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着幾人,安排道:
“紅蛇和檸檬在車上放哨,其他人下車!”
我們幾人魚貫而下,站在別墅的不遠處,我再次說道:
“院子裏有狗,保鏢還有兩把噴子。這種狗是專門訓練的,靠喫的引誘沒用。啞巴,你有什麼辦法嗎?”
當初在齊魯,我曾見看門的大狗見到啞巴立刻變得乖巧。
不知道他這身本事,對付這種專門訓練過的狼狗是不是有用。
我話音一落,啞巴立刻說道:
“有,有辦法!”
“什麼?”
“你,你就比它更,更,更狗就行了!”
這什麼話?我根本就沒明白啞巴的意思。
啞巴一說完,站在老黑身邊的鐘睿,看着我說道:
“初六爺,有噴子比較難辦。你看這樣可不可以,鄭成和啞巴專門對付狼狗。你和我盯住拿噴子的人……”
“你?”
我雖然知道鍾睿身手了得,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更何況,這可是噴子。
鍾睿自然明白我的質疑,她並沒過多解釋,依舊冷豔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比你的鋼牌只快不慢!”
有了這句話,我心裏便徹底踏實了。
趁着夜色,我們幾人躡手躡腳的走到別墅的門前。
此時,已過午夜,院子裏一片漆黑。
輕輕的推了下門,門沒動,裏面應該是反鎖了。
我衝着老黑,指了下圍牆,示意他翻牆過去。
老黑會意,雙手搭在牆上,猛的一躍,便攀上了牆頭。
站在牆上,老黑剛要拉着洪爺上牆。
忽然,就聽“咣噹”一聲巨響。
接着,院子裏立刻傳出嗷嗷的羣狗狂吠聲。
更有一隻狗,朝着老黑的方向躥了過來。
老黑嚇了一跳,急忙從牆上跳了下來。
回頭一看,就見啞巴竟把大門踹開。
見我們都憤怒的看着他,他磕磕巴巴的解釋着:
“有,有,有狗你跳牆有,有啥用啊。不如走,走正門了……”
我們頓時愣住了,可這啞巴說的好像又有幾分道理。
此刻,別墅裏的燈陸續的亮了起來。
幾條狼狗更是瘋了一般,朝我們的方向奔了過來。
除了啞巴,其他人都有些緊張,大家下意識的向後退着。
要知道,這和人打架還不一樣。狼狗的瘋狂和嚎叫,總給人一種心裏發虛之感。
就連老黑拎着斧頭,面對幾條狼狗都露出幾分怯意。
可啞巴卻是不慌不忙,就見他從後腰處猛的一拽。
與此同時,一隻狼狗猛的躍起。
啞巴的嘴裏,也發出了一聲嚎叫。
跟着,他鐮刀一揮。鋒利的刀尖,竟直接扎進了狼狗的脖頸處。
“噗”的一聲,啞巴拔出鐮刀,一股鮮血噴射在他的臉上。
別墅裏的燈光,映射在滿臉鮮血的啞巴臉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猙獰之感。
啞巴也感覺到臉上鮮血的火熱,但他並沒擦。
而是伸出舌頭,在嘴角處舔了舔。
接着,他握着鐮刀朝裏面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眼前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剛剛還嚎叫如狼的幾隻狼狗,此刻竟耷拉着尾巴,紛紛向旁邊退去。
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幾隻狗竟誰都不敢叫了。
我也終於明白,啞巴說的比狗還狗的意思了。
剛進院子裏,別墅的正門推開。
幾個保鏢簇擁着一個領頭的,急匆匆的快步衝了出來。
這些人明顯是剛被驚醒,有的光着膀子,有的只穿着拖鞋。還有的一臉懵,慌張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什麼人?”
領頭人大喊一聲,舉起了槍。
而我手中的鋼牌,剛要飛出去。
忽然,就見半空中飛出一道銀光。
急着就見領頭人“啊”的一聲叫,雙管獵應聲掉在地上。
旁邊的一個小弟剛要撿起來,老黑和啞巴忽然同時的衝了過去。
一柄板斧,一把鐮刀。
一個從左向右橫輪,一個從內向外反摟。
只聽一陣“嗷嗷”的慘叫聲,門口的幾人有被砍倒的,有被擠倒的。
還有幾個手腳麻利的,已經撤回到房間內。
洪爺眼疾手快,把雙管獵從地上撿了起來。
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地上的領頭人,洪爺大喊一聲:
“誰敢再動,我先打死他!”
領頭人手腕處鮮血橫流,他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嘴裏忙衝着其他保鏢說道:
“別動,都別動啊!”
門口處頓時恢復了安靜。我走到跟前,看了領頭人一眼。
這人我昨天在別墅裏見過,算是符大海的干將之一。
“別墅裏還有多少人?”
我問了一句。
這人不敢隱瞞,直接答說:
“我們一共就八九個人,其他人都被符少帶去市裏的娛樂場了……”
“噴子呢?還有幾把?”
“看家的就這一把,另外兩把小的,是符少貼身保鏢隨身帶着呢!”
這人還算老實,並沒搞什麼花樣。
“知道我來幹什麼吧?
我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