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後,莫總的前妻颯爆全球 >第232章 懲罰
    許婉婉舉着監控錄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什麼樣惡毒的人能想出這樣的損招?

    這樣的損招也確實不容易讓人發現,針管細小的傷口藏在了手術開刀的傷口下,還有對於一個行動不便,生活無法自理的人身上粘帶點排泄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於露在一旁解釋道:“人的排泄物中含有成千上萬的細菌,病人的傷口就處在癒合期,生命體徵也並不樂觀,加上這不死沾上而是直接注射進入,加大了感染的可能。”

    白珊一直在病牀前聽着許婉婉和於露的討論,她其實也納悶本來許匯成的恢復情況應該還不錯的,沒成想後續不知道怎麼就感染了。

    但是得到真相之後,她的一顆心揪成了一團。

    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想出這樣的手段想要害死自己的親生父親。

    白珊望着已經在病牀上氣若游絲的許匯成,許如蘭跟她說過,如果許匯成是累贅乾脆就直接舍掉好了。

    卻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捨棄的方法。

    可是那畢竟是她的女兒啊。

    白珊突然衝到許婉婉面前,將她手裏的手機一把摔爛在了地上,大叫道:“你們別想用這樣的手段來污衊我的蘭蘭,她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許婉婉望着被摔碎的手機,只覺得一股心累,一雙美目瞬間冷了下來。

    “你砸,你盡情砸!證據就是證據,砸碎了還有備份!”

    白珊聽到這話整個人跟瘋了一樣,“許婉婉,許家被你害得還不夠嗎?你現在要拿着這個證據幹什麼?治我女兒的罪?當年要不是將你從孤兒院裏領養出來,許家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你本來就沒娘養,就在孤兒院裏待一輩子又怎麼樣,連你的親生父親都不知道你媽長什麼樣子,你個有媽生沒媽養的野種,日子過好了卻半點感恩之心都沒有,非要鬧得我們家離子散!”

    野種?有媽生沒媽養?

    許婉婉擡眼望着面前口沫橫飛罵得起勁的許如蘭,打心底裏發出冷哼,勾起菱脣脣畔淺淺嗤笑一聲。

    “我的好繼母,你好好看看,你視若珍寶的女兒有媽生也有媽養,卻惡毒到要用這樣的爛招整死自己的親生父親,你可真是養得好啊。至於許家變成這個樣子別歸功於我的錯,我當年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傻子,我過得好是我有本事,家離子散是你們自食惡果,我許婉婉早在五年前就跟許家斷了瓜葛!”

    白珊被許婉婉毫不怯場的話激得開始撒潑打滾,不管不顧伸手將旁邊護士剛剛推過來的置物架裏的一干藥物還有器材統統擲到了許婉婉的身上。

    她動手的時候,就有圍觀的人前去叫醫生護士。

    擲東西這個舉動已經白珊最後能發泄的怒氣,於露早在白珊打算動手的時候,出手制服了眼前這個發瘋的婦人。

    被制服在地的白珊雙目無神,嘴裏一直罵罵咧咧。

    許婉婉也輕巧躲避了投擲過來的一系列醫療用品,但是拋物線衆多,她的手背還是猝不及防被劃開了一條小小的血口子。

    於露擔憂道:“許小姐,你的傷口。”

    許婉婉渾不在意地搖頭,“沒事,只是流了點血而已。”

    只是流點血而已,怎麼能和這之前待過了好幾年的家庭的殘忍相比。

    這一個個都真不是好東西。

    門口很快來了醫院的保安還有值班的醫生連忙來病房查看情況,接着來的還有手持警官證來調查這起案件的警察。

    白珊想掏電話告訴許如蘭叫她快跑,可是根本沒來得及,她在電話裏面還和自己的女兒約定晚一點來醫院繼續商量對策。

    許如蘭提着一個大的行李箱走進醫院,箱子裏裝着她的衣物。

    就在昨晚深夜的時候,她陪着喝醉了酒的夏海坤走在路上,從黑暗中竄出啦一隊人高馬大的黑色西裝的人,二話沒說將夏海坤按倒在地,手起刀落切掉了夏海坤的兩根手指。

    那羣人開口道:“這事不出去說能保全手上剩餘的三根手指,能做到了嗎?”

    夏海坤當場就被疼得尿失禁,直接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指跪地求饒,發誓絕對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許如蘭也被嚇的不輕,當時就打算要離開面前這個被她利用了的男人,連夜收拾行李想要去找白珊。

    就在醫院門口,一羣便衣警察站在她的面前對着她出示了警官證。

    “請問你是叫許如蘭嗎?”

    許如蘭蓬頭垢面的點點頭,“我是。”

    剛一說完,許如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從之前的酒吧來到醫院找白珊的時候,做過一件很陰毒的事情,難不成這件事情暴露了?

    是怎麼暴露的?

    她轉身拔腿就想跑,但是她還沒有跑的出去,便被便衣警察制住,接着她的手腕就被套上了手銬。

    “許如蘭,經過我們調查發現你和一場故意傷人案有關,現在警方對你依法逮捕回警局接受調查。”

    許如蘭雙手被制住,被押送上了警車,坐在警車上眼角流下了淚水,說不上是悔恨還是什麼情緒。

    跟着警車追出來的還有痛哭流涕的白珊,她撕心裂肺吼道:“我的女兒啊,怪我都怪我!”

    許婉婉此時正坐在急症室裏麪包扎傷口,酒精消毒的時候應該最疼的,但是她面無表情,整個人都在遊離。

    她剛剛透過窗戶已經看到了許如蘭的結局,這是她應得的報應,陷害自己的親生父親,得是多狠毒的心。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許婉婉接起,那頭男人沉沉的聲音響起,“聽於露說你受傷了?”

    許婉婉望向了一旁的於露,她本來也不是擅於告密的人,此刻有些不太自然地摸了摸鼻頭,望向了別處。

    “嗯,小傷。“許婉婉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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