒸菜都要認真,怎麼可能將湯做甜了。

    但是這小口一嘗,果然是甜的。

    “好在今日一整天都沒有出錯。”文蕪忙活了一天,到最後還是精力渙散了。

    這心裏有事就是很難專注。

    “無妨,梅兒跟阿竹今兒都喝了酸梅湯,該是喝不下這湯了。這些燉盅都歸我了,我不介意!”大恆展開爽朗的笑容,將那燉盅就是大口嚥下。

    兩個孩子喫飽喝足已經出去門外吹風乘涼了,樓上就只有兩人。

    文蕪眸光輕動,看着大恆有些欲言又止。

    “文姐,要不我讓小趙上來給你切菜吧,跑堂的活我一個人就行了。不然你這麼累下去,總有一天不是把糖當成鹽,可能會把竈臺都燒了。”大恆用一種半開玩笑地方式說這話,尷尬擠出一絲笑。

    文蕪見了也是禁不住無奈搖頭,這人還當真是老實。明明是說寬慰人的話,卻像是說謊一樣不自然。

    “這做菜餚不止要講究火候,那刀工也極其細緻。若是肉切得厚了便不好入味,薄了肉質又會過鬆沒有嚼勁。你要想讓小趙切菜,讓他練上三五年再說吧。”

    大恆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原來這裏頭還有這麼多講究,那文姐,有什麼雜活是不需要學,直接能上手的。能幫你分擔就行,我們什麼都能幹!”

    看到這熱情老實的小夥子,文蕪也是心中寬慰,輕聲道:“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也就是今日搬遷讓我有些累着了,其餘時候並不會這般疲乏。”

    兩人將話說開,文蕪也是給大恆多做了一份炒飯。

    “你這個年紀的小夥,跑堂了一天,該是多喫些纔是。”她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回饋有心幫忙的大恆。

    然而,大恆看着那份炒飯,忽然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文姐,你人真好。自打我先人坐罪,孃親病死之後就沒有一個人對我這麼好!”大恆哭得就像一個被夫子打了掌心的孩子。

    這讓文蕪始料未及,正要安慰的時候,大恆又是搶先說道:“文姐你人這麼好,以後我大恆一定給你當牛做馬,你想做什麼,想打聽什麼都包在我身上了!”

    文蕪眸光一亮,恍然也是想到了什麼,輕聲問道:“我這還真有件事想打聽,但是怕你不好說。”

    大恆抹了抹眼淚,鏗鏘道:“只要不是通敵叛國的事,大恆就沒什麼不好說的!”

    隨便議論朝廷要事那是要殺頭的,文蕪沒想到大恆居然坦誠到這個地步。

    她指了指大恆的胳膊,更是壓低了嗓門:“我想知道的是你這罪烙的事。”

    大恆一怔,恍然間不知作何迴應。

    “早先我在宮中做糕點,有人告訴我這是夢殷國的圖騰,是一種霸權的象徵。打下這個烙印,意思就是說你們這輩子都是罪人奴\/隸。但是這圖騰是某個邪教所創,你可聽說過?”文蕪故意省去了月血教。

    只要大恆真的知曉內情,他自然會再提起,用不着她多說。

    “文姐聽說的沒錯,這東西卻是夢殷的東西。能被打下這花紋圖騰的只有兩種人,要麼就是坐罪犯人,要麼就是達官貴族。”大恆冷哼一聲,略有些不屑,“夢殷帝王,將罪人充作努力,那心腹朝臣也一樣。真不知這種帝王,怎的還沒有亡國!”

    他憤恨在桌子上重錘,目中又是紅了。

    朝臣高\/官跟罪人是同一種待遇,文蕪也是難以理解夢殷帝王的做法。但一個大行邪教巫術,任由不正之風野蠻肆\/虐的帝王,自然不是什麼正常人。

    “那這圖騰是不是出自邪教,這教會跟夢殷帝王關係是否密切?”文蕪小心問道。

    如果她在宮中聽聞的消息沒錯,那這圖騰就跟月血教有關,那所空屋原先住着的人極有可就是那邪教的教徒。

    若是真如此,沉時楨又要有一陣忙活了。

    “這種奇形怪狀的東西,自然是邪教才能做得出來。”大恆也是低了聲音,“這教會我聽說名字叫月血教!是個會喫人,那嬰兒做祭品的邪教!”

    文蕪眸中輕動,哪怕她已經知曉了七八分,聽到這教會名字是還是會心中震盪。

    “這教會殺人無數,還是奉旨抓活人做祭祀。每下一次雨刮一次風,他們就說是龍王不滿,需要人間供奉。夢殷帝王也不多問,任由月血教作法求安。民間百姓爲了不讓子嗣被抓,紛紛供出自己的家財來保下家人。”大恆眼裏的火光越來越重。

    “但是這些貧苦百姓的錢,根本比不上那高門官紳的九牛一毛。縱然百姓們除了錢,他們還是眼睜睜看着妻兒被抓走,月血教的人只說這是天意難違。”

    富人窮人的錢都賺了,但該殺的人還殺,只保護富貴之家。

    文蕪聽了也是心中膽寒,世間竟有如此猖狂之徒。

    “但是月血教如今在夢殷似是已經銷聲匿跡,很久沒有聽聞過他們的消息了。”文蕪在來京都之前就沒怎麼聽到人提起過,那些最愛說閒話的大嬸們也都絕口不提。

    “先帝曾有令禁止京都上下不得提起夢殷國,外城百姓對這邪教的所作所爲也都感到心驚膽戰,自然都不提。”大恆臉色冷硬,“姑娘沒聽過也不奇怪。”

    文蕪想到在宮中看到關於月血教的記載,那也就是寥寥數筆,根本沒將那殘忍嗜血寫出十分之一來。可見那編寫此書的人,也在有意迴避這些凶煞的事。

    “但是這等猖狂邪教,怎會突然銷聲匿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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