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溫時雅沒有死,那她也會遭到報應,會坐牢。
李桂香恨毒了厲赦。
如果不是因爲厲赦,溫時雅怎麼可能會死?
“你們都該死啊——”
李桂香忽然提了一口氣,將藏起來的水果刀拿出來,猛地坐起來想要刺傷他們兩人。
早有預感的厲赦一把將溫時淺抱開,讓她避免被傷害。
一切來的太快。
當門外的人衝進來的時候,坐起來的李桂香已經斷氣了。
她的脖子不斷地冒着鮮血,非常滲人。
醫生快速過來急救,厲赦帶着溫時淺出了病房。
季甜甜臉色不太好地說:“我、我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
“沒事,這不怪你。她恨我,可她卻也知道我也恨她。”溫時淺淡定地說道。
只不過讓李桂香以這樣的方式死亡,多少有點恐怖。
要是能將她和溫連暉一樣,送進監獄就好了。
像她這種愛面子的人,一定會覺得生不如死。
“你安排一下這裏,我們先回去了。”厲赦說完牽着溫時淺的手往外走去。
季甜甜點點頭。
除了醫院後,溫時淺好奇地問道:“我們要去哪裏?”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厲赦神祕兮兮地笑了笑。
溫時淺不解,什麼好地方?
坐上車子後,溫時淺發現厲赦將車子開往市裏。
隨着車流的匯入,慢慢地越來越多的車子,直到堵車了。
“市裏有什麼?”溫時淺不明白。
厲赦笑而不語,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溫時淺想了想,最後選擇閉嘴。
在傍晚時分,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是順城最高層的建築物頂樓!
“你在這裏的家?”溫時淺進門後就看到了配套的傢俱。
雖然看上去沒什麼煙火氣息,但裝修的冷色調能看出來是他的家。
厲赦拖鞋進去後,笑道:“嗯,以前就是住在這裏,隔壁兩條街就是公司。”
溫時淺點點頭,他以前不怎麼回家,一來是因爲不喜歡她,二來他確實是拼命工作。
房子並不是很大,是小一室一廳。
但客廳處巨大的落地窗能將外面的霓虹展現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晚霞透過玻璃折射過來,顯得非常好看。
溫時淺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來看這一切。
“你現在坐的這個位置,是我以前經常坐的。偶爾我也會想,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弟弟,什麼時候才能讓厲氏破產。”厲赦從冰箱裏拿出了食材準備做飯。
溫時淺看了眼樓下,那渺小的車子一點點的移動着。
不過溫時淺忽然聽到他剛纔最後一句話:“原來你也恨厲氏。”
她之前猜測過,但從來沒有找厲赦驗證過。
“想喫什麼?我給你做。”厲赦開始做飯。
溫時淺愣了一下,笑着搖頭:“做你喜歡的就行,我現在不是體驗你以前的生活嗎?”
“你要這麼說也很對,但在這房子裏我很有安全感。”
而這房子也是他迴歸厲家後買的第一套房子。
很貴,但是他親自掙出來的。
直到晚霞漸漸消失後,溫時淺才起身前往廚房,看厲赦做飯。
他那熟練的模樣讓人知道,他以前總做飯。
厲赦給她倒了一杯酒,兩人一起坐下來喫飯。
“希望你會喜歡這頓飯。”厲赦柔聲道。
溫時淺點頭:“會的,不過你這做飯……也沒少給唐知知做吧?”
說這話的時候溫時淺有點兒心虛。
本來是不應該在這時候牽扯到其他的人,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厲赦搖頭。
溫時淺沒有再說話,默默地喫飯,偶爾會小酌一口酒。
酒足飯飽後,厲赦和她一起看電影。
兩人依偎在沙發上,溫時淺一擡頭就能看到厲赦的側臉。
看到他那側臉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讓她越看越喜歡。
“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厲赦柔聲問道。
溫時淺立馬正兒八經地去看電影,故意說道:“你別胡說八道!再說這纔過去幾天時間?我們一個月還沒到呢!”
“可我愛上你了。”厲赦將她碎髮挽到耳後。
溫時淺一愣,他他他……
“你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你應該問我愛上你什麼,什麼時候愛上你……”厲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溫時淺:“!!!”
他溫溫熱熱的氣息讓她有點兒頂不住啊!
厲赦看着她那紅透了的臉龐,輕聲笑了起來。
那笑聲彷彿像個鉤子,一直鉤着她的心。
溫時淺懊惱道:“我累了!我去洗澡休息了!”
說完她起身去了浴室。
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的厲赦脣角勾起淺淺地笑容,倒是沒有想到大大咧咧的溫時淺居然也會害羞到逃避。
等到溫時淺洗完澡後,厲赦也進去洗澡。
當兩人躺在一張牀上的時候,溫時淺的眼神不自覺地往他臉上看去。
“淺淺……”厲赦忽然一把吻住她。
……
次日清晨。
等到溫時淺醒來後,厲赦已經在廚房將早餐做好了。
“小懶貓,快起來。”厲赦走過來將她抱起來。
慵懶地溫時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她現在只覺得渾身痠痛無比。
但當觸碰到他的肌膚後,溫時淺立馬躲進被窩裏。
“你你你……我還沒有穿衣服,你先出去!”溫時淺瞪大了雙眼看他。
厲赦低聲笑了笑:“好,快點來,一會兒我們還要出去。”
“哦!”
溫時淺悶悶地點頭。
她也不知道昨晚爲什麼會發生的那麼快……
不過一想到他們馬上結婚四年,做點夫妻之間的事情也很正常吧?
溫時淺洗漱好後,便淡定自若地走到餐桌邊上坐下,絲毫沒有剛纔那抗拒的模樣。
“喫過早飯後,我們就出發吧!”
“好的。”
早飯過後,他們的車子開往郊區。
直到車子停在墓地後,溫時淺才愣住了。
“你來這怎麼不告訴我?”溫時淺故意生氣道。
距離她上一次來看母親,還是將母親的骨灰移到這邊的時候。
“要是提前告訴你,那不就沒有意思了嗎?”厲赦笑着下車。
他們剛下車,就有一輛車子開過來。
片刻後,從那車子下來的人是謝星瀾。
“大嫂早!”謝星瀾穿着運動服,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陽光。
溫時淺不解,爲什麼謝星瀾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