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心裏也一直在嘀咕這事。俗話說打人一拳須防人一腳。
所以蓄勢待發。
心裏還是隨時做着準備。
“是啊,我估計他們可能不能善了,剛來第一天就結了樑子。”
滿江等人也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段攻。
“今天不過是給他們略施懲戒。如果他們還是不知死活的話,那我們也不介意讓他們長長記性。
不過今天應該是不會了。”
段攻看到秦沐陽沒有說話於是開口道。
“段攻說的對,那些個古惑仔還不知道是哪個堂口的?
不過他們在何文慈的場子裏如此囂張,今天怕是也沒機會再找我們報復了。
不過以後遇到這樣的人不出人命就好。”
秦沐陽從來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對於趙鐵柱他們這些人有些話還是要講清楚。
畢竟曾經的軍人已經形成了嚴謹的紀律性。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已經深入貫徹到意識裏。
在港島這個地方,卻是不需要太低調。否則秦沐陽也就不會把趙鐵柱他們給調過來以助聲勢。
正常來說有段攻在身邊就可以擺平一切事務,這還是考慮自己在儘量不出手的情況下。
不過在這個世界資本都在竟相進入的金融市場,商業機會與風險殺機都是並存的。
想在香江裏翻出巨浪,就要像《上海灘》那首歌所唱的形容港島這個金融中心很恰當的:
浪奔,浪流,
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淘盡了世間事。
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成功失敗……也未平復此中爭鬥……
在這裏你必須要會造勢,當然實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至於其他的那些魑魅魍魎,自然就交給趙鐵柱他們了。
秦沐陽從來也沒有把那些放在眼裏。
“老闆,我明白了。以後遇到敢於挑釁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老闆,只要有人敢對你不敬,我保管讓他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我還在想,如果那幾個不長眼的要是再敢有什麼異動,我不介意到他的窩裏把他給抄了。”
秦沐陽的表態讓滿江等人心裏都有了底。他們既然選擇了給老闆作保鏢,就必須要未雨綢繆。
同時也要得到老闆的授權。
儘管他們對於那些個古惑仔像對老鼠一樣得討厭。可是自己的職責纔是最重要的。
“林助理,明天你領鐵柱他們去每人買兩套衣服,然後再讓他們實地熟悉下港島的地形地貌。
至於駕駛證你看能不能變通下,畢竟他們不能開車還是很不方便的。”
內地的駕照到了港島需要三個月才能更換,畢竟這面左側通行的方式和國內還是有些差別的。
所以就算是工作需要,也是要點時間的。不過秦沐陽也想考驗一下林靜婉的辦事能力。
這又不是什麼原則性的事情,多花點錢,少花一點時間不就一切都OK了嗎。
而趙鐵柱他們當兵時都屬於特殊兵種,不要說各種車輛機械,有的人就算是飛機都可以。
這也是段攻在選擇時充分考慮到了這一點。
……
何文慈剛纔並沒有回到宴請的那一桌,很多事情她只要露個面就已經是最大的面子了。
從秦沐陽的包廂出來,何文慈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自己的管家:
是誰的手下?
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懂規矩了。”
對方聽到何文慈的電話後,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不開眼的到紅瑪瑙海鮮坊去鬧事?
於是趕緊在電話那面唯唯諾諾的答應着。
放下電話,對方不由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馬上抓起電話聲嚴厲色的吼了一番:
“你的人惹的事,你自己去和大姐去解釋,我纔不會給你擦屁股。”
關鍵是紅毛的體貌特徵也太明顯了。港島就這麼屁大個地方。何文慈一說,手下管家馬上就知道是誰了。
時間不大,何文慈的一杯咖啡還沒有喝完,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何文慈接起電話聽到電話裏面在和自己解釋。
“打打殺殺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大家也都該洗腳上岸了。
現在只有賺錢纔是王道。難道說多找找機會多賺點錢它不香嗎?”
聽到何文慈一副輕描淡寫的說教着,對方拿電話的後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知道這位大姐大越是心平氣和,卻是說明今天肯定是生氣了。
不過好在自己及時的打電話過去說明情況了。
“放心吧,大姐,我以後一定約束好自己的手下,我向您保證,絕不會再讓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
對方電話裏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手下小弟多了,管理上就跟不上去了。不過今天算是他們幸運。
否則就他們惹得那些人,怕是哪天你的堂口灰飛煙滅了,還猶自不知呢?”
何文慈說到這裏,不待對方再解釋了。直接就放下了電話。
暗自慶幸今天自己主動上門去賠罪,而一進門在看到段攻那渾身凜冽的殺氣。
還有另外那五個身材魁梧腰板筆直的壯漢絕對是軍人。
閱人無數的大姐大自然知道來鬧事的人算是撿了一條小命。把他們扔下海里去不過是略施懲戒而已。
不管是現役軍人還是退役軍人,何文慈從他們身上感受到那種強大的氣場和爆發力。
那是在長期殘酷的訓練和槍林彈雨中形成的獨特的氣質。
放下電話的那個堂口大佬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的小弟的小弟竟然到紅瑪瑙海鮮坊去鬧事?
簡直是不知死活。
於是怒氣衝衝的打電話讓人把那幾個傢伙叫過來。
“大哥,找我們什麼事?”
紅毛等六個人剛纔海里爬出來。正唧唧歪歪的準備叫人來雪恥呢。
卻不料接到老大的電話,說是老大的老大要見他們。
紅毛等人高興萬分,以爲有什麼好事,平時自己這些外圍的馬仔哪裏有機會和堂口老大見面。
顧不得換衣服就興沖沖的趕過來了。
“跪下!還有臉問我。自己做了什麼事不知道嗎?每人先打自己一百個耳光再說話。”
剛纔給何文慈打電話的坤哥心情很不爽。本來自己還希望有什麼掙錢的路讓大姐大帶自己玩玩呢。現
在看來機會渺茫了。
自然在心裏恨死了這幾個連他都太熟悉的撲街仔。
“一”
“十”
“二十五”
“……”
紅毛等人身上如同落湯雞一般。排成一列跪在那裏凍的瑟瑟發抖。
不過老大指令不敢違抗,認真的數着數打着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