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被紀默按在牆上,絲毫沒有反抗之力的正是那位……
能以聖境修爲,獵殺帝境的殺手界傳說。
黑玫瑰!
這是一個傳奇人物,讓不知多少人聞風喪膽,接過的任務無一失手,死在她手中的帝境強者,不少於兩手之數。
要知道這位雖是聖境,卻能逆而伐上,當真是恐怖至極。
但此刻,這位傳說殺手,被紀默按在牆上,無力地掙扎着。
贏天寶忍不住嚥着唾沫,“默哥,你這是……”
“小寶,其實哥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以後別再給我安排花樓女子,哥可是正人君子啊。”
紀默義正言辭地開口說道。
這事必須要澄清,不然若是以後贏天寶成了自己的小舅子,那可就尷尬了。
我安排的?
花樓女子?
默哥,這可是殺手界的王者啊,你是不是誤會了?
你不是不好女色麼,我壓根就沒有給你安排過什麼花樓姑娘啊。
贏天寶一臉懵逼,然後很快便想明白了。
這黑玫瑰必然是來暗殺自己的,可沒想到卻載在了紀默手中。
想通後,他頓時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幸虧與紀默換了廂房住,否則黑玫瑰摸上門,他必死無疑。
果然討好默哥是正確且明智的,能保命!
“黑玫瑰,你是黑玫瑰!”
另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
正是夭薇薇。
她逃出贏天寶的房間,感覺自身的修爲開始逐漸恢復,就想着離開這是非之地。
若是再待下去,指不定被贏天寶那牲口給霍霍了。
而就在離開之際,夭薇薇忍不住看了一眼,頓時發出尖叫。
幻覺,一定是幻覺。
傳說中的黑玫瑰,正被那個登徒子摁在牆上,無力地掙扎着。
而黑玫瑰嘴脣發腫,那絕美的容顏上,流淌着兩行清淚,不敢想象其到底經歷過什麼。
這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
這個登徒子如斯恐怖的嗎,居然能輕易抓住了黑玫瑰,而且似乎還對黑玫瑰做過什麼齷齪的事情。
而自己之前居然想要對這樣的人下手,豈不是作死。
這一刻,夭薇薇無比慶幸自己走錯了房間,不然落在這個恐怖的惡魔手裏,只怕生不如死,後果不敢想象。
“你纔是花樓女子,你全家都是花樓女子。”
黑玫瑰極力地掙扎着,那多一份顯胖,少一分顯瘦的完美身材,不停地扭動着,曼妙的線條動人心魄。
而她的臉上有淚痕,讓人我見猶憐。
贏天寶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他急忙挪開視線,不敢再看。
“好好好,咱不是花樓女子,咱出淤泥而不染,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紀默如哄小孩那般哄着黑玫瑰,然後看着贏天寶說道,“小寶,不然你出點錢爲這位姑娘贖身,讓她從良吧。”
在紀默眼裏,贏天寶財大氣粗,爲一個花樓女子贖身,應該只是小事一樁。
贖身?
從良?
贏天寶傻眼了。
黑玫瑰豈是他所能沾染的,其背後牽扯到一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勢力,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插手的。
黑玫瑰氣得眼中又泛起淚花。
士可殺,不可辱。
自己是殺手,不是花樓女子,這混蛋擺明是要玷污自己的名聲,太可恨了。
哪怕是面對死亡,她都不帶皺半點眉頭的,可被紀默這般戲謔調侃,讓她氣死了。
“小寶,怎麼,她贖身費很高嗎,連你都出不起?”
紀默看到贏天寶那爲難的表情,有些意外。
贏天寶哭喪着臉,點點頭,“默哥,她背後的勢力很大,不是金錢能解決的。”
紀默瞭然,能開花樓的,肯定有強大背景,不會是什麼善茬。
如此一來,該如何爲眼前的姑娘贖身呢?
“凡事都可以有商量嘛,只要價錢合適,對方肯定會放人的。”
紀默堅信,只要拿出足夠的誠意,付出讓對方心動的代價,一定能將這可憐的姑娘家贖出來。
他鬆開抓着黑玫瑰的手,說道:“姑娘,回去跟你家老闆說一聲,我想跟他見一面,好好聊一聊。”
默哥這是打算跟黑玫瑰背後的超然勢力接觸?
莫非這就是衝冠一怒爲紅顏!
贏天寶心中無比佩服,爲了黑玫瑰敢於招惹一個超然勢力,默哥,牛逼!
然後他當場下定決心,爲了真摯的愛情,爲了心愛的女人,爲了能和夭薇薇在一起,回去後就跟頑固的父皇攤牌。
而對於紀默的行爲,夭薇薇的感覺卻與贏天寶截然不同。
認爲紀默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妄想去招惹黑玫瑰身後的勢力,簡直是自尋死路。
據她猜測,黑玫瑰背後隱藏的勢力,深不可測,而紀默或許有些許本事,但想對付一個龐然大物,猶如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
重獲自由的黑玫瑰急忙離紀默遠遠的,她緊捏着匕首,卻是不敢再貿然攻擊。
雖然在紀默的身上感應不到半點靈力波動,但她知道此人絕非凡人,剛纔手腕被握住的時候,自己猶如被十萬大山壓制一般,連一絲反抗的氣力都沒有。
“想見我背後的人?你還沒資格。”
黑玫瑰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只有她才清楚那位的恐怖,那可是站在玄靈界最頂端的存在,豈是外人能輕易面見的。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衝出房門。
而贏天寶並不敢阻攔,連忙讓開。
出了房間後,黑玫瑰感覺體內停滯的靈力開始恢復運轉,實力在飛快恢復。
她緊緊盯着紀默,依然不敢出手。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層迷霧,讓她看不清楚其深淺。
這是從來未遇到過的情況,哪怕是面對一般帝境強者,她也從未像今晚這般窘迫。
“先離開,回去從長計議後再找這混蛋算賬。”
黑玫瑰咬牙,發出一聲冷哼,惡狠狠瞪了一眼紀默,邁步離開。
“站住,你是何人……”
一位負責客人安全的靈聖感應到了陌生修士的氣息,前來查看情況。
不知死活地攔下了黑玫瑰。