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佈本次一季度超跑賽冠軍是來自龍國的秦沐陽先生。”
“本次一季度超跑賽亞軍是上任冠軍鷹國勞倫斯先生,季軍是伊姆拉汗王儲……”
主持人介紹完開始頒發獎金、獲獎證書及獎盃。而勞倫斯和伊姆拉汗也走到秦沐陽身邊熱烈擁抱。
“來自東方的秦,相信下一次我一定可以打敗你。你接受我的挑戰嗎?”
勞倫斯照着秦沐陽的胸前打了一拳以示親熱。帶着苦澀的笑容挑釁道。
“沒問題,下個賽季見。”
秦沐陽風輕雲淡的看着勞倫斯道。
腰板筆直,英俊堅毅的面容在夕陽下顯得是那樣的神采飛揚。
“秦,今天我輸的心服口服。希望我們能夠成爲朋友,這是我的電話,沒事可以出來喝酒,我一定要在酒量上超過你。哈哈……”
伊姆拉汗態度尊敬,遞給秦沐陽一張24K金的名片。拍拍秦沐陽的肩膀後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拿着獎金和獎盃的秦沐陽,昂首闊步的向自己的阿斯頓馬丁走去。
自從看到日曆牌上邊顯示出,今天是就讀的貴族商學院社團賽車組委會組織的一賽季車賽。
正在絞盡腦汁的想着如何才能挖到第一桶金的秦沐陽,頓時一拍腦門。
想到早已經報名了。
同時也記起了去年四個賽季,秦大少都是以墊底的身份與獎項無緣。
從而也就成爲了別人的笑柄。
不過對於賽車這項運動,現在的秦沐陽可是有着可以自傲的資本。
在多家超跑俱樂部不僅擁有會員的身份。更是兼着掛名的榮譽教練。
不管任何愛好:賽車、潛水、游泳、賽艇等等他都能把水平發揮到極致。
也許按照他的理解,之所以小時候能夠被靈虛真人看中並帶到武當山上。
大概就源於自己的天賦異稟吧。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國內高考時全縣第一的高分被多家一流大學爭奪。
最後被京大特招並提供獎學金。
後來耶魯大學全額獎學金讀研、讀博最後在華爾街實習時一戰成名。
最後在詹姆斯的公司成爲了金牌投資人。和全球頂尖的魔蠍、黑旗、千盛等金融巨無霸也建立良好合作關係。
爲身後的多個財團和金主操盤。
獲利頗豐。
卻是功高蓋主,遭人嫉妒陷害。
“轟——”
就在秦沐陽上車剛要發動阿斯頓馬丁離開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攔住了他的去路。
“請等一等。”
一個身形高大,一身凜冽彪悍之氣的壯漢衝下車來,衝正要作出反應的秦沐陽招手道。
“我叫段攻,今天作爲校外參賽選手,輸給你我感覺心服口服。我想拜你爲師,請受弟子一拜。”
走到秦沐陽車旁的男子說着話不待秦沐陽做出任何反應。竟然倒身便拜。
“這特麼的什麼情況啊?”
秦沐陽心裏暗道,頓時感覺有點時空穿越的感覺。
這一套程序,只有自己在武當山的時候,才經常對師傅如此。
段攻的動作讓他感覺到既熟悉又陌生。
不過卻也增添了莫名的親近感。
秦沐陽料想就算是覬覦自己鉅額獎金,也不會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動手。
不過還是謹慎的問道。
“我是龍國燕趙人,原來是僱傭兵。”
段攻上身昂然挺立如同一棵勁松。
朗聲回答道。
“這裏人多嘴雜,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秦沐陽說完不待段攻回覆,就以發動汽車向前衝去。
本來剛纔看到段攻這一舉措,確實也把秦沐陽給整蒙圈了。
這一下拜,在這個時代感覺太有違和感了。
不過當他知道秦沐陽是龍國燕趙人,同時還當過國際僱傭兵以後。
也就很快釋然了。
燕趙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
有“千場縱博家仍富,幾處報仇身不死“的遊俠。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刺客荊軻;
有“當陽橋頭一聲吼,喝斷了橋樑水倒流”的猛張飛。有刺配滄州道、雪夜上梁山的好漢林沖……不可勝數。
因爲是武術之鄉。
所以對古武傳承極其重視。
自然抱拳也好,納頭便拜也罷。
都屬於尋常禮節。
加之段攻再有過僱傭兵經歷,身上所自帶的殺伐凌厲之氣。
更是讓秦沐陽感受到是條漢子。
只是他單膝跪在這裏,很多車手和觀衆們還沒有完全散場。
自己既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絕。
只好帶他離開了這裏。
段攻聽到秦沐陽的話以後,不由地眼睛一亮。感覺這事兒有門。
趕緊起身上車向秦沐陽離去的方向追去。
段攻本身就是心高氣傲之人,自認爲這次賽車能夠拿個名次。
孰不料和這些選手一比才知道自己的差距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本來心裏非常的懊惱,不過當看到拿了冠軍的竟然是和自己一樣的黃皮膚的同鄉。
不由地心頭一喜。
再看到秦沐陽沉穩厚重,並沒有因爲拿了冠軍而沾沾自喜,反而云淡風輕。
更讓段攻倍增好感。
段攻生性剛烈,但卻是最爲佩服有本事的人,於是決定拜秦沐陽爲師。
準備系統學習一下賽車技能。
把賽車作爲謀生職業。
…………
秦沐陽把車開到唐人街一處中餐館,這裏在前世的記憶裏秦沐陽經常過來喫飯。
和這一家三代都是朋友。
包括和唐人街的很多人都非常熟。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只能是找找曾經的影子而已。
這個中餐館已經經營了幾十年,歷經祖孫三代人之手,有幾道菜一直是秦沐陽的最愛。
不過秦沐陽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後,心裏還是感覺很親切和溫暖。
縱然他們已經不認識自己了。
不過朋友還是可以重新結交的嗎。
秦沐陽坐在窗前點好菜,要了兩瓶茅臺酒,這時段攻已經停好車走了進來。
“坐吧,我們聊聊。”
這時餐館裏並不是飯口,並沒有什麼客人。
段攻聽秦沐陽說完。
也就毫不矯情的坐在了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