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清嶽,你這樣子真難看。”柳兒打擊她。
“你把你的手拿開。”清嶽鄙夷的看着她,手抓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的手腕。
“不拿開又怎麼樣?你反正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你已經沒有哪裏是金貴的了。”柳兒道。
清嶽看了她一會兒,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進宮來陪我。”柳兒篤定的說。
清嶽思索了一會兒,說:“好,你先讓我起來吧。”
柳兒起身,清嶽艱難的爬起身準備撿起衣服穿上,被柳兒搶走,道:“不準穿衣服!”又看了看清嶽的樣子,對清嶽說:“你去牀上自己動吧。”
清嶽痛心入骨,走到牀邊時,心如死灰的說:“如果我不動呢?”
柳兒從後面走過來,抱住清嶽,流着眼淚說:“小嶽,到宮裏陪陪我吧,我太寂寞了,這裏的女人除了你沒有一個好人。”
“要不你出宮吧。”清嶽說到。
另一邊的柳兒停止了哭腔,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的可行性。再看蕪清嶽,她已經面如死灰,沒有一點血絲。
“清嶽,你怎麼了?”柳兒擔心的問道。
“我太累了。”清嶽從嘴裏吐出一絲氣。
後來,柳兒沒有再逼迫清嶽,清嶽也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柳兒站在牀邊,像一顆老掉的樹。
第二天,清嶽就提前出了宮,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洗掉身上所有的髒東西,雖然沒有什麼看得見的髒東西。
江裳見清嶽回來時沒理自己,他一路跟着到了浴室,心疼的問:“怎麼了?”
清嶽只是哭,擠不出一句話,江裳不停的擦掉她流下來的眼淚。等她哭累了,她便枕在江裳的手上睡着了。
清嶽其實心裏也有答案了,確實,柳兒最後也沒有逼自己,而是放自己走了。況且她現在的行爲估計也和自如的那一魄有聯繫,自如到底是個什麼妖怪妖精!
清嶽想找到當初的那個道士,讓他們把自如帶走,順便再弄個傀儡把柳兒也弄出宮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聯繫那些道士。
清嶽和江裳來到本地的一個道觀,這裏的道士都沒有聽說過薛明子這個人。
道觀在山頂上,清嶽和江裳好不容易纔爬上來,居然沒有!看着江裳脖頸上的汗,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上去,江裳察覺到清嶽眼中的意味,輕聲在清嶽耳邊說:“這裏不可以。”
羞的清嶽小臉通紅。
兩人繼續在山上轉了轉,便下了山。下山時,一個小道士,十一二歲的少年模樣,蹦蹦跳跳的正往山頂上走,清嶽看到他腰間的法器,攔住了他:“小朋友,你是這裏的道士嗎?”
“是呀!”小道士一臉天真稚嫩。
“你腰間的這個是什麼呀?好漂亮呀!”清嶽問道。
“這個嗎?”小道士取下那個法器,說:“這個是師父給我的酒葫蘆。”
“你師傅是?”清嶽問。
“我師傅叫北落山,他現在出去了,可能要晚上纔回來。”小道士誠實的回答。
“好,那到時候我們再來找你師傅。”清嶽說。那小道士腰間的法器明明和當時把自己抓走的人的法器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