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詫異地看着我。
“你......親了你妹妹”她驚異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不明白她有什麼好驚訝的。
“她是,你妹妹耶”伊諾指着我說道。
我感覺她現在好奇怪,我親了晨語怎麼了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喜歡咯。”我攤攤手。
“哦......”她轉過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廚房挪去。
“你沒事吧”我好心的問了一句。
她搖搖頭。
真奇怪。
不過還是讓我思考一下怎麼安慰晨語吧。
我隨便的吃了點東西,然後就進房間陪晨語了。
晚上的時候,她醒來了,迷迷糊糊的。
“擦一下臉吧。”我打來了熱水,擰乾了毛巾。
她點了點頭,我幫她擦拭了一下臉頰。
“你要玩一下電腦麼”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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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呆呆的樣子就是不說話,似乎是在想什麼,但沒有說出來。
“對了,伊諾來我們家裏住下了,暫時的而已。”其實我不太想提及到這個話題的,但是......畢竟住在這裏,不可能不說吧。
“哦......”她倒是應了聲。
“她會盡快的找房子的。”我替她解釋道。
晨語在那裏出神着。
“我想去參加開學典禮上的學生代表演講。”她突然說道。
“爲什麼突然會想這麼幹”不知道原因的我很是好奇,上學期是伊諾演講的,其實都是歷屆第一演講的,但是晨語不上去,所以自然就落到了第二的伊諾身上了。
伊諾的演講天賦還是很厲害的,畢竟是學生會主席,經常有上臺宣佈一些事情。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只是手指扣着那被子。
我把她的手給握住了,“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
“嗯.....嗯。”她點了一下頭。
“困麼”我問道。
她搖搖頭,“餓了。”
“那我幫你煮點東西喫。”我打了個哈欠,自己反倒是困了,不過晨語不困也是正常的,畢竟都睡了一天了,加上昏迷的話。
伊諾在廚房煮東西。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伊諾感覺她幹什麼事情都很有範,而且都很認真,專注的去做一件事。
“你在煮什麼”我走了過去,只看見鍋裏冒着白白的泡沫和在飄着的白氣。
“麪條啊,你要麼”她問道。
我搖搖頭,“能給晨語煮一份麼”
“好啊,本來就是三個人的量。”她說道,我看到了廚竈上的三碗麪湯。
原來早就準備好了啊,伊諾住在我們家就好像多了一個倒貼錢的保姆了。
“誒,那個,晨語想要參加開學典禮的學生演講。”我對她說道。
“啊那很好啊,本來就應該是她上去的。”她用筷子撥了撥鍋裏的麪條。
“但是她完全沒有經驗啊,所以......能不能請你教教她”我也挺想上手幹活的,但發現廚房裏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被打理好了。
“可以啊
,開學典禮在星期二下午嘛,還有兩天時間,夠了。”她說道,然後把麪條舀了上來。
“啊”她夾着麪條餵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張嘴吮了進去。
“熟了沒”
“嗯。”
她笑了一下,“吶,給晨語端去吧。”
“麻煩了。”我禮貌地說道。
我把麪條端給了晨語。
“晨語,吃麪條了。”見她坐在牀上沒有下來,我又找了一條幹毛巾放在牀上墊着。
“伊諾煮的”她吃了一口之後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因爲你不會做麪湯”她吃了起來。
呃......這她都知道,我的麪湯從來都是排骨或者菜湯,因爲單單放一丟丟東西進去煮,完全把控不好好麼
“好吧,好喫麼”
她自己在那裏喫着,很快就把一碗麪條給喫完了。
“還要麼”
她咕嚕咕嚕地把一碗湯給喝完了,舔了舔嘴脣,點了點頭。
我把自己的那碗端給了她。
她又把它給喫掉了。
我給她泡了一杯紅糖水,把熱水袋遞了過去,然後從櫃子裏拿出了除疤藥膏,塗在了她的手上。
“我讓伊諾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和她學習怎麼演講吧。”我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她故意拖了一個長音。
“別和她鬧脾氣了,其實她還挺好的,對你挺關心的。”我看着她說道。
她抿了抿自己那油拉拉的嘴脣。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的。”我給她蓋了蓋被子。
但她把我給拉住了。
“怎麼了”我說道。
“一起睡好了。”抓着我的手說道。
我有些臉紅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要是伊諾不在的話我肯定點頭說好啊,但是這樣子和她一起睡覺,要是被伊諾發現,只是簡單親親晨語都被她想成那樣,要是和晨語一起睡覺,誰又知道會被她想象成什麼樣子呢。
“好,好啊。”我倆關係我倆做主,管她怎麼看呢。
我直接躺了進去。
她在牀上呆了這麼久,竟然還是沒有一點暖起來,和以前不一樣啊,難道體質又變差了麼。
我抱着她,她腿夾着我,腦袋倚在我的脖子邊上。
我也勾着她的背脊。
她把那個玩意兒取下來了......她身上是赤果果的。
只是,她現在這麼虛弱,要是我,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怎麼辦。
那不就是宇宙大爆炸了。
我現在突然好想鬆開她。
但是她的腿,卻死死地夾着我。
好像我一動,她就會立刻醒過來一樣。
我身上冒着汗珠,被子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不過我抽出了一隻腳,我把它伸到了被窩外面,冷風一吹,感覺自己的熱火瞬間就下降許多。
很困,所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