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可以破壞它的步伐,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毛驢子這幅神情,尤其他的功夫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完全讓我興奮了起來,不住的爲他放聲大喊。
“幹掉他!!”
我知道毛驢子現在非常的清醒,知道如果將對方的身體給打壞的話。
代表着張霸天的身體也會一併地受到損傷,他應該不會使用這樣的方法。
我完全相信他有理由可以利用爐鉤子將怨靈的帶出來。
畢竟手中的武器可是昨天得到的更充滿着無上的願力,一定可以成功的見到對方。
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還手餘地,只能不斷地進行的防守。
顯得極爲的狼狽不堪,我知道毛驢子很快就要成功了,心中的感覺也不斷的在升騰。
我現在也要做好準備,如果毛驢子成功的那一瞬間,我要做出如何的反應。
我早已經知道應該如何的應對這種狀況,我要將它徹底的收服,最後變成一團小小的光球,然後將它吞下。
這樣不但可以聽出我的功力,也可以爲民除害,雙贏的局面。
果然,怨靈現在已經抵擋不住對方的進攻了,只能不斷的進行了閃躲,顯得極爲的狼狽不堪。
眼下的情況已經徹底的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只能盡全力的進行着逃跑。
而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他彷彿已經知道不能再和對方爭鬥下去了,剛要進行逃脫的那一瞬間。
毛驢子已經抓到了他的弱點,將爐鉤子輕輕的在他身上掃過。
看起來這種攻擊並沒有多麼大的有效成果,不過張霸天的臉色突然一愣。
怨靈在他的體內彷彿已經不受到任何的控制,隨後聽見了淒厲的哭喊聲,帶着綠色的光芒從張霸天的身體之內直接鑽的出來,在空中不斷的飛舞,可是卻沒有辦法可以逃離爐鉤子的白光範圍之內。
我知道此時我們已經獲得了全面的勝利,對方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能逃離的可能。
我臉上也露出了歡欣的笑容,總算是成功了,這實在是太好了。
正當我還在暗中進入的時候,對方彷彿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掙扎,明知道在這種時刻自己要做出如何的應對。
所以他也在不斷的進行着遊走,希望可以儘快的逃離,我看着他的表情。
明知道這種情況異常的驚險,但是我也沒什麼多餘的想法,知道現在必須要相信毛驢子。
他一定可以做得到,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相信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巔峯。
情況也果然如此,怨靈掙扎了幾遍過後,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
只能慢慢的飄在了地上,隨着他落地的同時,身體也在逐漸的變小。
看着他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我的心中不知道爲什麼升騰起了一個別樣的想法。
難道說他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實在太好不過了。
也是我想要見到的見到他趴在地上開始一動不動。
臉上透露出了不能理解的表情,或許他也沒有想到我的爐鉤子的竟然會這樣的強悍,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可以逃脫。
感受着自己的力量逐漸的變弱,他彷彿已經明白自己再也沒有辦法治我們的對手了。
只能盡全力的希望我們能放過他,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怎麼可能會同意。
只能緊緊的望着他的目光,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此時我已經看見張霸天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趕緊過去將他扶了起來,發現他只是短暫的陷入到了昏迷的狀態,並沒有生命危險。
這時候毛驢子也不敢輕易的靠近怨靈植師用爐鉤子緊緊的對準他,讓白光在他的身邊不斷的流轉。
彷彿在消耗着他的所有怨氣,綠氣已經逐漸的消融殆盡,我明白對方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了。
我走了過去,一把奪過了爐鉤子,對着他大聲的說道:“還知道什麼叫做悔恨嗎?你殺了這麼多的人難道就是天理嗎?我告訴你,就算我要放過你的話,所有的人都不會同意的,你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這話說的非常的明白,就是要了他的命,願能彷彿也明白,自己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也不能和我們再多多的進行糾纏,他彷彿也是認命了,不過臉上依舊帶着非常令我們覺得詫異的神情。
他也在希望我們能夠放他一馬,但是在這種時刻我們怎麼可能會同意。
尤其是毛驢子跟着在大聲的說着,讓我趕緊的看到她,不要和他說這些廢話。
“小鐵,現在千萬不要心慈手軟,他就是一個混蛋殺了這麼多的人,如果你放過他的話怎麼可能呢?而且天道如果真的有輪迴的話,大家都會支持你這麼做的,我就不相信對於他這樣的一個混蛋,上天還會放過他,趕緊的將他幹掉,不要和他在這裏扯犢子!”
聽從了他的話,馬上將自己的爐鉤子輕輕的往身邊一掃,隨後更是將他的頭部往下一壓。
我口中大喊一聲:“斷魂!!”
白光頓時從我的爐鉤子之中衝出,將他的身體完全籠罩了起來。
瞬間將他所有的力量進行着壓制,很快就發現他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狠戾的模樣。
怨靈雖然還是一個嬰兒的模樣,但是給人卻猶如一頭小老虎,他不斷的進行咆哮。
臉上的裂痕也開始逐漸的增多,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見到他渾身綠兮兮的樣子,更讓人覺得心生厭惡。
隨着白光不斷的暴漲,怨靈彷彿已經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辦法可以逃脫了,只能認命。
但他依舊在不斷的進行着抵抗,也能發現他現在彷彿已經明白。
自己就算要失敗的話也要將我殺死他,現在不斷的往前衝來,就是希望可以和我同歸於盡,但我怎麼可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還敢動,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突然的猛喝了一聲,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多餘動作,直接利用所有的力量狠狠的往下壓去。
對方彷彿也察覺出來不是我的對手,只能盡全力地往後進行了閃躲。
但不能他使用出這樣方法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突然覺得我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已經完全貫注到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