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侯爺,我可是從邊城回來的,你們敢……”
陌顏看到這一幕,直接拿過一旁的一個燒餅,扔了過去,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一旁的大兒子趕緊給人家錢,“不好意思,給您錢。”
燒餅老闆看着一輛銀子有些懵,他的燒餅其實不值錢。
“誰,誰打我?”
那邊的南大火囂張的朝着人羣看過去。
官兵們也在看,他們想要知道誰在這個時候見義勇爲,他們很是欣喜啊。
“不好意思,我一時間沒有注意,讓家裏的智障跑出來了,我這就帶回去,至於損失,我會讓他賠的。”
陌顏直接看向了那邊的馬車,“管家,去那個馬車拿銀子賠給大家,沒有銀子就拿首飾。”
“陌顏,你有病啊?”
南大火捂着腦袋,朝着陌顏怒吼,這個女人是瘋了嗎,居然敢朝着他扔燒餅。
“有病的是你,皇上傳召回京,你這是在搞什麼。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這個智障!”
陌顏直接一腳踹過去,南大火
只覺得膝蓋一痛,直接就跪下了。
“你特麼!”南大火下意識的就想要罵人。
陌顏冷笑一聲,又是一腳踹過去。
南大火爬起來就跟陌顏打起來了,但是每一招都被陌顏擋了,下一招就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
這根本不是打架,南大火是被完虐。
“在邊城二十幾年,你真是越來越垃圾了,酒囊飯袋!”
最後陌顏是拖着南大火往宮裏去的,所有人看着這一幕,都目瞪口呆,同時覺得那位老夫人好厲害啊。
而馬車裏的王氏咬着牙一言不發,只能任由管家拿了金銀首飾去賠錢。
陌顏拖着南大火沒有走多遠,突然有人偷襲。
陌顏直接廢了對方,那個男人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那是我兒子!”南大火捂着傷痛苦的大喊。
“哦,想要謀殺嫡母,該殺,”
那男人聽到這話,爬起來就跑了。
南大火:“……”
南大火被拖着去了皇宮,然後扔在了宮道上。
皇帝聽說後笑了笑,只說了一句,“這是陌顏能夠幹出來的事情。”
多少年了,陌顏沒有這麼打過人了,沒有親眼看到,真是怪可惜的呢。
陌顏扔了南大火就出宮了,而南大火被拖着去了皇帝面前。
南大火看到皇上就想告狀,“皇上,臣要休了陌顏,她居然暴打臣啊。”
其實說出來沒有面子,但是醒了能夠休了陌顏,南大火也不在意這些東西了。他可是打聽過寶兒的,一定要給她一個名分的。
皇帝冷眼看着跪在地下的人,這人多囂張啊,一點都沒有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中。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皇帝直接把摺子扔在了他的腦袋上,打得他腦袋翁嗡嗡的,可見皇帝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你自己看看,多少人要彈劾你!”
“臣不認識字啊,”南大火大大咧咧的開口,好像不認識字多麼值得驕傲一樣。
“不認識?那我就告訴你,你在邊城都快要成土皇帝了吧?
皇帝覺得這個南大火要麼就是裝的,要麼就是一個智障。
所有的事情居然一點都不遮掩,就那麼將把柄留在外面,讓所有人都看到,這中間肯定是有問題的啊。
“臣冤枉啊,我哪有做這樣的事情啊。”
南大火直接站起來了,對着皇帝開口,“皇上肯定有人陷害我啊……”
“來人將南大火抓起來,關入天牢,另將南大火抄家,南家所有人流放西康。”
皇帝的聖旨一下,南大火直接癱倒在地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什麼都沒做,怎麼就出事了?
陌顏回到侯府,看到王氏進門,直接走過去啪啪啪就是幾巴掌。
打的王氏不敢吭聲,忍着痛拜見陌顏,“妾王氏,見過夫人。”
“動作不夠標準,跪下來。”
陌顏淡淡的看着王氏,看着她咬着牙跪下來。
“眼神不夠真。”
“態度不端正。”
“茶涼了。”
可以說,陌顏找了很多理由讓她重新跪下,她都跪下來了。
“哎呦,多年不見,沒想到你居然變得這麼有規矩,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當年的那個王氏,可比現在囂張多了,仗着自己是南大火的青梅竹馬,那真是沒少作幺蛾子呢,最後被陌顏收拾了好幾次,這才消停了。
現在這是學乖了?真是不見得呢。
“妾多年來恪守本分,自然知道不能頂撞夫人。”
王氏表現的滴水不漏,卻不知道當年的那個王氏看起來好像是天真無邪,實際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尤其只有原主跟她兩個人的時候。
是以,這個王氏裝賢惠過頭了呢。
“是嗎,這時間還真是能夠改變一個人呢。”
陌顏讓家裏所有人都出來,讓他們看看如今的王姨娘。
幾個小姑娘也終於可以出來了,他們看着王氏都帶着光,能夠休息真是太不容易了呢。
也是這個時候聖旨到了,陌顏帶着他們接了旨,然後走到了王氏的身邊,狠狠的打了她幾巴掌,“你們兩個掃把星,你們一回來我們就被流放,你們兩個蠢貨到底做了什麼!”
王氏摸了摸嘴角的血搖頭,“妾不知。”
王氏確實不知道,正是因爲不知道所以纔會焦慮,纔會慌亂。
那個皇帝到底知道了什麼,就算會讓南家抄家,莫非他們在邊城的佈置開始了。
抄家的人來的很快,幾乎不讓他們拿東西,陌顏只是看向了那些姨娘,告訴他們想要離開的可以離開。
當然了其實這個話是跟小兒子的姨娘說的,他的姨娘實在是太多了。
這時候休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姨娘還是可以放走的。
沒想到陌顏說了以後,第一個說要走的是婉兒姨娘,也就是大爺的心肝寶貝疙瘩。
別說其他人了,就是大爺自己都沒想到,
“婉兒,你……”
婉兒姨娘慢慢的站起來,很是淒涼的看向了大爺,“大爺,我們夫妻一場,你總是要爲我考慮考慮你,那是流放啊,誰知道還有沒有未來呢。你就讓我走吧,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