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大臣面前趾高氣昂,但是此時他的心情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已經跌入谷底。
落日的餘暉映照在他的臉上,展露出他無光的眼神,黑着臉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街角的盡頭,太初道君被六個手持大砍刀的壯漢擋住了去路,他們如飢似渴的看着這個虛弱無比的年輕人。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
強盜頭子張狂的對太初道君嚷嚷。
看着呆呆站在原地不爲所動的太初道君,心裏更是氣憤,嚷嚷道:
“你他丫的看不起我,那我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完三五個壯漢,手持砍刀,怒氣衝衝向太初道君尋仇而來。
只見他用他冷冷的眼神緊緊盯着前方家門口的方向,面對揮舞着砍刀衝來的壯漢,只見他信手拈來,兩指輕輕夾住砍刀,手腕微微一揮,將其扔出數十米遠。
只見他雙眼緊閉,右手向前伸去,乾裂發白的嘴脣輕輕微動兩下,一把刀刃閃着光芒,槍頭飄揚着火紅色的絲帶的殺戮神矛像是鑲嵌一番緊緊的貼在太初道君的手掌之中。
一番操作讓強盜看的瞠目結舌,不敢再向前靠近半步。
手持殺戮神矛的太初道君筆直的站在幾人面前。
他兩眼充滿殺氣的緊盯幾人,沙啞中夾雜着怒氣的從他毫無血色的嘴裏喊道:
“快點給我滾開。”
眼看眼前的強盜就要動搖,只聽後面大哥喊道:
“怕什麼,給我上去弄他,他手裏這把槍一定很值錢。殺掉他,晚上把它當作下酒菜!”
隨着大哥的發話,幾人興致沖沖,手持大砍刀蜂擁而上,衝向太初道君。
心中本就有怒氣的太初道君在此刻被點燃,手中的殺戮神矛隨着太初道君心裏的怒火變爲像血一般的紅色。
太初道君手持這血紅色的殺戮神矛向衝來的強盜揮舞着,伴隨着一陣陣金屬間的摩擦聲,和叫喊聲的越來越小,戰場上僅留下一個堅挺而又熟悉的背影。
他手持殺戮神矛步履蹣跚的走向自己的家的方向。
回到自己家中的太初道君因爲自己氣血大傷,不顧周圍環境怎麼樣,倒頭呼呼大睡。
回到家族的白靈兒活潑開朗的樣子,老族長滿是歡喜,一把將自己視如珍寶的女兒抱入懷裏說道:
“閨女,出去闖蕩這麼多年,吃了不少苦吧,累不累,讓阜陽看看你的小臉蛋,你個淘氣鬼,在你不在的時候我,我天天爲你但這心,還好我們走心靈通達能力,我可以知道你在幹嘛!答應父王,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白靈兒用嗲嗲的聲音回覆父王道:
“父王你就放心吧,靈兒以後再也不會到處亂跑了,我以後一定聽父王的話!父王讓你擔心了,不要生靈兒樂的氣。”
聽到這裏的老族長心裏像是開了花一樣,哈哈哈大笑起來。可還沒來得及開心,卻看到老族長的面目表情大變,喜悅的表情就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老族長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白靈兒受得傷已經不是簡單的皮外傷,而是已經透入了白靈兒的五臟六腑。
甚至已經透入骨髓之內,要不是太初道君將自己的元氣用來給白靈兒療傷,可能今天老族長見到的就是冰冷冷的屍體。
老族長爲了不想讓自己受醒着再受元氣麻痹過後的的痛苦,於是用手輕輕的觸碰白靈兒的小腦袋瓜,將白靈兒昏睡在自己的懷抱中。
老族長吩咐自己的下人說道:
“爲公主洗浴更衣之後,用藥酒擦拭之後,讓她服用我們自制的藥丸,我將爲公主親自療傷天亮之前不準任何人接近公主療傷的房間。”
僕人行禮之後說道:
“遵命!”
外面天空下陰陰沉沉下着小雨,屋內滴答滴答下着小雨,一滴水滴在了正在睡意中的太初道君的中的臉上,忍着全身的疼痛,艱難的坐起來看着外面嘻嘻小雨。
忍着自己傷痛,在屋內翻找自己珍藏許久的千年草藥,爲白靈兒熬製已經失傳已久的“修筋復骨頭湯”,可看來看去,自己的草藥盒子裏卻缺少了一味名貴且少見的千年人蔘。
可自己沒有了父母,並且出身貧寒,去哪裏能拿到這味價值連城的名貴藥材?
他想到了在這個古城裏德高望重的老族長家,但是想了想老族長對自己有意見,而且白天那些族長們對自己冷眼嘲諷,不知道能不能借來這味名貴的中藥,但爲了白靈兒決定嘗試一下。
不顧外面下着小雨,太初道君敲開了老族長家的門,向僕人表明來意之後,僕人對太初道君說:
“老族長說過,在天亮之前,不準有人接近公主療傷的房間。還請您明天再來。”
聽的滿頭霧水的太初道君說:
“白靈兒的傷如果用元氣進行療傷,多少個老族長的元氣也療傷不好白靈兒的傷勢,因爲她傷的實在是太重了!還請你向我轉答!”
可是僕人知道這麼多,就只是重複道:
“老族長說過,在天亮之前,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公主療傷的房間,還請您明天再來!”
太初道君看着與僕人溝通無效,於是直接展開自己的翅膀,直接向着公主的房間飛去,到了門外之後,向裏面的老族長喊道:
“族長我有更好的爲公主治病的方案,您這樣只會損傷自己的元氣來延長公主的時間,並不會完全醫治公主的傷病,因爲她傷的太重了。”
在裏面爲公主療傷的老族長聽到有人接近公主療傷的房間,大怒道:
“來人,將它趕出去,不要影響我爲公主療傷,至於你,要不是因爲你,公主會受這麼重的傷?我們家族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