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了一下,白色的校服襯衫被染紅了,手臂上次給啤酒瓶刺了之後,本來快要痊癒了,但這次拔河卻又讓這手臂裂開了。
“小事......包紮一下就好了。”
她走了進來,脫掉了鞋子,她抓住了我的手臂。
“你身上好臭”
酒味加上汗味,能有多香
“幫你包紮一下吧”她拉着我坐在了沙發上,“我去拿下繃帶”
說着她就跑出去了,不一會兒她手裏篡着一個白色的繃條進來了。
她把我的袖子挽了上去,傷口裂開了,有些噁心。
血差不多已經幹了。
她用藥膏幫我抹了一下,然後拆開了布帶,一層層的捲了起來。
我看着她那認真的樣子,這就是公認的第一校花麼
真的好漂亮啊。
清秀的面龐,乾脆利落的短髮,還有那冷豔的斜劉海。
包完之後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晨語她今天被人指責的很慘......”她包紮好之後坐在了我旁邊對我說道,“她的確是盡力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你現在怎麼這麼關心晨語起來了,你們兩個不是相當於敵對關係的麼”我靠在沙發上,有些醉意的說道。
“我和她,只是學習上的對手而已”她被我說中了紅着臉撇過頭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哦,幫我去拿瓶啤酒,謝謝”
她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去拿了一瓶啤酒。
還把它打開了。
我伸手去接,可她卻自己喝了一口。
“明天還有半天上課呢,少喝點咳咳”也許是不會喝酒她第一口就嗆着了。
我自己起身去拿了瓶啤酒,“不會喝就別喝。小心猝死了”我對她說道。
“纔不會”她又喝了一口,比第一口好多了。
但兩口下去她臉就已經紅撲撲的了。
我又給自己灌下了一瓶。
然後趴在餐桌上,雖然不太明白那是不是餐桌。
我就感覺到自己跌入了一個柔軟的牀上,不對,因該是一個女人的懷裏。
好軟啊
臉上是那軟軟的觸感,鼻間是那芬芳的幽香,我不知道火燙的是自己的臉還是她的身體,我只知道,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
感覺自己的嘴巴好乾燥......可我感覺自己含住了一口甘洌的泉水,不停的吮吸......第二天,我很早的就醒過來了。
“你醒了”一道冰冷的女聲從我耳邊傳來。
我看了過去,伊諾站在我的牀前,冷冰冰地看着。
“嗯.....嗯。”我摸着自己的腦袋,現在還是暈暈的。
“要是你永遠別醒過來多好”她喃喃道。
我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我能請假麼就半天早上的”我在徵求她的同意。
“不能”她出去了,“早餐給你買來了,在桌子上,我去學校了,不準請假,要是不來就視你曠課”
“這麼狠......”我坐了起來,全身無力迷迷糊糊的。
在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幹了
喝了酒然後喝醉了吧
就躺在牀上了
那時候伊諾她好像也在啊。
應該是她把我扶到牀上的吧。
咦她早上怎麼進來的
算了,我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管他呢
我去洗了個澡,重新包了一下手臂,吃了早餐就去學校了。
剛踏進教室就聽到了同學的議論和小碎音。
都是在說晨語的。
k:“
我還聽到甚至有人說晨語的成績不是她自己考出來的
我特麼怎麼能忍
晨語趴在桌子上,裝作漠然不關心的樣子,但是聽到這些的談論,她的內心都已經快要崩潰了吧
也不知道爲什麼,伊諾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那種冰冷的眼神。
我走上了講臺
拿起書砸在了講臺桌子上。
巨大的聲響在教室裏迴盪
嘈雜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了,目光紛紛看了過來,對準了我。
晨語也擡起了頭,凌亂的頭髮下是那紅色的哭過的眼眶還有那暗淡的冰冷的眼神
“我講兩句”我理了一下嗓子,“昨天的拔河大家都有努力,我相信所有人都盡了自己的努力對吧可畢竟我們班有先天的劣勢,輸了自然也是正常,可拔河是一項團體運動吧輸了怎麼能把全部的責任推卸給別人”
我還沒有說完就有人插嘴插了進來。
“要是沒有言晨語我們二十個人都能贏啊”
我直接拿起了書砸了過去,但沒有砸到,扔在了他前面的地上
“言凌”伊諾站了起來。
我瞪着那個講話的人沒有理會伊諾。
“好那我說重點言晨語是她自己要去的嗎難道再去之前你們一個個的不是在慫恿嗎
一個個的都在吹噓言晨語有多麼多麼厲害嗎然後,她沒有你們期望的那麼高你們就開始把責任全部推向了別人可你們呢你們真的確定自己努力了你們真的有用自己的十分力去拔河麼如果有的話,繩子怎麼可能會被抽過去,反而言晨語她在礦泉水瓶沒有到對面那條紅線的時候還在一直堅持着可你們早早的放棄了你們特麼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我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手臂好疼
全班的人都愣住了。
似乎都在思考着自己有沒有使出全力來。
啪啪啪
老梁從班級後門走了出來。
班主任都來了,那我也就不好意思裝逼了。
走了下去。
班主任又在上面說了一大推鼓勵的話最後還是叫我們還是要做好學習的準備。
“言晨語,不會真的是你妹妹吧”冬陽探過腦蛋問道。
我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你怎麼知道的”
“因爲很早就聽到她和李宇皓對話的時候說她有個哥哥啊,然後看你一過來就這麼關心她咯。再說言姓這麼少,就猜了一下。”
“不要和別人說.....”
“哦,幹嘛那麼神祕啊,反正我也有個妹妹。”冬陽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