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陪着薄靳夜和孩子們喫過午飯後,她又勸薄靳夜,“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需要多點時間休息,去睡覺吧。”
薄靳夜身體的確還有些不適,也不想讓她擔心,就同意了。
下午,顧寧願臨時接到了路易斯的來電。
“nancy,薄宇昂已經送到y國來了,你現在有時間,過來一趟麼?”
顧寧願看了眼時間,“好,等我半小時。”
之前,她已經答應給薄遠平的兒子治療。
結果,因爲姑姑的突發情況,她不得不回了y國。
臨走前,她倒是把這個事情,和治療的方案,都託付給了路易斯和謝莫寒。
只是沒想到變故橫生,老師臨時把人召了回來。
因此,路易斯只能安排薄遠平的兒子,也到這邊來。
不過,路易斯似乎有點爲難。
“對了,nancy,我們沒在研究所。”
顧寧願正要掛電話,一聽這話,有些疑惑,“那你們在哪兒?”
“我本來是打算安排薄宇昂,到老師的研究所去接受治療,可是薄遠平聽聞,那研究所是蔣心媛的父親開的,就特別排斥……”
顧寧願一聽就理解了,想了想,說,“那直接送到我的研究所吧。”
她在y國,也有自己的研究所,還是姑姑當年送給她的畢業禮物。
路易斯鬆了口氣,連忙說,“好。”
掛斷電話後,顧寧願處理完看到一半的文件,就趕了過去。
這次把薄宇昂接來,屬實無奈。
她已經忙的腳不沾地,現在還要多一件事。
但是,自己做出過承諾,薄宇昂只治療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廢。
到的時候,她見到了薄遠平夫妻倆。
她先是打了個招呼,然後歉然地解釋了下。
薄遠平沒介意,表示理解,“靳夜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了。”
說着,他想起小兒子,眼底有了幾分溫柔。
“而且,這段時間,小昂肉眼可見的健康了不少,以前他都不能下牀,但是現在,他能自己走動,能跟我們夫妻倆說說話,我們真的很開心,也很欣慰,感謝你還來不及。”
又怎麼會怪她呢。
顧寧願笑笑,“我是醫生,幫他救治是我的職責,他更夠好起來,我也很開心。”
簡單寒暄後,顧寧願進去看薄宇昂。
路易斯在裏面,見了她,跟她說了下這孩子的情況。
“之前他毒性沁入五臟六腑,虧得你治療及時,而且還給瞭解毒劑,現在已經清除完一小部分毒性,接下來,只要按時治療,康復是遲早的事。”
顧寧願頷首,又親自檢查過薄宇昂的身體情況後,開始動手爲他治療。
一個多小時後,她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出來。
薄遠平夫妻一直在門口等着,見她出來,立刻迎上前。
顧寧願知道他們想要問什麼,率先開口。
“小傢伙還需要很長的療程,不過治癒的希望非常大,這段時間,就讓他住在研究所吧,這裏是我自己的產業,你們不用擔心小昂,會出現什麼情況,旁邊有休息室,雖然不算豪華,但也算舒適,你們可以在裏面休息。”
聽了她的話,薄遠平夫婦倆鬆了口氣,感激的不得了。
尤其是薄遠平的妻子孟婉貞,一時激動,拉住了她的手,眼眶發紅。
“寧願,謝謝你,真的,除了謝謝,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我的兒子就拜託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