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氣嗎?她沒看上你們這批參加盛會的奇才,而在另一地卻降臨,親身去觀察了,進行評價。”手機奇物不死心,還在摘援王煌。
“有什麼好氣的,真聖後人又能怎麼樣,什麼貴女,站在我面前,我也得先給她們打一頓勾叉。”
王煊催它趕緊回去,別一會兒露馬腳,好不容易將人暴揍一頓,別最後被讓人察覺,功虧一簧。“行吧。”手機奇物開啓通道,因爲還在惦記讓他補打那位貴女的事,它在這裏倒是沒鬧妖。
金色漩渦出現,直接連着那間安靜的書房。
“對不住,打錯人了,有緣再見。”臨別時,王煊將白衣女子翻了個身,面部朝下。
雖然在道歉,但是,他最後又不忘記補了兩拳,必須得打的對方腦瓜子嗡嗡的,神識紊亂,不然的話撤掉御道紋理構建的麻袋,對方可能會感知到什麼。
砰的一聲,伴着痛叫,以及元神昏沉,雙眼冒金星,白衣女子蕭悅好長時間都沒能動彈一下,緩了很久才起身。
至於教唆犯與兇徒,早就沒影了。
“氣死我了!”蕭悅站在花苑中,雪白衣裙都被捶爆了,衣衫檻樓,髮絲凌亂,至於臉上沒法看了。
現在的她,白狐面具早破碎了,鼻青臉腫,原本秀雅美麗的面孔,現在腫脹的像是個大包子,頂骨破了,額骨裂了,鼻樑斷了,肋骨折了,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不是骨斷就是淤腫。
她竭盡所能的護着的超凡通訊器閃爍,還在通訊中!
她是怕自己昏厥過去,或者被擊斃,故此過程中一直保着它不碎,想關鍵時刻將她“遇害”的經過傳出去。
不過,剛纔手機奇物隔絕外界,通訊器也沒能時時對外傳訊,只是記錄了小部分能聽到的內容,現在纔開始向傳遞消息。
“蕭悅你怎麼了?”超凡通訊器中,傳來帶着磁性的女子聲音,有些急切,終於再次聯繫上了。可是,她聽到的都是什麼?延遲傳遞過去的痛叫聲,邦邦的拳頭砸擊聲。
“清璇,你要爲我做主,給我報仇啊……”終於,白衣女子忍不住了,徹底崩潰,哭喂嗯。
“什麼,你被人……裝麻袋了?!”對面,來自真聖道場那位責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書童,視爲姐妹的蕭悅,在一場宏大的盛會上會有這種經歷。
王平靜地坐在書桌後面以悟道神藤編織的椅子上,安心打坐,一派安謐祥和的樣子。
隨後,他腦後更是瀰漫出一道又一道神環,越發神聖,像是在普照十方,要淨化現世的一切濁氣。
就他現在這幅模樣,說是大賢大聖都有人相信。
“過了,別忘了,你是五行山的二大王。”手機奇物難得的好心提醒了一下,主要是它還在惦記另外的事。
“是啊,我是孔煊!”王煊點頭,收起祥和,揚起妖王的霸氣,頓時滾滾黑霧瀰漫整間書房,當然該有的道韻也不能少。
蕭悅化成一道流光,橫穿花苑,極速向着盛會現場趕去,她只通話了瞬間,就全面清醒了,要封鎖盛會現場,調查都有誰遠適而去,她想找出兇徒。
如果不將兩那個惡賊揪出來,她感覺自己會被憋死,太可恨了,太可恥了,說打錯人了,最後還邦邦給她補拳,現在別說殺人,她活吃了對方的心思都有了。
迴歸的剎那,她立刻聯繫一位老異人,同他們這一真聖道場有往來,快速而簡短地告知,說有緊急情況,不要讓任何人離開盛會現場。
在途中,她換上新的白裙,又戴上一張白狐面具,先衝進偏殿中,找到四名親信,瞭解這裏是否有異常,有沒有人離開。
她覺得,作案之人不是上了年紀的老傢伙,老輩應該沒那麼跳脫,對方市井氣很重,還很黑心,言行偏年輕化。
是否有人離場?”她急促地問道。
四名青年男女都詫異,這裏很平和,告知她沒什麼情況,同時他們注意到蕭悅的青絲略微凌亂。
而且,他們很敏銳地注意到,蕭悅似乎換了一件裙子。
至於她身上的傷倒是沒留痕跡,蕭悅丟不起那個人,第一時間就將烏眼青、斷裂的鼻樑骨都恢復了。
“不對,孔煊呢?!”蕭悅回來後,自己也在掃視,她對這裏的幾個刺頭格外關注,自然在第一時間發現某個霸道乖張的妖王不在現場。
“他頓悟了,在書房中。”戴着真凰面具的男子告知。
蕭悅胸部起伏,努力的深呼吸,壓制自己滿腔的憤意,她在捱揍,那個有些嫌疑的刺頭跑她書房去悟道了,這麼巧嗎?
該不會就是此人吧?施了什麼障眼法,瞞天過海,其實早就逃離了會場,不在此地。
她留下一道白光,剎那就衝了過去,猛力推向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