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560章 必是尊我
    有了奸臣的名單還不夠,文蕪知道新君肯定在朝中各部還安插了眼線。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那些奸臣肯定會提前收到風聲。

    “陛下除了那些朝臣之外,可還知道其他的細作?”文蕪問着在邊上給她泡茶的信兒。

    身爲太上皇,他不可能連一個細作都查不到吧。

    “陛下說了,新君設立的人都在朝中,至於那眼線還未查清。”信兒坦然低語,“朝中事務都在六部大臣和陛下手中,小人物沒得動靜也很難發現端倪。”

    文蕪想想也是,那些眼線只需要蟄伏在六部之中收集情報即可,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這不做事就不會露出馬腳,自然難以察覺到行蹤。

    “若是那眼線不除,新君的那些朝臣們也對付不了。他們總能早一步收到消息,這計謀再好,晚了也無用了。”文蕪自言自語,眸中深邃。

    “姑娘若有法子,倒是可以說來聽聽。陛下吩咐過奴婢,說姑娘聰慧睿智,總有些別人沒有的心思。”信兒將一杯熱茶送到文蕪面前,笑容可掬。

    文蕪挑了挑眉,將她手裏的熱茶接過,垂眸不語。

    太上皇的這頂高帽子真夠可以的,什麼事都不想做就算了,反倒還將燙手山芋丟給她。如果她想不出什麼法子來捉眼線,那沉時楨拿到那些大臣名單也孤掌難鳴。

    “真不愧是陛下。”文蕪冷聲一笑。

    難怪他要讓信兒幫忙傳信回去給沉時楨,原來是爲了這一層算計。她要是不想辦法,就得讓沉時楨一個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若是一個不小心暴露自己,新君朝臣就會對付他。

    真是好一招借刀殺人。

    “月血教那邊的人沒來過?”文蕪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林瑤了,聽不到她的冷嘲熱諷,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習慣。

    “自然是來過,但都被奴婢擋在門外了。”信兒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奴婢知道姑娘不喜歡那些人,所以只收了信,沒讓他們進來。”#@$&

    文蕪擡眸輕笑:“你這丫頭倒是機靈。”

    不愧是太上皇欽點來的人,不需要多交待,自己就懂得審時度勢了。

    “姑娘且慢慢看信,有什麼吩咐再叫我。”信兒點頭俯身,行了個禮就出了臥室。

    這信不管是月血教的還是其他人的,這看信都是個人的隱私。文蕪見她主動離去,對這小丫頭不禁又是高看了幾分。

    臥室裏只剩一人,文蕪也放心將那信拆開。%&(&

    “朔月子時,祭天大典,望聖女沐浴齋\/戒,以接天靈。”文蕪念着信中所寫,眸中暗動。

    第二張上寫着的就是祭祀需要的流程,其中就包括以生羊頭祭天,活人獻祭。

    作爲聖女,最重要的就是祭祀。

    文蕪在夢境中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看到那祭祀的場景,血淋淋的甚是恐怖。

    如果要她進行祭祀,絕不要按照那些亂七八糟的流程。

    那第二張信上的內容,她沒有看完就直接揉成一團扔進了一邊的炭盆裏。

    “信兒,你去將那鏡娘使者傳來。”文蕪朝着門外輕呼。

    這祭祀的規矩,今年在她這裏就得改改了。

    “什麼!你要減去祭品?”林瑤臉色已是變了。

    文蕪輕然喝着熱茶,面不改色:“這些年夢殷天下大亂,血流成河,這血光之災已是不少。這祭奠之上,不宜再出現血光。”

    林瑤眯了眯眼,眸中透出一絲警惕:“自古以來就沒有祭祀不用祭品的,既然見不得血光,那也必須要有祭品放在祭臺上。不知文姐打算用什麼獻祭,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不向天獻祭,那就不是祈福,而是求災。

    “祭祀乃是聖女主持,只要有聖女在,一切便可進行。”文蕪冷眸我微擡,“鏡娘使者,你該不會覺得祭品和聖女是同等輕重吧?”

    反問冷冽如刀。

    林瑤啞然無語,但是她不能就帶這種話回去告知長老。沒有祭品獻祭,只靠焚香叩頭,那這一切就成笑話了。

    “祭品絕不可缺,文姐還是再考慮吧。若是你不想見血光,那就找些病羊來獻祭也可。這即將要死的畜生,獻給上蒼也是造福了。”林瑤低聲冷語。

    文蕪冷聲一笑,揮了揮手。

    這就是在下逐客令,但這輕然的揮手之間彷彿就是在扇林瑤的耳光。

    “你真當自己是聖女了!”林瑤臉色驚然扭曲,“月血教所有長老其實都知道你的身份,只不過爲了自己的貪念纔將你扶持上來。若不是你跟前聖女生得肖像,如今還沒你在這耀武揚威的份!”

    咬牙低聲的嘶吼,聽起來就像是要發怒而不敢怒的毒蛇。

    “你以爲我想要這份耀武揚威?”文蕪冷眸直視,凌厲森寒。

    這一眼看得林瑤又是渾身一顫。

    “如果我不是生得和那聖女肖像,現在的我應該在秦南京都內,好好經營着我的素心館。讓我的兒子安心上私塾,以後做個飽學之士,娶個溫柔賢惠的女人爲妻,成家立業。”文蕪低聲緩道,眸色沉涼。

    “菊兒雖然身患隱疾,但我會找到像趙隱一樣的神醫爲她醫治。就算不讓她恢復康健,至少也能讓她安然成長,無憂無慮過上一個幸福的童年。”

    林瑤喉頭一動,語塞失聲。

    “但是現在,菊兒被你們月血教劫走,險些死在那石像之下。阿竹被聶藺洲擄走兩次,前往周馥的一次就是你們月血教指使,別以爲你們做得天衣無縫!”文蕪冷喝,眸光凌然。

    如果不是這些邪教作祟,聶藺洲不會有那蛇神鹿面的燭臺,更不會和他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顯然在這之前,他和月血教的人見過面,也知道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既然他們要我做聖女,那就得尊我爲上神!”文蕪朝着林瑤走去,眸色深邃,“如果不尊,那就等着太上皇的殺令!”

    一語擲地有聲,林瑤重重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背後的衣襟已經全部溼透了。

    半響,她的身子都僵硬得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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