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茜率先下了車,看到眼前的酒樓,發出一陣驚歎。
“好大!好豪華!這也太漂亮了吧!楚恆這小子竟敢在這種地方結婚,也太牛了吧!”
隨後,楚阿蠻在一名安保人員的攙扶下緩慢下了車,看到相思閣的大門,不由得也驚了。
“在這裏結婚,這一場婚禮下來得花兩三萬吧!楚江家的小子,真是有出息了!”
二叔公聽後嫌棄地看了眼楚阿蠻,“阿蠻哥,瞧你這小家子氣的,這麼大的酒樓,怎麼可能才兩三萬!”
二叔公看着披燈掛彩裝點得很喜氣的酒樓大門,很認真地想了想,“依我看……最少得四萬!結一個婚花這麼多錢,小恆真是有錢啊!”
噗嗤!
旁邊一名安保人員忍不住笑出了聲,但他眼中沒有一絲輕視之意,有的只是滿滿的自豪,隨後很禮貌地將人請了進去。
本以爲酒樓大門口就已經夠豪華了,但是沒想到,一進入酒樓,三人還是被裏面的裝潢佈置給驚到了。
“我的天!這,這真的婚禮現場?不會是奢侈品展示廳吧?”
楚茜環視着金碧輝煌,裝點得十分奢華高調的酒樓大廳,再次驚呼出聲。
只見相思閣兩千多平的巨大一樓大廳四周掛滿了鮮紅色的綢緞,這些綢緞被編製成一個又一個巨大又精緻的花球,在微風的吹拂下瑩瑩閃光。
楚茜很沒出息地跑過去摸了摸,手上傳來細微的沙礫感,一看竟然是金絲!
我靠!
這麼多的絲綢,竟然都融入了金絲織出來的!
這得花多少錢啊!
楚茜嚥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再一次被刷新了。
再看那些紅綢下,簇擁着一堆又一堆的紅玫瑰,每一朵玫瑰中,都撒着一顆拇指大小的珍珠,珍珠晶瑩玉潤,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澤。
楚茜又沒忍住,又去摸了摸。
入手溫潤如玉,幾乎每顆珍珠都一樣大,並且還都是深海珍珠!
“這也太難得了!楚恆到底是從哪裏搞來這麼多極品珍珠的,就是自己搞養珠也不一定能弄到這麼多吧!”
先不說那些織了金絲的綢緞,就說是這些極品深海珍珠,就已經不止千萬了!
這哪裏是結婚啊,分明是撒錢玩兒啊!
楚茜再次感嘆,有錢人的生活果然就是這樣樸實無華。
然而整個大廳的奢華還不止如此,還有各種水晶燈,極品酒水,甚至還有很多楚茜見都沒見過的東西,無一不在彰顯着主人家的低調奢華。
現在的楚茜終於明白當年劉姥姥進大觀園是什麼感覺了,她現在就是楚姥姥啊!
不過她也有一絲好奇,光是婚禮現場就弄得這麼低調奢華,那新娘子得奢華成什麼樣啊!
楚茜想起深市這一帶的優良傳統,有錢人家的女兒出嫁,都會提前買好幾十斤的黃金,出嫁時掛在身上,以彰顯孃家對女兒的重視。
冰冰家這麼有錢,幾十斤黃金肯定不夠吧!
想到這,楚茜越發期待今晚的婚禮了!
……
海灣一號外,一輛輛低調奢華的婚車緩慢駛出,朝着相思閣大酒樓進發。
“恆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王冰冰靠在楚恆的肩頭,滿臉幸福。
楚恆揉了揉她的小腦瓜,一臉寵溺。
“真是傻寶貝,我不是一直都是你一個人的嗎?”
二人對視一眼,車子裏的空氣彷彿一下變成了粉紅色,甜得冒泡。
傍晚時分,車隊抵達相思閣大酒樓。
大門外,一衆賓客早已等候多時,看到婚車到達,一對璧人下了車。
看到王冰冰那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滿臉驚豔。
一襲紅豔的鳳袍勾勒出纖細的腰肢,頭上只有簡單的幾個首飾裝點,隨着步伐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卻是恰當好處得將王冰冰襯托得如同一個仙女。
楚茜愣愣地看着王冰冰,這才明白,原來不是所有有錢人嫁女兒都會將黃金堆在身上的。
這樣一個極品妙人,楚恆這小子真是有福氣!
周圍一羣人看到兩人現身,一個個比自己結婚還高興。
“楚老弟,恭喜恭喜,我們終於成一家人了!不對,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哈哈!”
王安福第一個衝了上去,滿臉紅光,哈哈大笑。
劉鐵軍嫌棄地看了王安福一眼,將人擠開。
“老王啊,你年紀大了,說話也不利索了啊!”
“哈哈,還是看我的吧!我祝楚老弟早點生個足球隊!哈哈哈!”
王冰冰依偎在楚恆身邊,臉蛋紅紅的,伸手在楚恆腰間掐了一把,低聲道。
“哼!我又不是母豬,怎麼生足球隊嘛!外公真是老不正經。”
楚恆暗自好笑,安撫得揉了揉王冰冰的腦袋。
眼看着又有一羣人上來祝福,爲了讓今晚的婚禮正常舉行,他急忙說道。
“多謝各位,不過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
隨後,在一羣人的簇擁下,一對新人走進了婚禮大廳。
砰!
新人一進門,漫天的禮花飄然落下,沸沸揚揚地落了衆人滿身,氣氛一下燃到了極點。
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盆被拿了上來。
在楚恆的攙扶下,王冰冰一下就垮了過去!
“新娘子跨火盆咯!以後的日子紅紅火火咯!”
人羣中爆發出一聲驚呼。
王冰冰的臉色紅了又紅,滿臉幸福的笑意。
此次的證婚人是馮浪,本來王安福和劉鐵軍都搶着當證婚人的,但他倆一個是親爺爺,一個是親外公,都不合適。
最後這個重任只能落在了馮浪身上。
得知這個消息,馮浪很是激動,三天前就開始在家演練。
時程一到,他就自覺站了上去,高喊一聲。
“時辰已到!有請新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隨着一聲聲高呼,兩人雙手牽着紅綢,完成了最後一拜。
恆恆,我們終於是夫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