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想要更配得上我,知知,現在我還沒有離婚,我不能讓你做小三。”
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他不能辜負了唐知知。
唐知知抱着他的脖子,忽然笑道:“我就知道赦哥哥是最愛我,只是你們什麼時候才能……”
她知道催促他離婚的話不應該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
但現在厲赦和溫時淺的婚姻沒有一點兒的變化,如果在這麼下去……恐怕他們夫妻兩都不會離婚!
那她怎麼辦?
如果她現在的事業有上升,又或者有比厲赦更好的男人出現,她當然不會不放手。
“等和溫氏的合作結束後,我會第一時間和她離婚。”
這是厲赦給出的承諾。
等到那個時候,應該所有的迷霧都已經解除了吧?
唐知知乖乖地點頭:“嗯嗯,好的。那我就不打擾赦哥哥工作了。”
“我讓宋磊送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
唐知知依依不捨地起身離開。
她這一走,厲赦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儘管他對唐知知沒有男女之情,但小時候他們說過的話都記在心上。
而且唐知知是唯一一個知道弟弟存在的人,他也捨不得丟下和弟弟唯一有關係的人。
夜幕降臨,厲赦起身拿起車鑰匙往外走去。
一個小時後,厲家老宅。
當厲赦回來後,剛進房間就看到了正在擺弄着照片的溫時淺。
她放在牀上的照片似乎都是她母親的遺物,甚至還有好幾張照片是墓地的照片。.七
“你在做什麼?”厲赦沉聲問道。
溫時淺被嚇了一大跳,她猛的拍了一下胸口:“老公!你走路都沒有聲音嗎?你這是要做什麼?嚇死我了!”
“你在幹嘛?”厲赦走進來仔細地看了看。
照片裏還被她標記了一下。
溫時淺沒有看他,自顧自地整理着照片:“是我母親的東西,以及以往我母親的墓地。”
既然溫時雅說要達成她的目的,才能完成自己的心願。
在這之前,關於母親的東西,大部分都還需要她自己去爭取。
如果只是單純的依靠溫時雅給,她一定會拿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敷衍她。
【爲了能儘早找到母親的骨灰和她最中意的畫,我在溫家不能逗留太長時間。不然到時候被她們母女發現了,一定不會讓我喫好果子。】
厲赦沒有想到這些是關於她母親的東西。
不過一想到她是光煞,這也很正常,光煞做事向來是如此。
否則她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地能追查到真相。
溫時淺見他盯着自己的照片那麼仔細,忽然想到他的母親也不在了。
【如果可以讓準前夫全程配合我演戲就好了,這樣說不定我能更快的拿到我媽所有的物品。】
聽到她這話的厲赦眉毛挑了一下,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溫時淺倒是尷尬地將照片收起來:“那個,老公,明天晚上我繼母想要讓我們回去喫個飯,你看能不能……”
“能什麼?你昨晚解毒都不需要我,現在需要我?”
【該死!他怎麼好意思提起解毒的事情?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不答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老公,那我就直接說了。我希望你陪我回家喫飯,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只能告訴唐小姐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哼哼,我就不相信你還不怕!】
厲赦:“……”
“好。”
“真的哦?那明天我去公司找你吧!”
“嗯。”
厲赦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溫時淺整個人鬆懈了不少,她還以爲厲赦要留在房間裏休息。
現在想來是她想太多了!
……
次日下午五點。
溫時淺忙完後便帶着厲赦回溫家。
當溫時雅沒有裝扮就看到厲赦的時候,她恨不得掐死溫時淺!
“赦哥哥,你先坐一下,我和妹妹聊兩句。”溫時雅尷尬地笑着。
溫時淺蹙眉:“姐姐,你有話就直說,我不想和你單獨聊。”
“你……”溫時雅剛想要發脾氣,便又沉默了下來。
她冷笑了一聲:“你可真是好樣的!”
“姐姐說笑了,我這不也是爲了你好嗎?再說你讓我做的事情我敢不做嗎?”
溫時淺的話讓溫時雅沉默。
一時間她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行,那你們先坐一下,我去換衣服!”
溫時雅一走,李桂香便走過來,虎視眈眈地看着溫時淺:“淺淺,你這嫁出去以後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想我們。”
對上李桂香那眼神,溫時淺便沉默了下來。
整個溫家對她來說就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要不今晚就留下來住吧!你和你媽住過的房間我都讓人收拾乾淨了,我想你應該也很想你媽吧?”李桂香故意這麼說。
那說是房間,實際上不過是一個雜物間!
而那雜物間沒有房間,連狗都不一定願意去住,卻是她們母女兩人生活了許久的房間。
厲赦察覺到溫時淺的情緒很低,便知道李桂香剛纔是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想要讓溫時淺傷心。
“是嗎?倒不如讓我去看看?也好讓我知道我妻子小時候住的房間是什麼樣。”厲赦接話。
溫時淺下意識地看向厲赦。
【他在幫我嗎?可是……】
溫時淺並不敢繼續想下去,厲赦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她好。
李桂香愣了一下,她是讓溫時淺留下來住,而不是讓厲赦看。
按照厲赦這麼維護溫時淺,如果讓他看到那雜物間,恐怕說不定要怎麼發揮。
“不用不用,就是很久之前的房間而已,我就是怕她想念她母親,畢竟她母親的忌日快到了。”李桂香尷尬地說道。
厲赦點頭:“原來如此,忌日什麼時候?我陪你一起去見見岳母。”
這話讓溫時淺徹底不淡定了。
如果說剛纔還只是他突發奇想,那現在就是他故意幫自己吧?
溫時淺想了想,還是故意提示道:“可以祭拜嗎?可是姐姐不是說必須要幫助她達成目的才能祭拜嗎?”
“什麼目的?”厲赦又一次問道。
這一次,溫時淺乖乖地縮了縮脖子,一句話都不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