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所有的人,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
也沒有覺得自己現在和他們是共處一路。
這些人的穿着和毛驢子是一模一樣,都是黑袍加身標配彎刀。
看起來個個表情肅穆,而且一眼望去都是營養不良,長得特別的消瘦。
“看見沒有,這些人就是你的同伴以後你就要和他們走在一起,千萬不要發生任內鬨,而且你們需要互相幫助,如果遇到危險的話,一定要儘快的選擇迴避,不要各自逞強。”
“如果你們單單有任何爭議的舉動,就會受到非常嚴重的懲罰,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大家自然都是點了點頭,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想法,都趕緊的撤在了一旁。
毛驢子就和一個名字叫做,黃二虎的人分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人就是搭檔了。”
“不管發生什麼樣的情況,你們兩個人都要生死相依,而且如果出現任何的意外的話,你們兩個人都會受到更多的懲罰。”
黃二虎自然是點頭,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毛驢子更是如此,他們兩個人站在了一塊。
隨後大家也都各自找到了同伴,便開始往山中進發。
因爲毛驢子是剛剛地加入到隊伍之中。
所以他現在需要首先得面對所有的環境,更加要明白自己現在所做何事。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不舒服的表情。
只有毛驢子一個人相當的平靜,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不舒服。
隊伍中沒有任何人多說話,只是慢慢的往前走去。
其實大家也都明白,在今天之前獲取他們都過着逍遙快樂的日子。
但是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回到從前的快樂。
他們只能無助的往前走,而且臉上的神情,都是在告訴他們。
現在如果誰要想法,最後會面臨的結果,那就是一個字死。
毛驢子和黃二虎兩個人現在已經步入到了山中深處。
“聽說你幹掉了我們家族的黃天霸,是真是假?”
首先要對毛驢子進行了詢問。
但是毛驢子臉上也沒有帶出什麼樣的表情,只是默默的往前走去。
臉上更是沒有露出什麼樣的笑容,只是一無既往的往前走。
而且更是沒有回答他的意思,這讓黃二虎覺得有些疑問。
“我在和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不過毛驢子依舊沒有任何要回答他的意思,表情肅穆,而且步履還非常的快速,讓人琢磨不透。
“你可別忘了咱們兩個人是搭檔的,如果你不對我回答的話,我們兩個人可就沒有辦法可以好好的在一起行動。”
這時候毛驢子站住腳步,回頭對他說道:“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道,將我們拴在一起只是爲了互相監視,希望可以保證我們的心思。”
“因爲這是什麼好事嗎?而最後的情況將會直接的受到生死的威脅,如果我們要是有什麼太多的多餘考慮,恐怕就爲他們知道,而且最後的情況將會直接的死在這裏。”
其實黃二虎也並不是一個笨蛋。
“既然他們想要對我們進行完全的監視,但是隻要我們兩個人團結一心的話,我覺得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在山中我們也可以不斷的往前走,難道你還覺得有什麼危險的存在嗎?我覺得根本就不可能,只要我們兩個人可以共同合作,這纔是最好的情況。”
毛驢子聽到他的這話,臉上彷彿才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出來的微笑。
並沒有覺得他說的這些話,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嚴重的阻礙。
甚至毛驢子一直以來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你現在說的這些話,其實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我知道自己應該所做何事,還是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你能不能活下去吧,像你這樣的囂張性格,還有多嘴多舌,最後一定不會得到好下場。”
黃二虎聽到這話,則是有些生氣說道:“你這人還真是非常的有意思,再怎麼說我也算做你的前輩了,而且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的生活,而且沒有任何人敢對我的話造成不屑,我對這裏的環境可是非常的熟悉,如果不是我做你的嚮導的話,你想要在這裏安全的活下去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對我尊重一些。”
毛驢子也不理會她的這種表情和態度。
因爲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異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這個人的話,實在太多了。
當他們往前走的時候,終於黃二虎向他開始介紹起了山中的情況。
毛驢子自然也是在認真的聽。
“我告訴你,這裏的魔獸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我不知道你在人間聽聞過許多的傳說沒有,但是這裏的魔獸將會成爲你永恆的夢魘。”
“他們可都是會喫人的傢伙,他們而且他們的發力特別的高深,憑藉你手中的這把武器,根本沒有辦法可以對他們造成分毫的傷害。”
“不僅如此,他們的力量之強,甚至連天地都會變色。”
毛驢子則是反問道:“如果他們的力量真的這麼強大的話,又怎麼會被人家給封印在這裏呢?”
“再者說,如果他們擁有着非凡的實力,我覺得早就已經逃出昇天了,根本就不會被困在此處。”
黃二虎哈哈大笑,“那實在是你的見識太過於短淺了,如果他們能做到的話,早就已經這樣成功了,只不過因爲山中有着最強大的禁止,因爲這裏的空氣彷彿都對他們會造成傷害,所以他們都躲在了地下不敢輕易的出來,如果他們敢冒出頭的話,將會將他們直接的殺死,而且空氣會將他們給壓縮成一團。”
毛驢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隨後更是有些疑惑地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爲什麼還需要我們在這裏進行巡邏呢?我覺得這是非常浪費時間的事情。”
對於他的這番話,黃二虎也是沒有什麼能夠對他解釋的。
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祕只能慢慢的往前走去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