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朝着政教處走去,正事還沒辦呢。
在敲門的時候我想到了校長他說的,杞小姐
他也知道杞小姐
這杞小姐到底是誰
“進來。”裏面傳出校長那渾厚的聲音。
我推開門進去了。
“言凌”他似乎也對我比較熟悉了,看到我一下子就說出了名字。
我點點了點頭。
“你過來有什麼事情我記得你好像請了病假。”校長理了一下手裏的文件,似乎有些什麼東西不想讓我看見似得。
“我想請長假的。”我說道。
“長假多久”他眉頭皺了起來。
“一個月左右吧......”我也不太確定能要多久。
“那這個要你家長來請假纔可以。”校長說道。
家長麼但是我爸會來麼
先不說他同不同意我和晨語出去旅遊吧,讓他來學校他可能都會嫌麻煩。
“那,打個電話給你可以麼”如果只是簡單的打電話的話,我爸應該會幹的吧。
校長似乎考慮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我給我爸打了電話,說自己和晨語想要出去旅遊了,他在那頭愣了一下,然後說了句哦,我叫他給校長打電話請假,他也就說了一個哦。
很快校長這邊響起了電話。
但我還沒有迴避呢,他就很自覺地迴避了,校長去了政教處的廁所接電話了。
有意的躲我啊。
難道我爸和他講話還見不得光
我安靜的在外面等着。
校長差不多接了蠻久的電話,然後出來了,臉上掛着笑意對我笑得
還是聽電話笑得
好邪惡啊。
“你可以請假了,言同學,我給你填請假單。”他從桌桶裏拿出了一張請假條,然後很快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填上了晨語和自己的名字。
他還站在我後面,目送着我出了政教處。
我揣着請假單去了保衛處,然後給了裏面的人。
在我快要出去的時候,陳悅溪從操場上跑了過來。
她直接衝過來把我給抱住了。
“言凌”她的眼淚直接流在我的臉上了,她的面頰貼在了我的臉上。
“怎麼了”我問道。
“你要走了嗎”她問道。
“沒有啊,只是......出去一段時間而已。”我把她放了下來。
“去哪兒”她;淚眼汪汪地看着我。
“散散心......”
“因爲我”
“不是......”
“陳雅雪”她又問。
“晨語啦,我對不起她的,要陪她咯。”我撇過頭,沒有看着陳悅溪,我這麼說感覺連陳悅溪都要搭上了,因爲在外面公佈的是,陳悅溪是我的女朋友啊。
“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一個月,可能幾天,我也不知道......”我攤攤手。
她突然把脣湊了過來,在我臉頰上點了一下。
我嚇了一下,她紅着臉看着我,把碎髮撩到了耳後,“我會等你的。”
我很欣慰陳悅溪能夠理解我啊。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抱了她一下。
然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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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了。
“你回來了”她沒有看我,只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回來的期間我還回了趟家裏,把衣服什麼的給帶過來了。
“我餓了......”
“知道啦,死豬。”我柔罵了她一句。
她看了過來,嘟起嘴,“你個死公豬。”
等了一會兒,醫院裏的飯送了過來。
雖然不是很好喫,但能填飽肚子了。
“喫完,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我給她夾了一條小黃魚尾巴。
她不喫魚,又給我塞回來了。
一頓飯喫的很慢。
足足吃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纔好。
我給她披上了外套。
然後拉着她的手乘電梯去了醫院的住院部頂樓。
“來這裏幹嘛”她裹了裹衣服,有些冷。
我把她拉到了邊上。
第一人名醫院距離花海廣場很近,就在旁邊。
她朝下看去,黑漆漆的天空和地上一片微紅形成了對比。
那一片微紅是花海廣場特有的景色了。
土壤上面都會被插上一個極小的燈泡,但是卻很多,晚上的時候都會發光。
從醫院的樓頂看下去,極多的燈泡一起閃爍,就好像拼成了一個心字。
“你怎麼知道的”她看着我,問道。
“很早就知道了而已,只不過也就才今天才看見的。”我拉着她的手,“這個能補償我昨天不在你身邊的過錯麼”我看着她,問道。
她手指點在我的胸口,亂畫着,“每天......都要在”她說道。
“會的。”我抱住了她。
她笑了一下,靠在了我懷裏。
“差不多了吧,又變冷了。”我對懷裏的晨語說道。
她沒有回我,只是用手掌抓了抓我胸口的衣服。
像個可愛的小貓咪一樣。
我站了起來,連同她一起抱了起來,是該要走了,因爲她已經睡着了,在這裏睡覺很容易着涼的。
把她送回到病房後,我在思考着要不要在這裏睡了。
走還是不走
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留下。
鑽進被窩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溫暖。
突然晨語就把我給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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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她不是睡着了麼
“還好你沒有走啊,不然我可能真的會......恨你的。”她眼睛是閉着的,但是嘴卻在動,還在說話。
我冷汗冒了出來。
晨語的這個算是對我的一種考驗麼
“你還沒睡着啊。”
“其實很困,但又不想睡,因爲一睡着,你人就不見了。”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說的,就好像是,夢已醒.....枕邊人已走。
這種感覺總是讓人最害怕的。
“我怎麼會呢......”我把她攬了過來。
“如果明天檢查單出來沒有問題的話,我們直接就走吧。”她說道。
“不需要在休息一段時間麼”她爲什麼,要走的這麼匆忙。
“可以的,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差勁啦。”她輕輕的錘了我一下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