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再找一個人能夠來幫忙,不過他卻也知道除了我們以外或許所有人都是騙子。
因爲只有我們有這樣的經驗,對於他來說現在完全的相信我們的本事。
但是非常可惜,今天的情況卻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我們也沒有誰能出現能夠爲他解決問題。
帶着無限失望的心情,他只好回到了家中,看着自己父親在牀上。
通活樣子其中也是輿情,或者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幫他解決。
已經求醫問藥這麼久,可是大家誰都沒有什麼好的手段,能夠幫助他父親解決這樣的痛苦。
說起來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一點不舒服,但沒有辦法,既然人還活着他就只能這樣的堅持下去。
有些時候他也在幻想,會不會突然的好起來還是這只是一種簡單的折磨而已。
但隨着情況越來的越差,他的父親也是變得看起來快要到了生死邊緣之際。
自從發病以後,他的父親就處於了昏迷的狀態之中。
每天都在牀上迷迷糊糊的也不能說什麼話,甚至讓人感覺到他彷彿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但是每次他都可以挺過來,甚至還能給人一種他,好像即將就要好了的樣子。
雖然看起來他的身上發生了這樣蕭然的變化,可是他一直都處於一種半死不活的境地。
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一點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爲什麼。
而且如果真的是特別的嚴重的話,或許他早就已經徹底的死亡了。
怎麼可能會堅持到現在,所以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一點驚訝和不能夠理解。
其實劉二胖也在想是不是父親做錯了某些事情,所以得到了這樣的懲罰。
雖然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因爲父親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他也沒有辦法可以多問。
只能靜靜的等待着父親可以和他說話的時候再對他詢問。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某些事情,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如此。
說起來讓他也是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也不知道需要等到什麼時候。
而自從他回到家中以後,過了差不多半個月。
某一天晚上,他正當準備休息的時候,他的父親突然睜開了雙眼。
不再陷入昏迷,突然的清醒自然是讓人覺得異常的興奮,二胖更是如此。
他趕緊的過去查看了一下附近的狀況,發現他還算比較正常。
而且也沒有出現什麼樣的變化,只是給人一種彷彿特別飢餓的樣子,兩眼放光躺在炕上。
“我好渴。”
聽到父親的呼喚,要不然趕緊的爲父親拿來了一個大水杯。
爲他喝了許多的水,但是父親又開始說他餓了。
但是他要喫的東西卻十分的奇怪,並不是要米飯反而是要喫雞蛋。
重點是並不是煮熟的雞蛋反而是生雞蛋,這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一點摸不清頭腦。
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要喫這麼生冷的東西也沒有辦法。
既然說已經有了這樣的要求,而且看起來不達到他心中滿意的話,他是不會願意的,甚至還會生氣。
但沒有想到父親竟然喫到如此的歡喜,甚至沒有覺得這雞蛋有什麼樣的噁心。
只是不斷的在喫着這些東西,不知不覺之中兩斤雞蛋,已經被他消耗。
看起來還是有一點意猶未盡,這實在讓他覺得有一點搞不清楚情況。
難道說父親真的已經變成了一條蛇嗎?
身在農村,他自然聽過過許多傳說。
有些時候所謂的一些招搖撞騙的仙家。
只要在幫人看病的時候都會說什麼蟒蛇降臨,隨後便要喫一些雞蛋用來補充。
這些事情在他的心中完全都是謊話,甚至他覺得這都是謠言。
只是他們故意的在編造出的故事而已。
所以對於這一點他根本就沒有覺得是真實發生的。
但是今天父親的狀況就是讓他覺得有一點不明所以。
而且能夠看得出來好像並不像自己想象這樣簡單,實在是讓他覺得有點不知所措。
這無論怎麼說他也不敢相信,這都是真實的狀況。
更加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他們能夠做到的。
兩斤雞蛋已經完全的被他喫到了肚子之中,而且看起來還是意猶未盡。
劉二胖自然是嚇到了,過他也十分的清楚。
不能再這樣的喫下去了,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模樣。
畢竟他的父親剛剛恢復成正常的狀況,每日都會喫一些流食。
用來勉強的維持生命,畢竟喫什麼藥物對他的父親已經管任何的作用。
只能喝一些簡單的粥或者是奶粉。
可是今天的情況就是截然不同,讓他實在是有一點不明所以。
而讓他喫完這些東西過後,很快父親陷入到了安穩的睡眠之中,並沒有任何的不舒服。
讓人都不能夠感受得出來,彷彿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讓劉二胖也是覺得頗爲的無奈,看起來有些時候這些事情的神奇之處,確實已經遠超了他的期盼。
也不能再多說什麼話,只是希望父親可以正常的起來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看着一地的雞蛋殼它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這些天以來父親也沒有像今天如此。
讓他更是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像自己想的這樣簡單。
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問題。
他也只能靜靜的等着機會,希望父親恢復到正常狀況的時候,再爲他想一想。
這件事情究竟是發生瞭如何的變化。
所以他正當孩子暗中想的時候,突然發現父親好像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
還在對他說着什麼話,他趕緊的低下身子,希望可以離他近一些聽聽。
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爲什麼會變成如此的情況?
他父親半睜着雙眼,嘴裏還在念念有詞。
不知道在說着什麼,讓他聽見好像也是覺得有一點無奈。
他還在這裏暗中傾聽的時候,父親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