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手段,果真厲害。
阿璃要是還跟在他身邊還如何得了,必須遠離紀默,以防被騙。
葉瑤心中充滿警惕,思考着該如何將阿璃帶走。
紀默終究還是放過了天鵬和人蔘王,沒有將他兩喫掉。
最主要的原因,是天鵬一身毛又長出來了,他嫌拔雞毛太麻煩。
對展家的清算開始了。
“老衲來揭露展知命的真實面目,這廝不是人,蛇蠍心腸,居然打阿璃人王血脈的主意。”
慧能指着展知命破口大罵。
他開口痛述展知命的惡行,用天鵬爲活體實驗對象,籍此來弄清剝奪血脈之力的方法。
“什麼?你怎能如此。”
葉瑤如遭雷擊,死死盯着展知命,然後衝上去,“啪”地給了對方一個響亮的耳光。
虧她還曾幻想着要嫁給展知命,卻不知道對方如此惡毒,居然將心思打在阿璃身上。
幸虧沒讓他得逞,否則豈不是害死了阿璃。
爲了證明事情的真實性,扁渭被壓了上來。
“是展知命,都是展知命逼迫我這麼做的啊,否則我哪敢去謀害人王。展知命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與他勢不兩立。”
扁渭老奸巨猾,將所有的髒水往展知命身上潑,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這時候,死道友不死貧道,肯定是自保最重要。
天鵬氣得牙癢癢,直接飛撲上去對着扁渭又啄又撓。
這惡毒的老東西給自己開膛破肚,抽血敲骨髓時的噁心嘴臉,還歷歷在目呢,如今裝什麼白蓮花。
“小姨,我認得他,上次饞你身子的老色胚。”
阿璃認出了扁渭,氣呼呼地上去踹了兩腳。
小丫頭現在可是靈帝了,下手也沒個輕重,這兩腳丫下去,差些把扁渭的老命給踹沒了。
“紀先生,饒我一命,我有寶貝獻給你。”
扁渭痛的死去活來,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斷了好幾處,若是再被阿璃踹上幾腳,指定沒命。
他急忙掏出一個水晶瓶子,瓶內一顆豆大的火苗不停跳躍,散發着蓬勃的生命氣息。
仔細看的話,這並非是火苗,而是一滴殷紅的血滴。
“鳳凰之血!”
周圍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顯然都感覺到了這滴血珠的與衆不同,宛若燃燒的火焰,似乎孕育着一縷浴火重生的涅槃道韻。
“紀先生,這是我提取到了鳳凰之血,希望能換我一命。”
扁渭交出水晶瓶子,提出條件。
只要吸收這滴鳳凰之血,說不定可以領悟出鳳凰的涅槃神通。
這滴血液,絕對價值連城。
天鵬上去又是一通亂撓,這是提取自自己的血液啊,一身鮮血都幾乎被這廝給抽光了,如今居然還敢拿出來換命。
“就這?”
紀默看着水晶瓶子內的血珠,大失所望。
本聽到有寶貝的時候,他眼神止不住一亮,如今是沒有半點興趣了。
一滴破血液,也稱寶貝,害他空歡喜一場。
於是讓天鵬用力,狠狠教訓這個敢騙自己的老色胚。
“別打,我還有一個重要信息。”
“當真?”
葉瑤反應最大。
並非是因爲知道當年害阿璃的真兇是誰,而是聽到展知命竟然是洛家大長老的走狗。
那豈不是說,展知命故意接近自己,說喜歡自己,想要娶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要知道,好幾次,自己就差些被他騙了身子。
“展知命,你個死渣男,去死吧。”
葉瑤如同暴怒的母老虎,衝了過去,對着展知命就是狠狠一腳。
展知命捂着褲襠,身子弓成蝦米,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葉瑤這一式斷子絕孫腳實在是太狠了,他似乎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場上的所有男性,頓時都嚇得虎軀一顫,下意識地夾緊大腿。
這種痛,只有男人才懂。
“渣男,原來你一直都是在欺騙我,你一直想騙我清白,若不是我夠矜持,豈不是被你佔盡便宜。”
葉瑤這是應愛生恨,將一身怒火全落到展知命的褲襠。
阿璃滿頭黑線,止不住捂着自己的額頭:小姨你臉皮真厚,你那裏矜持了,若不是我攔着,只怕現在我都要當小表姐了。
紀默默默地遠離葉瑤好遠一段距離,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以後萬萬不能招惹啊。
那一招斷子絕孫腳可是男人的剋星,他可是沒有半點信心能抵擋得住。
範景行卻是一臉喜色,眉開眼笑的,原本以爲自己的夫人很彪悍,如今一對比,當真是溫柔如貓啊。
“夫人,果然你纔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女子,我愛你。”
範景行對紀默的感激之意成幾何倍數暴漲。
若非有紀先生,我豈會娶到如此溫柔的夫人,若是不小心娶到猶如葉瑤這種母老虎的,那豈不是生不如死。
“啊,你們都看着我幹嘛,其實我平常不是這樣的。”
葉瑤發現周圍投來的目光,頓時覺得十分不好意思,這才停止對展知命的毒打。
此時,可憐的展知命鼻青臉腫,已經不成人樣了。
“潑……婦……”
他努力吐出這兩個字,頭一歪,暈死過去。
“哼,等你醒過來,我再打你一頓。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葉瑤冷哼,整了整儀容,恢復一臉的端莊。
扁渭的額頭全是冷汗,不再敢睜眼看葉瑤。
當初自己肯定是喫豬油蒙了心,居然將主意打在這種女人身上。
若是當初自己對這女人下手,肯定會落到如同展知命一般的下場。
扁渭無比慶幸,幸虧當初紀默的老婆救走了葉瑤和阿璃,否則自己的下場不堪設想啊。
“紀先生,替我謝過尊夫人的救命大恩。”
扁渭滿臉後怕地向紀默作揖道謝。
尊夫人?
我還是光棍呢。
這老色胚分明是諷刺我啊。
紀默並不知道當初文蝶冒充他老婆,救走阿璃喝葉瑤的事情。
於是,使了個眼色。
天鵬會意,獰笑着又將扁渭按到在地。
頓時,淒厲的慘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