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啓動車子咯~”溫時淺按了一下汽車笛子聲音後,這才慢悠悠地啓動車子。
這一路上溫時淺聚精會神的開車,直到車子停在厲氏後,已經是上午十點的事情了。
“我遲到了。”厲赦冷若冰霜的話語傳來。
駕駛座上的溫時淺嘿嘿地笑了笑:“不晚不晚,總裁怎麼可能會遲到?”
【誰讓你欺負我!遲到一個半小時已經算你運氣好了,要不是爲了你狗命,我都想在路上的時候嚇唬嚇唬你!】
厲赦扯出了一抹笑容,但卻什麼也沒說。
辦公室裏。
當衆人看到厲赦身後還跟着個女人的時候,非常詫異!
這一層辦公室的人都是厲赦的祕書和助理。
溫時淺見衆人一直看着自己,乖巧地打招呼:“嗨~我就是個打雜的!”
【我呸!我可是你們厲總的準前妻!告訴你們哦,在我和你們厲總離婚前,你們都要看着我這個準前妻!】
厲赦收回視線,對於溫時淺那不着調的吐槽,他隱約有種見怪不怪的樣子。
他前腳進了辦公室,溫時淺後腳也跟上。
原本以爲她真的是打雜的衆人,頓時面面相覷。
“他們一起進去了?!不是說只是個打雜的嗎?”
“對啊對啊,張祕書,你不進去看看?”
“該不會是厲總喜歡的人吧?可是厲總喜歡的不是唐家的小姐嗎?”
“……”
被提到的張祕書張穎沉着臉看了眼辦公室,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誰。
“好了,你們都不要亂猜了,估計就是新來的助理,是厲總家的親戚罷了。”張穎拿着文件準備要進去。
衆人一聽,似乎也覺得是這麼個理。
如果不是的話,那還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篤篤篤——”
張穎敲門。
“進。”
張穎進去的時候,下意識的看向溫時淺,因爲她此時正半躺在沙發上,拿着手機在玩。
這個女人還真是……
“什麼事?”厲赦擡頭。
“厲總,這是之前的文件,您看一眼,對方已經接受了四海公司的報價,對方表示會支付我們違約金。”
在張穎說話的時候,溫時淺看了她一眼。
而厲赦結果文件後,視線落在溫時淺的身上。
【這祕書爲什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而且爲什麼她身上會有老同志的鐲子?】
溫時淺看着她手腕上的鐲子,這是她之前在老同志手上戴着看到的。
厲赦也注意到了祕書的手腕上。
他不知道溫時淺是怎麼認出來這個鐲子是朱玉華的,但是這手鐲確實是張穎買不起的。
【這女人有問題,十有八九就是泄露信息的人。哎,我任務失敗了,準前夫剛接手公司也出事,我們兩個都是苦命的娃!不行,必須要找出劫走我任務的人才行!】
溫時淺低頭繼續把玩着手機。
“放下吧,你先出去。”厲赦挑了挑眉,示意她放下文件。
張穎放下文件後,不甘心地離開。
厲赦拿起手機給宋磊打電話:“查一下張穎,看看她最近都和誰見面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張穎拿着一杯咖啡走進來。
溫時淺擡頭看着張穎,突然發現張穎的眼神中藏着一絲狡黠,嘴角也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就在她猜測張穎要做什麼的時候,張穎突然驚呼一聲,作勢要摔倒,而手中的咖啡也朝着厲赦揚了過去。
“啊——”
張穎的咖啡則不偏不倚的灑在了厲赦的身上,把昂貴的搞定西服弄溼。
“厲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穎慌張地趕緊道歉,拿起桌子上的紙巾就幫他擦身上的咖啡。
看着這一幕的溫時淺差點沒笑出聲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演技太low了。
在張穎進來的時候,地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平地摔倒可還行,而且她的目光帶着一絲狡黠。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啊,她該不會是想借着這笨拙的演技拉進和厲赦的關係吧?】
厲赦皺了皺眉頭,轉頭看了一眼溫時淺,果然從她的臉上看到了笑意。
一開始厲赦以爲張穎不是故意的,但是聽到了溫時淺的心聲之後,發現張穎居然是故意的。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不用擦了,我自己來。”
他拒絕了張穎的動作,拿起紙巾自己擦了起來,然而他低着頭擦,張穎則來到了他的身後,伸出手朝着他的桌子上伸了過去。
她的動作很隱蔽,不但不會被厲赦發現,甚至連坐在一旁的溫時淺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這丫的居然光明正大的偷我準前夫的文件?!】
溫時淺發現張穎準備偷厲赦桌子上的文件,她不露聲色的站起來,悄然的來到了張穎身邊。
而一邊擦着衣服的厲赦,餘光卻在溫時淺的身上。
她看出張穎的目的來了?
就在張穎以爲自己馬上要成功的時候,溫時淺伸出左腳,勾在了張穎的腿上,用了一個寸勁,直接讓她摔倒在地上。
“啊——”
重心不穩的張穎直接摔倒在地上,她的動作也被終止。
辦公室的隔音很好,但架不住張穎的聲音很大。
外面的祕書們聽到動靜下意識的就想要過來圍觀,這跟在厲總身後的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厲赦看向雙手抱胸的溫時淺,此時她顯得非常悠哉。
【哼,就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偷我前夫的文件,這要做間諜也不是用這麼拉胯的人吧?嘖嘖,四海集團選錯合作對象了,選我都比老同志看人的眼光強!】
厲赦通過溫時淺的心聲,知道張穎並不是想要喫自己豆腐,而是爲了偷文件。
張穎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擡頭就看到得意的溫時淺。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要幹什麼?爲什麼絆倒我?”
“我絆倒你?拿出證據來啊,你怎麼證明是我做的?”對於她的指責,溫時淺絲毫不在意。
這種倒打一耙的伎倆她早就見識過了,根本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