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511章 蛇像有異
    小人之語不管怎樣都不能掉以輕心。

    回到府中,阿竹也將在御書房裏發生的事都說了。

    “這老東西就沒安好心,說什麼天有異像,但其他欽天監就沒發現。義父,你可得小心皇上對這等鬼神之說定會心有嫌隙。”阿竹蹙眉着急。

    沉時楨眸光冷凝,但也是安撫阿竹:“聶藺洲在天象上做文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十有八\/九都是在胡謅。只不過言中了幾次重要的事才得了母后的信任,父皇不會輕易相信他所說的,放心。”

    阿竹臉色沒有絲毫緩和:“義父,那聶藺洲會不會和宮中妃子有勾結啊?”

    深宮內院,勾心鬥角之事不少,但這絕不是一個孩子能知道的。沉時楨聽見阿竹這麼一說,忽而也是心中一動:“爲何這麼說?”

    “我去尋花的地方可是貴妃娘娘的後院,他就算有皇上的通行令也不能這麼亂來吧。”阿竹感覺其中定有蹊蹺。

    “皇上賜的行宮令雖然能去妃子後院,但到底是貴妃娘娘。如果有個人拿着這種令到我家隨意走動,我就是不當面追究,也定會在暗中\/出這一口惡氣。”

    沉時楨心中更是詫異,阿竹這小小年紀,怎會有如此心思。

    “這事你就不必多想了,聶藺洲到貴妃娘娘的後院是奉命行事,得罪不了人。”

    阿竹點了點頭:“義父,那所謂兇龍的事?”

    “你也不必理會。”沉時楨不等他話音落下就打斷,“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在國子監內讀書,爲父皇準備更多的肉食,其餘的閒事莫理。”

    最後四個字讓阿竹眼睛微微亮了,點頭不再多言。

    皇宮深處波譎雲詭,有許多人都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這才斷絕了自己的性命。

    聶藺洲如果真和後宮妃子有勾結,那他要是知道了,沒準會招來殺身之禍。

    “明兒我會帶你娘入宮一趟,看看如何爲父皇料理飲食,你學着點也能少走彎路。”沉時楨細思片刻,還是覺得有必要讓文蕪進宮。

    那夢殷的花是她在夢中所見,必須要讓她親自去認一認纔行。

    這世間的花多不勝數,許多都很相似。阿竹和那丫頭未必就能認準,萬一有一點誤差,那就鬧了個大烏龍了。

    經過幾日調養,文蕪的身子也好了許多。

    聽說要入宮也沒有反對,她其實也想去蘇貴妃那院落裏親眼瞧瞧那花。

    “文姨,你歇息了嗎?”

    就在夜晚掌燈時分,門外傳來一個少女的呼喚。

    “是曉蘭嗎,進來吧。”文蕪自然認得這個聲音。

    薛曉蘭推門而入,手上拿着一張對摺的宣紙:“文姨,我方纔做了個夢,又夢見那日在御花園裏遇到香玉郡主的場景。忽而想起那令牌上的圖像,立馬就畫了出來。”

    她反手將門合上,這纔將那對摺的宣紙鋪陳開。

    但見那畫上描着一個蛇頭,黑墨勾勒之下顯得越發深邃。那一雙眼睛如地獄的惡鬼,直勾勾地盯着畫卷外的人。

    文蕪心中一顫:“曉蘭這畫工真越發精益了,這畫得簡直以假亂真。”

    蛇身正在宣紙中央,那三角頭顱就這麼正面對着外面,看着就是令人不敢直視。

    真不愧是月血教之物,這令牌就是如此攝人。

    “文姨,你在說什麼啊,我不過就是隨意描繪了一下而已。”薛曉蘭看着自己的畫作,她明明只用一點筆墨做了點線條勾勒而已。

    忽而,文蕪視線模糊,那眼前的畫作忽而扭曲起來。幾個波浪翻騰後,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幅樣子。

    “這……”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這分明就是普通的蛇面。筆墨用得很稚\/嫩,一看就是出自孩子的手筆。

    但這畫作跟方纔自己看到的截然不同!

    “那日在御花園,那郡主與我生了些口角,一怒之下就拿出一塊木牌來詛咒我。當時我就記得她的咒語很陰森,這兩日一直睡不好,方纔睡夢中就記起了那木牌上的圖像。”薛曉蘭神色惶恐。

    文蕪輕然撫着薛曉蘭的背脊,安撫道:“郡主就是故意如此胡說來嚇唬你的,曉蘭你心地善良定有神仙保佑,什麼詛咒都做不得數。”

    她定睛看向那畫作,卻發現這蛇像與自己掌有的那塊令牌也不一樣。

    這畫像上的蛇是一條完整的蛇,但她的令牌是蛇身鹿面。

    “曉蘭,你確定那木牌上是一條蛇?”文蕪知她是在睡夢中看到,或許醒來之後記憶有些出入也不一定。

    薛曉蘭蹙眉想了想,點頭道:“那夢中我雖看不是很真切,但醒來之後也記起了那木牌上的圖樣。那時香玉郡主就將木牌放在我的眼前,我這一夢也就都想起來了。”

    夢境有時不一定會模糊人的記憶,有時反而會加深記憶。

    文蕪眸色凝重,低語道:“曉蘭,你入宮發生的事通通忘記。那香玉郡主記仇,幽王殿下自會替你擺平,但你要裝作無事發生。”

    深宮裏的郡主親王那都是活閻羅,薛曉蘭根本不想得罪,只點頭應了。

    “明日我讓殿下帶你入宮去見香玉郡主,當面將事情說開,只要香玉郡主放了話不追究,一切也就了結。”文蕪想想,還是不能讓沉時楨一個人出面。

    這口角之事裏還摻雜着阿竹,如果就讓他一人去擺平此事,那他豈不成了孩子奴,讓人笑話了。

    如果帶着兩個孩子,那就是以正事來處理。如此以來,那香玉郡主的母妃也不好多說。

    “文姨,若再見到香玉郡主,她定會再詛咒我的。”薛曉蘭臉色微白,“這幾日我平安無事,她要知道了定會再生惡意。”

    文蕪輕笑一聲:“再詛咒又如何,這第一次都無用,第二次又怎會有用。若真有詛咒而害人的奇蹟,那香玉郡主的母妃第一個要害的定是某個妃子。”

    薛曉蘭細思也覺得有理。

    “如果她真的故技重施,你就將那木牌上的圖案再看個仔細。”文蕪瞧着那桌上的畫,她一定要弄個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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