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笑道:“二少爺就是寧小姐的玩偶,寧小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們沒意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
她們腦袋被門夾了纔會多管閒事。
寧雨晨走開了。
傭人們繼續打牌,直到聽到熟悉的汽車聲響,她們才趕緊收拾,等君厲帆進來的時候,大家早已一鬨而散。
“彩姐。”
君厲帆一進屋就叫着管家。
“二少爺,這個點你怎麼回來了?”
彩姐若無其事地走出來,那氣定神閒的樣子,真看不出她是剛剛纔收起牌的人。
“我回來拿點東西,咋這麼安靜?”
彩姐眸子閃爍,嘴上笑道:“下午,大家的事情都幹完了,不就安靜了。二少爺想要怎樣的熱鬧?”?
“沒啥,就是覺得太安靜了,那個,寧小姐在我這裏住得怎麼樣?她沒約你們一起打牌?”
彩姐在心裏笑着,二少爺明明在乎寧小姐,偏偏又要躲着寧小姐。
“寧小姐住得很好呀,像住在自己家裏一樣,先生和太太都很喜歡寧小姐的,讓寧小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寧小姐那麼忙,哪有時間和我們打牌,不過,今天,寧小姐還是和我們打了一會兒牌,把二少爺發給我們的獎金全都贏走了。”
君厲帆聽得直樂;“她手氣還真好,沒事,下次給你們多發點獎金,她有空,你們就陪她玩幾回。”
彩姐:“……”二少爺,你想給寧小姐零花錢,可以直接給,何必借我們的手給呢,一直輸錢,很心痛的,知道不?
“你去忙吧,我上樓拿點東西。”
知道寧雨晨住得很開心,贏了很多錢,君厲帆心情愉悅,嘴都攏不住,晃動着車鑰匙上樓去了。
彩姐看着自家二少爺上樓的背影,嘀咕着:“寧小姐不是說要布陷阱嗎?二少爺好端端的呢。”
君厲帆:彩姐,你就那麼喜歡看到你家少爺我被整?
彩姐:我去買點瓜子回來嗑嗑。
君厲帆:……
上到二樓,君厲帆先去了東面的那間房,那是二樓彩光最好的房間,寧雨晨每次住進來都是住那間房,說是客房,比主人房還要大,裏面的格局和君厲帆的主人房一樣。
他站在房前,試着扭動門把開門,房門倒是沒有上鎖,他成功地開到了門,不過他並沒有進去,就站在房門口往裏看了片刻,才關上房門,轉身往回走。
回到他的房門口,君厲帆就止住了腳步。
剛纔彩姐說和男人婆打了幾回牌,說明男人婆今天在家,但他進來後並沒有看到她,她會不會躲在他的房裏?
君厲帆的房間是密碼門,不過他的密碼自從被寧雨晨知道後,就沒有再更改過。
她想躲在他的房裏等着整他一把,輕而易舉。
躲她躲了一陣子,她心裏肯定有氣,不知道會怎麼整他呢。
君厲帆轉身就走,徑直去書房,反正他想拿的東西是放在書房裏。
君厲帆本能地跳起來,還不停地把掉在他身上的那些小動物一一拍飛掉,他這樣跳着,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往前撲去。
撲到了一雙修長的玉腿面前。
他順着那雙修長的玉腿往上看,都還沒有看到什麼呢,就被寧雨晨往頭上套了個袋子。
緊接着,他被她提拉起來,他整個人被她推着往後退,地上爲什麼那樣滑,是她往地上倒了很多黃豆,地板那樣光亮,倒滿了黃豆,他踩着就滑了。
到底是誰買回來的黃豆?
哦,山莊腳下有工人種着不少的黃豆……
自家裏有田有地,種着不少農作物,真是什麼都不缺呀!
“咚!”
君厲帆被寧雨晨推到了牆邊,他整個人貼在牆上,後腦勺還撞了一下牆。
等他回過神時,寧雨晨兩手撐放在他的頭部兩側,笑眯眯地瞅着他看,這姿勢,讓他想到了壁咚兩個字。
“寧雨晨!”
君厲帆被整了一回,他一臉炭色,怒視着寧雨晨。
“叫這麼大聲幹嘛,姐的聽力好得很。”
寧雨晨笑嘻嘻地揪了揪他的耳朵,“嚇到了嗎?放心,只是仿真蛇,不是真的蛇,我都逮不到真蛇陪你玩。”
君厲帆黑着臉罵她:“你還是個女孩子嗎?老是買那麼多仿真蛇嚇人,寧雨晨,我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小心嫁不出去,哪個男人喜歡這麼粗暴的你。”
“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不上班嗎?”
“鬼知道你爲什麼不上班。”
“我姨給我介紹了位老總,讓我晚上去見過面,喫頓飯,爲了這次相親,我就休息一天,讓自己的狀態更好一點,只要我想嫁,我明天就可以和那位相親對象去領結婚證,學學你大哥大嫂閃婚。”
君厲帆:“……你還需要別人介紹對象。”
“需要呀,我平時忙,沒空去認識帥哥嘛,聽我姨說我今晚的相親對象是位海歸,年紀也不大,非常優秀呢。君厲帆,你晚上有空嗎?陪我去相親唄。”
君厲帆聽得兩眼冒火,想把寧雨晨燒了。
她去相親不瞞着他就算了,還敢光明正大地邀請他作陪!
正好,他想搞破壞,既然她邀請他陪着,那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老喜歡買仿真蛇回來整他,他就往她的袋子裏塞滿仿真蛇,見了相親對象,他再往外掏,保準嚇死相親對象,看看誰還敢娶這麼兇猛的女孩子爲妻!
“你請我辦事,總得有報酬吧?”
寧雨晨笑,“我給你準備了很多非常好用的男性護膚品,送給你,當作報酬,你也老大不小了,得好好保養,免得未老先衰,娶不到老婆,一輩子打光棍。”
“我打光棍也不娶……不將就,肯定要娶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爲妻。”
“你姨介紹的那個海歸是哪家公司的?”
“席氏集團。”
君厲帆黑着臉,怒道:“……席慕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