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342章 死囚
    “娘,這裏死囚多。想要劫獄的人指不定就埋伏在附近,我們還是快走吧!”阿竹惶恐看着四周,呼吸都急促了。

    文蕪望着那空蕩蕩的街道,心知走下去要麼無功而返,要麼被那個可疑人逮個正着。她不知對方身手如何,帶着阿竹就是要逃也不方便。

    “你小子膽子不是一向很大的嗎,怎的這會反而成縮頭烏龜了?”文蕪牽着阿竹往回走,半開着玩笑打趣他。

    她能感覺到,阿竹的掌心都出汗了。

    “烏龜就烏龜,也總比落到那羣賊人手裏強。”阿竹走得老遠才鬆了一口氣,“而且我前幾日才聽人說,那些獄卒時常會收一些人的銀子,將那些死囚拉出來鞭打出氣。要是被我們撞見,義父想救我們恐怕都來不及。”

    牢頭獄卒那就是披着官服的惡霸,一不高興就是拿小老百姓出氣,誰惹了他們也就跟招惹瘟神差不多。

    “你究竟是在哪聽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文蕪在鄉下時沒少見這些人拿着雞毛當令箭欺壓百姓。

    但她沒想到,周馥國這邊境之地竟也如此。

    “自然是在茶館裏玩的時候聽的了,我記得可清楚了。有個客人還說,他家的一個親戚犯了死罪,被一個賭場大掌櫃贖出來了,改名換姓替他看着場子。”阿竹小聲低語,臉色又是有些發白。

    文蕪眸光一緊,沉聲道:“阿竹,這話可不能亂說。”

    死囚乃是犯了重罪纔會被判死刑,手上必然是沾染人命的。這種人若是都能被贖出來,那再損傷人命是遲早的事。

    天下各國都不敢輕赦死囚,如果周馥國的牢頭敢收這錢,那被發現了下場可比死囚還慘。

    “那也不是我亂說的,娘你定多說我亂聽。”阿竹噘嘴低頭,嗓音已經比蚊子還小。

    文蕪將他牽過來,讓他身子站定,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冷道:“這些話以後你也少聽,如果不小心聽了那也裝作沒聽見,明白嗎?”

    阿竹很少見到娘這麼認真叮囑,也是點頭如dao蒜。

    禍從口出,小孩子的嘴更是沒把門。文蕪生怕他把這等醜事說出去,不然那獄卒告她一個誹謗,那又解釋不清,還得拖累沉時楨。

    但是,她知道阿竹聽來的這個消息是真的。

    茶館裏的人雖然口無遮攔,喜歡漫天吹噓。但不會有人認錯自己的親戚,也不會有人敢將自己親戚是死囚的事說出來。

    這一旦說了,那就不是吹噓,而是實話。

    文蕪想着那可疑人,也沒心思走集市,只將阿竹送回府邸後就去了驛站。

    “文姐,你的食材王六已經給備下了,這次保管是好肉好菜,不會再有差錯!”孫竹珉正要出門,也正巧就遇到文蕪前來。

    “有勞王少俠了,他人呢,我答應給他釀的酒已經做好。”文蕪提着一個酒罈子,泥封\/鎖得密不透風,但還是有淡淡的酒糟味溢出來。

    “那老小子哪裏是坐得住的,一大清早將食材準備好放在廚房就溜出去了。”孫竹珉接過酒罈,忍不住細細嗅了一口。

    文蕪也不知王六給她準備了什麼,更不知能不能在湯羹大賽上用到,也是讓孫竹珉給她帶路先去看看。

    “這酒正好可以埋在這廚房柳樹的樹根下,過一段時間再挖出來,那酒變得更加甘醇。”文蕪見那泥土滋潤新鮮,或許能增添一些這酒的風味。

    孫竹珉二話不說,抄起牆根的鏟子就是挖坑埋酒。

    廚房裏,文蕪見準備了好幾包牛皮紙。被鎖在一個大籠子裏,圍着裏三層外三層的大鎖鏈,若是相偷就得劈開鏈條,那響動必然會驚動驛站裏的人。若是直接偷走,這麼長的籠子還得兩個男人才能擡,走出驛站勢必顯眼。

    “虧這老小子想得出來。”孫竹珉無奈搖頭,看着自己掌心裏的一串鑰匙,“我說他怎麼出門前給我塞了這個又不說清楚,原來這開鎖是苦活累活啊。”

    文蕪也不知說什麼,這籠子一共有十幾把鎖,分別在不同的角落裏。也只有孫竹珉這等習武之人才有力氣將那些鎖鏈移開,然後再行開鎖。

    “牛肉,羊肉,豬裏脊,魚片。”

    牛皮紙裏包着的都是上好的食材,文蕪也是沒想到王六準備得如此周到。

    她不禁搖了搖頭:“這些東西價值不菲,我的一罈酒怕是不夠還了。”

    就單說那細緻粉\/嫩的羊肉,在京都集市裏就得三十兩銀子一斤,就是丞相府都喫不上幾次,唯有大富豪商賈才能如此奢華。

    “這老小子門路多,沒準這些東西都沒花銀子。文姐不必跟他這麼客氣,以後指不定跟你回去,天天在你家的飯館白喫白喝呢。”孫竹珉輕笑出聲,高高興興地將這些食材又重新包好。

    文蕪也是笑了:“若是如此倒好了,我不必欠他人情。”

    有了這些食材,她就不必再用考場的那些中下等食材,做出來的湯羹會更加鮮美。只是不知道這最後留下來的十個人手藝究竟如何,他們在前三輪的比試中很可能都藏着自己的絕活。

    而且這十個人裏,可能還有紫玉縣主的人。

    文蕪眸中一動,恍然又想到半路遇到的那個神祕人。

    “對了小孫,你說王大俠門路多,不知他認不認識城西死囚監獄的獄卒?”

    這件事若是不解決,她的心就不踏實。

    孫竹珉臉色一緊:“文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死囚可不是誰都可以沾染的,有些案子其實根本沒有了解。那府衙宣了秋後處斬,但也是在追查着這些死囚的同黨。

    “今早我遇到一個人,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他往城西那邊去了。阿竹跟我說,那裏是死囚之地。”文蕪早先來的時候就聽長鳴說過一些事。

    這邊境之地有很多亂黨作祟,那人說不定就是去找獄卒要死囚,想趁機作亂生事。

    沉時楨這幾日早出晚歸,長鳴只說他這是忙着剿滅亂黨。

    說不定那可疑人就是匪徒餘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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